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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力。
所以樊凡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退步了,但是看著以前不如自己的項秀,現在已經開始眼觀天下了,不知怎麼的,樊凡心裡都是有點堵的,常人叫這種感情為嫉妒。
項秀奇怪的看了眼樊凡,一邊小啜著茶,一邊看著棋盤,既好想在想棋,有好像在思考這個問題。
“堂兄啊,朕這不問你嘛,朕知道,朕在這些方面沒你能耐唄,不過朕要這能耐幹嘛,朕只要看好人才就是了。”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裡,項秀這麼跟樊凡嘮嗑著。
樊凡聽到這裡,有幾分不好意思了,用茶杯擋了擋項秀的目光,嘿嘿的笑了兩聲。
“臣倒是有個想法,在鄉舉裡選之前不就有科舉了麼,現在只是大規模推廣而已,不用問什麼臣下,直接昭告天下就是了,天下讀書人這麼多,有反對意見的,讓他們和那幫閒人嘮嗑去。”
“恩,這到是個好辦法,可以看看。”
“臣覺得當務之急不是這個科舉吧,官家說明後兩日就見分曉了,這要是京城大員死傷過半,怎麼開展國事哦。”
樊凡半抱怨著,黑子一擋,佔了一個好位置。
(“擋”的意思也就是直接阻擋對方侵入自己的地域或防止對方棋子衝出包圍時,用已方棋子緊靠住對方的棋子的行棋方法。)
“朕想好了,不是先前說了嘛,先讓副手上,能幹的就先用著,不能幹的就踹了,天下這麼大,朕還不信了,連個守城的人都沒有。”
“朕今天叫你來不是討論這個的,朕這些天左思右想的,覺得大秦的官吏制度有問題,不然怎麼老養些個世家大族。”項秀想了下,放棄這片地盤,換了個方位繼續下,可能被樊凡逼急了,後面的棋路很有點狗急跳牆的感覺。
“官家,這大秦的政府制度很好啊,周邊幾國,沒有哪個國家比咱們做的更好。”樊凡是個人精,現在談話涉及吏治根本,制度哦,很麻煩的,新改革好到也罷了,要是有問題啊,自己首當其衝吶。
項秀看樊凡不上鉤也不著急,自個底子厚,不怕這個貪貨不咬鉤,“朕聽說有個人,前些日子看上了德妃的一對喜鵲紅梅瓶,哎,好像還是名家的,恩,誰的?朕想不起來了,堂兄啊,你還記得不?”
樊凡這下子也不惱火了,哎,好東西難得,德妃那對喜鵲紅梅瓶自個可是留意很久了,不說那對瓶子本就是前朝的,單說那上面的畫,來歷可都不簡單吶。
那五隻喜鵲可就來歷不淺,是前朝的宮廷畫師五音的,五音是五個人:宮、商、角、徵、羽,各有所長,能在一對瓶子極其五個人的畫,單就這一條,珍品!
-你說為啥知道是那五個人的,除了前朝那五個燒包的,誰會在鳥爪子下面印字,而且樊凡肯定,從不用假貨的德妃是不會用個仿製品的。
想到這裡,樊凡也不管前面的糾結了,簡單的收拾了下心情,很是渴望的望著項秀,意思就一個,你要是不把那對瓶子給我,我今個兒還就不說了。
項秀感覺有點冷,這不就兩瓶子嘛,至於麼,朕記得他家不少古董。
“咳咳,好好說話,今個兒咱們就定個章程,也算君臣相得了。”
“我說,堂兄,你倒是心裡有底沒,有的話,咱們今個兒就好好說道說道,別說瓶子,回去德妃那的東西隨便挑。”
項秀看樊凡那明顯帶有懷疑色彩的眼神,不淡定了,直接許諾,時候,夢容以此要挾,從項秀的私庫敲走不少好貨,當然是項秀沒發現的,不然那個小氣鬼會給?
“官家,還記得兩年前臣提得三省六部制嘛,是時候實行了。”樊凡很淡定的放棄目前兩人膠著的區域,空,一招下去,新地盤爭奪戰開始。(圍棋,空就是棋下在空白區域)
於是項秀用手敲了幾下桌子,也不回憶,既然樊凡敢說,那麼必然有底稿的,項秀自認對於樊凡還是有幾分瞭解的,樊凡就一人精,沒有把握,心裡沒有底稿,絕對不發言,在朝堂就一空氣的存在。
樊凡看項秀那一派洗耳恭聽的架勢,也不囉嗦,簡單的收拾下心思,當然在說之前先把必輸的棋局弄花在說,於是樊凡在項秀的眼皮子底下,一手覆在棋子上,然後一攪和,整個棋局報廢。
“三省六部有一個好處,他在一定情況下限制皇權,防止昏君當道,大秦不國。
各個部門各自當值,互相牽制,在大臣的權利上,很好的監控了起來,防止專權,但是有一個問題,要是昏君當道,被竊國的可能性比較大。”
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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