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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你不過是妒忌,也把他給了結了!這一切是你自己親手造成的!”她咬牙切齒冷看著她,看著這個心高氣傲,容不得別人侮辱她自尊心的狠毒女人,她居然有個這樣的母親,真是可笑。
她越說,她的怒氣就增加一分。“你這個小騷蹄子,是你色慾燻心想勾引他們的!你是狐狸精!”她竭斯里底的低吼,把任何的罪行都推到自己女兒的身上。“夠了!”迷傾無法忍受大喊,雙眼放射出寒光。
“你什麼都只會把責任丟給我!你有沒有想到你的言行?父親那麼的愛你,你卻拈花惹草!小叔叔那麼的想你,你卻不屑一顧,甚至在他面前與別的男人磨廝。造成這一切的,都是你自己而已!”似乎感覺到她的怒氣,泛著黑色色澤的劍身那寒氣更加逼人。
“你想到的只是推卸罪行而已!你自己犯下的錯誤,卻讓我當你的替死鬼!”她最後一句也是咆哮出來的。在她的眼裡,她算是什麼?她是她不承認的女兒!這多麼令人悲哀的事實,儘管她的心中是那麼的期盼母親的關懷,期盼會有天,母親能溫柔對待她。但不是,她只想到自己,只會把自己任意差遣。
而今,她居然又想要當年的悲劇重演。目光不由飄到薄紗,那人的清淺呼吸似乎能聽見。她絕對不能,讓那狠毒的母親把他強行掠走,她的眸色深沉了些。在她恍惚的瞬間,那透明的薄紗直直襲來。
迷傾大驚,轉身利劍削薄白綾,也在面對慶筱的時候,把眼底的悲哀收回,恢復到那冰冷冷的模樣。“你就真的不顧母女情意?”她低低問著,她的透綾可是塗滿了毒,一碰就會毒發。那眼眶是淚水在累積,她努力忍著不流下,那個懦弱的她,她不想再變成,他說過,要是她若再這樣懦弱逃避下去,那不是顆合格的棋子,所以,她必須要忍住。
慶筱慢悠悠將透綾收了回來,在美玉般雙手把玩著,顯然是對她的話感到不屑一顧,所以懶得連回答都免了。“那好,我們的母女關係正式破裂切斷!”她忍著那千瘡百孔的心,正被刀給凌遲,毅然切下青絲,那鋒利的劍劃傷左手,鮮血從那黑色的衣內流出,一點一滴落地,那流了一地的,是一個女兒對母親的失望之心,在剛才破碎了。
她抬頭,那冰冷嗜血的眼神是慶筱從未看到的,即使要她揹負那重大的罪行,她也只是淒涼失望看著她,從沒有現在那樣的絕望陌生。她感覺,她從小捏在手心裡的代罪羔羊,現在已經跳去她的掌心,這一切似乎脫離她的掌控,那樣心慌的感覺使慶筱感覺到了窒息。
第十七章 偽裝溫暖
才在恍神幾秒,心臟隱約傳來了微微的疼痛,那是中毒的症狀,她略低頭,只有短短的針頭,其餘已經沒入胸口間,她居然用毒針!慶筱不可置信駭人的看著她,虛無的感覺在四肢蔓延,如天氣冰冷麻醉她的感官。她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表達她的憤怒,心口的窒息叫她想狠狠罵她一頓,這個賤人竟然給她下毒!慶筱沒多久就氣呼喘喘,冷汗滲著,最終無力倒地。“賤人。。。。。。”在臨死前時候她仍然不放過她,含恨瞪著她,然後漸漸閤眼,帶著不甘死去了。
這樣的蛇蠍美人就這樣永遠死去了,她到臨死前還不敢相信,自小一向不敢違抗她命令的女兒,居然把她給殺死了。死了,她真的死了,那麼她的噩夢可以結束了嗎?以前的暗無天日的凌辱與辱罵就這樣消逝了,以後都不再有了。她感覺心在某刻空蕩蕩的,她唯一的親人也離她而去了,這世界從此沒有再與她親密的人。
迷傾一直強忍著眼淚,心痛在抽搐著,她現在不僅背上弒父也背上了殺母的罪名,不過前者因她而死,後者是她殺的。“已經沒事了,沒有人能讓你心痛了。”在不知不覺間,有溫熱的身軀從背後貼上,那聲音卻是清冽如同初落的雪,輕輕拂在她的頸邊。“修,我好難過。”她轉身,狠狠抱住這個能安慰她的人,卻沒有發覺那身體被她抱的瞬間有了一絲僵硬,渾身散發冰冷氣息,卻又瞬間被和煦的陽光給遮掩了。“不哭,傾是堅強的。”蘭修下巴抵著她的額,看似親暱的姿勢,卻被那溫暖雙眸所隱藏的冷漠有了縫隙。
“我殺死了我的父母。”她把臉埋在他的頸間,冰冷脆弱的眼淚濡溼了垂在近頸的髮絲。“是她先陷害你的,是她把你變成罪人,這種人,不值得。”他幽幽嘆起,那冰冷落寞的神情似乎恍如隔世,轉瞬被溫文儒雅的形象覆蓋,他掩飾得很完美無缺,沒有人能識破他的真面目。
“可是,你會不會把我想成那種狠毒的女人?”她的目光飛快掠過那安靜睡著但臉龐帶著一絲不甘,心猛地抽痛起來,畢竟是母女連心,即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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