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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的低聲求饒,以求息事寧人,反倒扯著破鑼嗓子喊上了:“來人啊,救命啊,殺人啦!”
這工夫,我也走到他們跟前了,我挺好奇地蹲下去,摁亮手機,想看看哪兒來的這麼個氣焰囂張的毛賊,被擒了居然還敢這麼大呼小叫的,喝他媽假酒了還是李剛又跑出一個私生子來?
我蹲下去這麼一看,在看清胖子腳下那個傢伙的倒黴嘴臉後,趕緊招呼胖子鬆手收腳,然後一臉諂笑地扶起那個被胖子的43號大腳踩得滿腮幫子全是鞋底花紋印的“小偷”,嘴裡連連道歉:“這扯不扯,誤會了,誤會了,呵呵。”
誰啊?別提了,這個貌似小偷的傢伙原來是房東。一個姓餘的老頭,因為平時愛佔點女人的小便宜,人送外號“黏糊餘”,意思是見到女的就邁不開步,直想往上粘。
“黏糊餘”一看是我,倒是不喊了,但氣急敗壞地薅住我的衣服:“好啊,我可找到你了,好小子,長能耐了啊,賴著房租不給不說,咋地,還想殺人滅口啊?”
我被他氣樂了:“行了,你說你挺大歲數了,咋淨整這種操蛋事,你好莫秧地撬啥門啊。話說回來啊,你萬幸去吧,也就是我這哥哥腿快搶了先,要是我出手,肯定大磚頭子拍你後腦勺,治好了都是植物人。不是,你這到底鬧得是哪兒一出啊?”
我連笑帶損地挖苦“黏糊餘”,把這老小子氣得是渾身直突突,眼瞅著就要氣抽過去了。
此時,胖子已經開啟房門,我連拉帶勸地將“黏糊餘”整到屋裡,點上根菸,和胖子一左一右地圍著“黏糊餘”嘿嘿直樂。
“笑他媽啥笑,操,你師傅呢,我打他手機不下數十遍,愣是打不通,咋地,有錢沒錢你總得有個話吧,躲起來是啥意思,我他媽還以為你們都煤氣中毒死屋裡了呢,怕你們臭到屋裡,這不好心好意來撬門,結果還被瘋狗咬了個臭夠。”“黏糊餘”怨毒地瞪了胖子一眼,胖子聳聳肩,接茬兒繼續笑。
第144章 天蠶子(上)
第140章 天蠶子(上)
“啊,我師傅被中國道教協會邀請去海南參加國際道教博鰲論壇去了,到那嘎達手機漫遊太貴,為了厲行節約。臨時換號了。”我順嘴胡謅道,心裡暗笑如果“黏糊餘”真打通了黎叔的手機,不知會是怎樣一番驚心動魄的景象。
“嗬,你師傅發達了,那正好,反正你們也不差這幾個錢,房錢拿來吧,否則,我可就要轉租別人了,人家可上杆子給錢要租呢。”“黏糊餘”露出無賴本色,朝我一張手,一副不要到房錢誓不罷休的架勢。
“放心,黃不了你的,不過,就你這破屋子,還成搶手貨了,你蒙誰呢。”我故意做出嗤之以鼻的樣子,但心裡卻有了一種說不出的不祥預感。
“小子,說了你還別不信,告訴你,想組你餘大爺房子的不是別人,是大名鼎鼎的天驕建築公司的人,準備租這間房子當拆遷辦公室。”
我心裡一沉,一種不詳的預感正在應驗的操蛋感覺油然而生。天驕建築公司,那不是洪金燁的老巢嗎?他們怎麼會突然瞄上了心理診所呢?
至於要當什麼拆遷辦公室,純屬扯淡,這種蹩腳的謊話濛濛“黏糊餘”那個二貨還可以,但我和胖子心裡明白,這裡面一定有不為我們所知的隱情。
“好了好了,這是這個月的房租,拿著,走人。哦,對了,這200塊錢是讓你看醫生的,你可別賤不刺咧地出門就去洗頭房孝敬你那些‘小媽’去。”我從褲兜裡掏出700塊錢塞在“黏糊餘”手裡,半推半拽地將眉開眼笑的他推了出去。
關上房門,我和胖子彼此都臉色凝重地對視了一眼,什麼意思這是,我們剛剛在呼倫貝爾大草原和墨非命進行了一番生死搏殺,可巧洪金燁偏挑這時候又想抄我們的後路,背後捅刀子。
這一切,難道僅僅是一種實屬雷同的巧合嗎?
我和胖子不敢再耽擱,趕緊翻出黎叔兒留下的那塊手錶,並將時針分針撥到零點位置,然後我倆就緊張地盯著錶盤上的小燈看。
紅燈一點一點地亮了,但光線非常微弱,就好像一個氣若游絲的病人一樣。
我和胖子幾乎是同時想到,難道黎叔兒從地府到陽間必經的下水道又堵車了?
等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屋裡面的霧氣漸濃,氣溫也驟然下降,以至於牆壁上都掛上了一層細密的水珠。
我和胖子抱著肩膀直哆嗦,心裡琢磨著黎叔八成是要到了。
果然,就在屋裡的霧氣幾乎要爆棚的時候,久違的黎叔兒病懨懨地冒了出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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