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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的不識方向。
看見門外的人對她是如此的痴迷,侍衛覺得心有不甘,她明明就比這個懦弱的人好上千倍!“哼,自然這樣,那麼就請丞相令我們大開眼界,”她不滿的說道,完全忘記了禮儀,沒有把離漠當成本是丞相的人。“想必王府的人都是懂規矩的吧?”低沉柔和嗓音響起,“對於是丞相的貴客,能夠自稱‘我’嗎?”羽離漠揚唇,明明是微笑,卻讓人感到無形的壓力。玉離的規矩還真不是一般的多,而且也嚴,貴賤之分非常的明顯,單是在主子面前自稱我,就足以打上大板。
“小的注意,”侍衛哆嗦著唇,咽咽口水,那個人怎麼是那麼的可怕。“注意?換著別人,你定是死無葬身之地,這麼簡單的規矩都不懂,遲早腦袋不保。”溫水的聲音響起,像小溪流入人心,偶爾碰上石頭,激起水花。她說的是那麼的自然,卻把侍衛嚇的一身冷汗,這個羽相怎麼不像人說的好脾氣很溫和?雖然是溫和,但是她的話語真的是給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她再也不敢惹她了。“相國,墨磨好了,”隱輔說道。
第十八章 賠禮謝罪
“不知道這次的題目是什麼呢?”羽離漠抬頭看著不甘心的侍衛,被她溫和無害的雙眸一掃,心都突起來了。“應秋景色,”侍衛哆嗦著唇說道,低著頭看著鞋尖,目光不敢在她身上停留過久。“應秋?”羽離漠挑著長眉看著硯臺,只能用墨調色。“是故意刁難本相?”她低低輕笑捋起袖子,修長白淨的手指已經執起毛筆,不久,一副夕陽落山尖圖躍然紙上,栩栩如生般似有溫度,即使是用墨表達一切色彩,她也輕易做到。優雅放下毛筆,離漠整理袖子的疊痕,嘴角噙著抹醉春風的微笑,離開了王府。
“相國,府上來了客人。”隱輔恭敬的說道,離漠雖然是溫和的牽起嘴角,卻無視街上行人投來的異樣眼神。“客人?這麼快就到了,”她明顯是玩味,深邃的目光中多了絲算計精明。“還真是迫不及待呢,”離漠低聲呢喃著,淡如薔薇的薄唇微微上扯,恍若是迷人的秋景令她沉醉。“那就不要怠慢客人,”離漠沉穩的步伐快速邁開,沉澱在眸底的深沉更加教人分不清她的思緒心態。
“太尉大人,你怎麼有時間光臨寒舍?”遠遠就瞧見穿著便服的太尉段常金坐在椅子上,滿是不耐煩。她是皇帝的寵臣,她的哥哥則是帝王的寵後,手裡有能夠調動御林軍令牌,雖然不及不問政事和清手上的軍權強大,但也足以幹掉一些人,羽離漠頗具深意想到。“哎呀,羽相,你總是回來了。”段常金一見到羽離漠。臉上的皺紋頓時擠到一旁,圓滾滾的身軀連忙起身,肥臉上頓滿了微笑。而羽離漠聽見那怪聲怪腔,則是不著痕跡在眼中掠過厭惡。但她依舊客套的說道:“太尉大人應該與本相約個時間,就不會怠慢大人。”羽離漠揚手,丫鬟立刻奉上沏好的茶水點心,段常金的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些。
“不知道太尉有何要事?”羽離漠問的漫不經心,顯然是很不清楚她的來意。段常金濃眉一皺,但依舊是討好的送上紅色的木檀小禮盒。“這是?”離漠放下茶杯,佯裝不懂看著她,段常金急忙把禮品塞入她的手中。“前日本尉的侄女不小心射傷羽相有性命之危,著實是令做姑母的汗顏,這個禮物當成是賠禮謝罪吧。”段常金意味不明看了她一樣,分明在向她暗示些什麼。“羽相不妨開啟看看,”她催促著她,離漠翩然一笑,開啟盒蓋。是雕刻成竹的水膽瑪瑙佩飾,色澤灰白透亮,彷彿欲滴的水隱藏在瑪瑙之中。雕刻如此精細一絲不苟,實乃極品珍寶。
“不知道合不合羽相的心意?”她迫不及待的問道,離漠笑意吟吟蓋好盒蓋,“如此珍貴的極品,本相怎麼能承受得起呢?”她把禮盒推回去,段常金也呵呵笑著把禮物推到她的手中,“只有羽相能配起它了,天下絕無二人比羽相更能適合它。”離漠挑起了眉,也不好推遲收下來。見目的達到,段常金眉開眼笑看著她,“既然是這樣,本尉就不打攪羽相,先告辭了。”羽離漠微微一笑,“那麼就不送了,慢走。”
第十九章 野外過夜
又是天亮,羽離漠醒後並不急著洗臉出門,便在臥室的窗邊把玩著段常金的賠禮水膽瑪瑙,這個玩意在手裡把玩的觸感極佳,嫩滑透露出冰涼。一張清雅的臉蛋浮現在腦中,他那不規矩的舉動還真令她印象深刻,尤其是那雙醉人高貴的淡金色的眼眸,令人忍不住探究,離漠勾唇展眉,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
極細膩上等的布料,是以淡綠為邊沿,而淡青渲染全部,裙襬下是幾支淡雅常青的竹,墨綠的腰帶鑲嵌上色彩柔和的綠寶石,配著雙隱有幽光浮現的長靴,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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