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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走向了一個深淵。手微微地顫抖，手中握著一個小瓷瓶，這是一瓶藥，並且是毒藥。李歌無神地望著瓶子，心裡卻是在萬般掙扎。

凌少。。。我只是想留住你，不想失去你，真的。。。。

握著瓶子的手陡然一緊，差點將它捏碎，李歌的眼神變得脆弱而痛心起來，嚯的起身，走向凌少的房間。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那個紅色的身影漸漸地淡了起來，轉頭看向門口，問：“是誰？”

“是我。”

是師姐的聲音，我有些不解，她這個時候來找我，是何用意？

將門開啟，讓師姐進來。

“零，我有些發寒，你去將窗戶關了吧。”師姐越過我，將眼神投在了我的身後的窗戶處。

凌少照著李歌的意思，走過去將窗戶關好，因為背對著李歌，所以並沒有看見李歌用訓練有素的手法，將之前的那瓶藥給倒進了茶壺裡。凌少轉身之時，李歌早已坐回原來的姿勢，與之前看來並無不同之處。

我陪著師姐一同坐著，很自然的倒起茶來招呼師姐，並開口問道：“師姐，這麼晚了，找我是何事？”

李歌閃爍的眼神瞬間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冷漠的眼神，拿起茶來，說道：“沒事，只是想同你喝喝茶，聊聊天罷了。”

我呵呵一笑，將茶拿了起來，笑道：“這涼茶有什麼好喝的~”說是那麼說，但我還是將茶喝了下去。

李歌有些不忍了，卻還是沒有阻止凌少喝茶的舉動。

“師姐，今天你。。。”我欲言又止，有點不好開口問，輕微地嘆氣道：“師姐，雖然我一無是處，但是，我還是會保護好你的，畢竟，我是你救的。”我堅定而璀璨的眼睛直直地望向師姐，可是，出乎我意料的，師姐並不是感動，而是悔恨。我不安地問：“怎麼了，師姐？”

師姐眼中閃起了淚花，晶瑩剔透地眸子望著我，“你。。。我。。。。”

我本想問清楚師姐要表達的意思，卻因臉上傳來的痛覺吸引了過去，臉上突然麻麻癢癢，沒法子，我不得不將銀色的面具拿下來。

凌少的臉開始泛出紅色來，並突起奇怪的小泡泡。

我急道：“師姐，你幫我看看，我的臉好痛！”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師姐醫術高超，定知道是什麼原因。

李歌定坐在那裡，絲毫沒有過來幫忙的意思，這也難怪，因為凌少臉上的異樣就是剛才的那瓶藥的作用。

我慌亂地捂住臉頰，雙腳開始站不住了，痛覺開始屈居於上風，眼一黑，趕忙扶住桌子，震驚地看向師姐，“你。。。。。難道是你！？”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測，可是，師姐卻輕輕地點頭了。我有種被背叛的感覺，冷笑地後退，“師姐，你下毒了？”

李歌驚慌地不敢直視凌少的眼，“對不起，這個毒不會怎麼樣的，只是會毀容而已。”

我不顧臉上的疼痛，跑過去揪住師姐的領口，悲傷地叫道：“師姐，這是為什麼？！”

可惜，回答我的只是靜默。我突然鬆了手，笑道：“師姐，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毀我容貌，可是我卻知道，你背棄了我，你破壞了不止是我們的關係，更是我對你的信任！”我狠毒地大笑，配上我現在的臉，看起來就像是鬼魅在低咒著世間一般。

我猛地轉身，從視窗跳了下去。

武林大會9

凌少的眾身一躍明顯是李歌料想不及的，等李歌回神，跳至樓下之時，凌少早已不知去向了。

“凌少！凌少！”李歌情急之下喊出了凌少的真名，回應她的只有無盡的黑暗。李歌頹廢地癱坐在地上，失魂落魄，“我不想你被小姐搶走，我只是想，就算你回憶起過往，也許會因為自己的臉而遠離小姐，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凌少。。。對不起，凌少，對不起，你在哪裡。。。？”月光投在李歌的身上，在地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影子，顯得孤獨而寂寥。

而此時，薛漫雪竟從睡夢中驚醒。抹了抹頭上的冷汗，感受到狂亂的心的迴音，她很不安，不知是什麼原因，急忙起身，卻是在房間裡踱步起來。

冷冷地叫道：“殷風！”

殷風不知從什麼地方出現在了薛漫雪的跟前，已經是單膝跪地的聽命狀態。

薛漫雪慢慢地做回到凳子上，斜靠著桌子，嫵媚而凌亂的樣子，可以叫每個男人都為她而死，不過眼前的殷風只是低眉順目地看著地上，不敢越矩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