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交鋒(第2/2 頁)
病的那天,突然撂擔子跑路……
反正只要你想得出來的,就絕對沒有他做不出來的。
“嗒。”
在科利爾還在胡思亂想之際,腳步聲在距她還有幾步之遙就停下了,科利爾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她僵硬地看著那岔出一條黑縫來的雕花大門,眼神都不帶眨的,整個人都感覺被定住了,直到那一道魔魅的聲音幽幽在耳畔響起——
“我道是誰,沒想到居然是你啊,科利爾。”伊扎克斜倚在門邊 ,銀質手術刀一晃就被他收到了指間,他懶懶打了個哈欠,難得好心情地和科利爾繼續扯皮,“頭一次聽到你乖乖喊人,我還以為是克萊爾那小包子呢。再喊一聲,我就給你乖乖上藥,恩?”
“……”
科利爾面無表情地將視線從他的寬鬆睡袍上移開,然後張口就毫無感情地蹦出來一句,“大叔你好。”
“我才二十七……”伊扎克癟癟嘴,給科利爾讓出一條道,“正值風華年少可擔不起大叔這個稱號。”
科利爾呵呵乾笑了兩聲,也沒多說什麼就閃身進了屋。雖然室內一片漆黑,但是多虧了走道上的光亮,她還是能準確找到張椅子坐下來歇會兒,而幻魔還留在屋外,似是極為排斥這裡。科利爾挑了挑眉,就無視了幻魔,轉而將注意力放在了端著油燈進來的伊扎克身上。
“你睡在這裡?”
她還是有些訝異的,畢竟伊扎克的少爺性子在那裡,他壓根就是一個認床的主兒,又怎麼會瞧得上這裡又硬又硌得慌的小板床?!
“你覺得可能麼?”伊扎克睨了她一眼,便將油燈擱在了桌子上,轉身就將擱置在架子上的酒精和藥棉取了下來,“把胳膊伸出來,我給你上藥。”
科利爾聽話地將胳膊放在案桌上頭的棉枕上,語氣卻是不大好,“伊扎克,回答我的問題。”
“那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命令我呢?在這裡,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受傷的客人而已。”伊扎克並不惱,但是很明顯,他擦拭酒精的動作就簡單粗暴了許多。
科利爾疼得眼角直抽,嘴巴卻硬是不肯發出半點聲音,不過至少她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來了。伊扎克的意思很明白,他並沒有準備將自己的行蹤告知於他的僱主,僅僅是這一點,科利爾就覺得自己要輕鬆許多。
“小丫頭太倔也不好,該服軟的時候就該說點好的。”伊扎克擦完酒精就開始裁了繃帶幫她包紮,嘴裡卻是絮絮叨叨地說著些應當是她老媽子告誡給自己的話,“髒死了,你是從老鼠窩裡出來的麼?!”
“……”
科利爾莫名想笑了,不知道威爾森知道了這話會作何感想,但想必那臉色是很好看的,科利爾突然有了點期待。
“你在這裡做什麼,小包子呢?”伊扎克的動作很快,但很快往往就意味著各種簡單粗暴。科利爾默默看著已經包成了粽子的胳膊,嘴角微抽,總覺得他的小心眼兒又發作了。
“你說克萊爾?”
“不然還有誰?除了她,我可不知道還有誰敢靠你靠的那麼近,”伊扎克忙完了便就勢窩在了不遠處的沙發角里,根本就不碰他手邊的那張小板床,“反正我也被你吵醒了,你自己看著辦。”
——自己看著辦是什麼鬼?!
科利爾眯著眼看著早已垂下眸子假寐的伊扎克,登時就無語了。好半餉,她才大著膽子反問道,“那你又在這裡做什麼?”
“與你無關。”
他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既沒有趕人的打算,也沒有放人的意思,科利爾被他整的有些焦躁了,“你跟我生父簽訂的契約裡好像有一條怎麼說來的……啊,對了,是行蹤報表!”
科利爾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幽藍的眸子愈發深沉,眼底似有化不開的豔紅酒釀在慢慢沉澱。整張小臉因著這雙眼,呈現出超乎年齡的魅力,怪誕有餘卻仍不減其吸引力,可謂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瑰寶,只是從她口中吐出的字眼卻如同利劍,句句都讓人驚心不已,“你在這兒的業務是屬於灰色地帶的吧,要是我在他面前說點什麼,你猜猜會有什麼樣兒的結果?”
(晚上還有一更,這其實是昨天的,咳咳~~~姑且算是還有第二更吧,至於第三更,嘿嘿嘿嘿……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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