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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就見一個身形瘦小、面目長相滑稽、穿著一身紫色老式長衫的小老頭正站在我背後,一雙溜圓的小眼睛正精光四射地看著我。
哎呀,這剛放倒一個,又來一個,還有完沒完了。我一聲無可奈何的悲嘆,起身問道:“說吧,你又是哪路毛神,報個號吧。”
這個老頭沒搭理我,而是蹲在看了看那個黑衣老頭兒的屍體灰燼,冷冷一笑:“就你的那兩下子,還敢跑出來丟人現眼,你他媽真是不知磕磣好看啊。”
感慨完了,紫衣老頭兒轉向我:“小子,你能把它滅了,也算道行不淺呢!”
“它,它是啥玩意兒,為啥纏著我不放?”我見這紫衣老頭兒對著黑衣老頭的屍骸嘟囔起來沒完沒了,雖然不知是敵是友,但起碼他應該是知道黑衣老頭得底細,就問了一嘴。
“他?它是東北胡黃常柳黑五大仙中的常仙一族,就是長蟲,懂了沒?”紫衣老頭齜牙一樂,對於黑衣老頭的死好像挺開心的,“呵呵,就你的這兩下子,還敢跑這兒來顯擺,你這不是作死呢嗎,這回好了,徹底整滅火了,我看你還得瑟個JBM?”
長蟲,是東北對蛇的稱呼。聽到這裡,我恍然大悟,敢情這黑衣老頭是成精的蛇啊,怪不得老丫挺的那腿跟麵條似的,原來那是蛇的尾巴幻化成的。還有,難怪他可以招來那麼多的蝮蛇,鬧了半天,這是打了它們總瓢把子了。
看那紫衣老頭兒對著蛇精的屍體幸災樂禍,我還真有點看不慣,這世界上怎麼總有這麼多看見別人掉下水井裡就開心的不行不行的人呢,你還能撿到點兒什麼是怎麼的?心態啊,太扭曲、太陰暗、太操蛋了,我呸。
“行了,看樣子你也不是啥好東西,報個名號吧,小爺手下不死無名之鬼。”因為剛剛乾死蛇精,我說話的底氣也挺足。
那紫衣老頭很搞笑地看著我,他之所以感到搞笑,是覺得我說的這句話太有喜感了:“呵呵,你說你要弄死我,小輩,你可太招笑了,哎呦,這幾百年了,我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麼好笑的笑話,我喜歡你。”
這有毛好笑的,你丫這擺明了是在寒磣我,說我不知天高地厚、滿嘴跑火車,我腦袋又沒讓門弓子給抽了,你誇我損我我還聽不出來嗎?
見我嘟嘟囔囔地罵閒街,紫衣老頭兒不以為忤,臉上還是那副“不和你小輩一般見識”的臭德行:“你還別不服氣,打你我都不用刀,你不信?”
這老燈泡子可夠陰的,嘴裡說著話,身子一縮,就像壁虎一樣貼到車廂壁上,而後如閃電一樣朝我襲來。
這些個下三濫的東西,怎麼打起架來一點兒古典風範都沒有,淨偷著下手,什麼玩意兒啊。
我罵歸罵,反應可一點不含糊,我一個後退,本想避過攻擊後給他來個窩心腳,不想腳下被下鋪的鐵支架絆了一下,整個人一下子仰倒在胖子的鋪上。
那紫衣老頭兒一擊走空後,根本不給我容空,就見他跟猴子一樣爬到頂鋪,然後藉著重力加速度,揉身撲了下來,兩隻手交叉成戟狀,直取我的眼睛。
車廂裡本就狹窄,這紫衣老頭兒長得體型瘦小,自然佔了便宜,而我就顯得有些施展不開,並在紫衣老頭兒綿延不絕的攻擊波次下,吃了一些虧,臉上身上被抓出了不少血道子。
我一想,這麼肉搏我明顯討不到便宜,因為我記不能用符咒,又沒有趁手的武器,加之這個紫衣老頭兒滑的象條泥鰍,累得我是呼呼直喘,卻無奈他何。
“停,停,我說,你一上來就和我玩命,不是,你和我有仇啊,還是另有目的?咱說明白再打行不?”我跳出戰圈,衝一臉興奮之色的紫衣老頭兒擺擺手,問道。
我這一問,那紫衣老頭兒撓撓頭,也有點轉過圈兒來了:“對呀,好,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把催心燈交出來,我放你一馬,咋樣?”
“不是,鬧了半天,你們怎麼對這破油燈這麼感興趣兒呢,那玩意兒是阿拉丁神燈啊,你一喊就往出吐人民幣?”油燈我鐵定是不能給他,但我還是想從他嘴裡套出催心燈的秘密。
這紫衣老頭兒看樣子嘴挺碎,肚子裡存不住話,用東北話說就是“狗肚子裝不了二兩香油”,我這一問,他還真就不厭其煩地予以解答了:“這催心燈裡面因為幽閉了難以數計的鬼魂,怨念深厚,所以,我們這些野仙在修煉時,為了走捷徑,就可以透過吸取催心燈內的怨念來提升修煉層次,達到速成的目的,懂了嗎?”
“這修煉法門我也略知一二,只能是日積月累,循序漸進,你們這樣急於求成,就像是為了增強體力去吸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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