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梨花落(二)(第2/3 頁)
,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女人有這麼致命的吸引力。
“我能透過表面看本質啊。”張佐炎笑得得意,言語中也有幾分輕佻,“就算你現在戴著面紗,我也照樣能認出你,柳姑娘。”
“……”柳鶯鶯不比他伶牙俐齒,自是無言以對。糾結了許久後,她只從牙縫裡蹦出了三個字,“你說謊。”
“……”張佐炎一愣,竟是不知怎麼接話了。按照正常姑娘的路子,不是應該小臉羞紅,欲語還休,這、這這……差別有點大啊……
“說不出話來了吧,你就是在說謊。”柳鶯鶯見他無話,自然底氣足了,腰桿挺得筆直,大有和惡勢力奮戰到底的架勢。
“你要聽真話?”
“自然。”
“那我告訴你啊。”張佐炎對她勾了勾手指,笑得一臉奸賊樣兒,“過來點。”
“……”柳鶯鶯眉頭一跳,果斷給他的臉招呼了一記老拳。
張佐炎即刻跳腳:“喂!打人不打臉知不知道?!!”
“知道。”柳鶯鶯頷首道,“打的就是你的臉。”
“……”
自己是什麼時候得罪這小姑***,他怎麼不知道?!
於是乎,身為桃花遍地開,情敵多如狗的張佐炎,頭一次碰上了釘子。還是生鐵做的,扎得人心裡鮮血淋淋,慘不忍睹。
深呼了一口氣後,張佐炎的厚臉皮又回來了。在某些方面,他向來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尤其物件還是一個比巽清有趣得多的人。
(某月斜眼:重點是那是一個女人吧,你個老色狼。
張佐炎:那個還沒張開的小丫頭算女人麼?
某月:若是她長大成女人了還得了,你確定你不會直接撲上去麼?
張佐炎……
巽清淡定補刀:月月你真相了)
“你還不打算說清楚麼?”柳鶯鶯冷淡的聲音毫無起伏,“再不說實話的話,我可喊人了。”
“好吧好吧。”張佐炎無奈地摸了摸鼻子,道,“其實呢,你脖子上有一顆紅色的痣。那一日你登臺表演的時候,我好奇怎麼會有這麼年幼的花魁,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柳鶯鶯摸著下巴,不知道他說的話有幾分真假。她脖子上的紅痣是事實,只是真憑這一顆痣也說明不了問題。
張佐炎見她猶疑不定,倒不似之前那麼暴躁,估計是信了幾分。於是他趁熱打鐵道:“我之前只是隨便猜的,沒想到還真是你。”
柳鶯鶯垂下了眼,對這套說辭還是抱有懷疑態度,不過比起之前假的騙鬼鬼都不信的那玩意兒要好得多。
她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有些忐忑的張某人,再一次垂下了眼。
接著她抬腳,狠狠地攆了上去,繼而挑釁一昂頭,眼神極盡蔑視。
“嘶……”張佐炎擰著眉,好看的桃花眼瞬間蒙了一層水霧,“疼~”
柳鶯鶯聽到這一聲直接心裡咯噔了一下,就在剛剛那一瞬,大尾巴狼的角色迅速從張佐炎身上過度到了柳鶯鶯。最神奇的是,柳鶯鶯居然生出了一種強烈的負罪感。
“抱歉。”
“沒有誠意。”張佐炎哼了一聲,表示對這種輕飄飄的道歉嗤之以鼻。
“你想如何?”
單純的柳鶯鶯就此落入了張大尾巴狼的陷阱,自此一去不回頭。
張佐炎摸著下巴,裝模作樣地開始進行沉思。直到柳鶯鶯不耐煩地開始在他身邊轉來轉去,他才緩緩開口道:“不若陪我去看梨花吧。現在這時候,早期的梨花快要開了,我也正好去給某人掃個墓。”
“掃墓?”
“恩,今天是他的忌日。”張佐炎淡淡道 ,“可以麼?”
“我去不大合適吧,畢竟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柳鶯鶯皺著眉,直覺這裡頭有什麼陰謀。
事實是她剛踩了人家一腳,別人沒罵她也沒打她,反而邀請她陪他走一趟,這讓她‘良心’非常不安。
“柳姑娘,你真不知道我的名緯麼?”張佐炎其實很想做一個西子捧心狀,裝裝可憐,可想想她之前的反應,他還是作罷了。
“不知,沒印象,沒見過。”柳鶯鶯毫不留情地駁了他的臉。
張佐炎癟癟嘴,道:“那你記住了,我的名字,張家,張佐炎。”
“張佐炎?”柳鶯鶯繼續皺眉,顯然是很不滿。
張佐炎有些小小的激動,這模樣一看就是聽過自己大名的。“沒錯,柳姑娘可是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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