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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那麼她涉入政治有何解釋?一個人要是沒有心計手段,那麼她無論是那都打好了關係,這又從何解釋?這個大皇女,必有她的故事。
瞥見得力大將的沉思,羽離漠輕輕一笑,真想不到什麼事情都熟悉的隱尋先生,卻是獨獨看不透她。那麼這個人,有空她得會會了。看著窗外浮雲竄動,羽離漠勾唇一笑,撫上傷口,那已經不再像昨日般那樣的疼痛,水情的藥還真是好,連玉離皇家上等的藥都能蓋過。羽離漠下床穿靴,繫上腰帶,扶上面具,準備去外面走走,這幾天都窩在府中養傷,倒是令她越養越不舒服,睡得骨頭都軟了。
“相國,您的傷還沒有好,現在不適合下床。”隱輔擔憂浮現,正準備勸她身體不好應該是修養,一陣風捲過她的身邊,人已經是不見了。隱輔微微嘆氣,再怎麼狡猾的人也懂得保住性命,而且相國更是極品中的翹楚,她是最能操控大局,布棋的手段更是高超絕妙,想不到卻還是忍受不住寂寞出去,希望她能夠處理。反正她是懂得自保,這點最能讓她放心,也就任由她去,隱輔自己安慰著自己。
巡視各大商家的行情,羽離漠心中已經有了底,撩了撩垂落耳邊的頭髮,她繼續觀察玉離最能涉及到人們生活的行業的行情。米行、衣行,這兩個最基本的行業是非要納入範圍的。現在,就看東家的意思了,羽離漠輕微的揚著清麗的微笑,把在旁的小侍迷煞,儘管她是戴著面具,瀲灩秋水的眼眸,及那似醉非醉的唇角不時揚起,依舊不難想象面具下的真實容顏。
第十五章 商人談判
“東家還沒到嗎?”羽離漠端起茶杯,掩蓋下心事緩緩問道,這個東家還真大牌。“東家正在處理事情,可能會晚來,希望小姐能等下。”按耐住心中的雀躍,小侍滿懷歡喜的回答,沒想到她連聲音也是那麼的好聽,隨後,臉微微浮現紅暈,卻又忍不住偷看著她,她長的確實很好看。
“這個沒有問題,”羽離漠揚唇一笑,作為商人最重要的是耐心和等待機會,她確實可以等,不過要是超越她的範圍,即使求她也沒有用。小侍再次被她的微笑迷失方向,這個人笑起來也很好看,有著淺淺的梨渦。羽離漠只是輕微扯唇,她可是最討厭花痴一類的人。悠然輕啜口清香四溢的茶水,她只是希望不用她等太久,羽離漠蹙眉。
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羽離漠頓生警覺,看樣子是個練家子。“二少爺?您怎麼來了?”小侍看到來人,驚撥出聲,顯然是驚訝至及,隱然帶著一絲恐懼。羽離漠聞言,抬眸眯眼打量著。一頭柔亮及腰的黑髮鬆鬆用淡金色髮帶束住,雅綠色的外袍繡著金絲纏繞的百合,他帶錐帽,黑色的紗掩蓋下的是一張清雅脫俗的臉蛋,配上那纖細瘦弱的身材,怎麼看都是個文弱的美人。但矛盾的是,他的眼眸是醉人高貴的金色,隱隱顯露出桀驁難訓的眼神。羽離漠微微勾唇,綻放著純色微笑,眼眸掠過抹精光。
這名矛盾的美人則是玉離最大米行掌櫃的兒子,林君。他是林掌櫃在醉酒時強要小侍所誕生的,幸好林掌櫃不是禽獸之人,承認了他在林家的兒子地位,而他的父親在生他時難產逝世。由於是金色的眼瞳,因此在小時候常受人排斥。林君從小就跟在他母親身邊學商,接管母親的店鋪後,經營米行倒也是有聲有色,甚至是進一步擴大。許多等看他笑話的人都大跌眼,從而改變了男子經商的想法。
在前日林掌櫃因疲勞過度而累積成病,最終也去世,家裡就只剩兩房夫人和一姐。然而他的金色眼瞳為他帶了許多的災難,在玉離擁有著異色的眼眸都被人說是不正常的人,因此有人說他天生就是剋星,克父克母,這件事情一直被人津津樂道,說凡事被他接近的人都會受到災難。羽離漠低眸,微微一笑,這麼說,她也算是個不正常的人。“抱歉,林君來遲了。”那聲音包含著濃濃的睏倦,想必是為他大姐吵嚷著要他轉讓林字商號下的米店讓她接手,她可是聽說他的姐姐是十足揮霍如土的錢女,整日出入青樓流連。
聞言,羽離漠微微一笑,眼眯著似月牙,流瀉著月的光華。“不知道小姐有何要事需要林君出面?”他揮手讓小侍,退下,支撐著下巴斜睨著她,目光在她的臉蛋上游離,放肆的很。果然是女尊世界的異類,他居然敢這樣放肆的打量,想必肯定不一般。“如我沒有猜錯,您應該是當朝羽相,在皇家比賽奪首的羽相。”他迅速瞄了她一眼。羽離漠是啞然失笑,商人精明的目光掠過她的眸底,想必這個人已經對她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一個人的轉變即使是變的清醒堅強,也絕不會是判如兩人,她除了容貌身材有些相象,其餘地方簡直是天差地別。所以,她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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