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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要得到的霄劍?莫非裡面有玄機?於是他仔細甚至是精細琢磨著。
就在此刻,他敏銳的聽到有馬蹄聲,不忙不慌將霄劍用粗布包住繫於腰間,再將雅給他的面具給扶上,方才給那個少女瞧了他的相貌,是他的疏忽,這張臉很是會惹禍,而且他的偽裝似乎令少女很是喜愛。在現代,他是以男人的身份生存,討得女人歡喜是他的拿手好戲,否則輕夜雨,他所厭惡的姐姐怎麼會墜入愛河?
由遠而近,是十幾匹壯馬,上騎著大批江湖人士。“大家,就在這歇息下吧,等會再趕路。”騎首的似乎是書生打扮,穿著白色的儒袍,腰間鑲著把扇,相貌普通平凡。他們選擇了與蘭修相鄰不遠的棵大樹下休息,那夥人似乎注意到他,還多瞅了他幾眼,因為他絕色出塵的俊美相貌,雖然被面具遮掩,唇紅齒白,冰膚玉肌,還有那雙淡漠清冷的血眸。白衣書生搖了搖扇子,好不風流瀟灑。“敢問公子,為何如此著急趕路?”淡漠如靜水如在風中的聲音,清茶流入心田,竟然是無法拒絕不回答,所有人著迷著他的聲音,無法回神。
白衣書生咳嗽幾下,才緩緩道出,“墨門為了選新任門主,於明日舉辦選門主的大會,許多江湖人都想去湊熱鬧,這不,我們弟兄怕趕不上路。”蘭修挑起了眉,“多謝公子解答,”接著他便沉默了,輕微俯首思考,任憑風浮動他額前點點碎髮。
“沒有關係。”白衣書生咽咽口水緩緩口燥,天知道這個男人是那樣的魅惑,與他講話是那麼大的壓力,轉眼,便看見一批的江湖人世全被他迷得愣愣。休息過後,一行人便要起行了,“告辭!”白衣書生朝假寐的他抱了抱拳,躍上馬背拉住韁繩,揚鞭而去,只留下滾滾的煙塵。“門主選舉啊。。。”只聽見那輕微醉人的低喃,消散在悶熱的風中。
那棵較為粗壯的大樹最高的枝幹上,那刺眼卻舒服的純白衣袂迎著微風飛揚,連著那黑色如夜空的髮絲。及眉的碎髮因他的低頭遮住了那雙如浸在清水裡的血紅寶石,只能看得那兩片薄唇微啟,向上拉著迷人的笑容。那被髮覆蓋的眼瞥過那熱鬧的場面,那眼裡多了幾抹淺淺的嘲弄,及不屑,但被他掩飾的很好。
此刻武臺上正是熱鬧翻天,許多江湖人士為了奪得墨主之位,都卯足了勁頭衝刺,血拼受傷喪命自然不在話下。墨門,不僅是個使毒和毒術高強的門派,而且這些弟子招收都是女的,墨門所招收的弟子第一個便是美貌出眾,因此墨門裡都是美女如雲,試問如若當上了墨主,他的福氣多大?因此憑著試試不吃虧的念頭,許多江湖人都聚集此地,就是希望能當上這尊貴的墨主之位,或者來湊湊熱鬧也好,畢竟主持大會的人可是從墨門裡出來的長老,相貌當然是無法比擬。
臺上的三位長老可是叫人開盡了眼界,從未見過如此絕色天下的人,當場愣住了。左邊的那個少女面容純真,稚氣未脫,那雙水浸的雙眸一瞬間擒住你的視線,再也不捨把目光從她身邊移開。可見過她的人都知道,少女的甜美面容與武功心腸絕對不成正比,憑著醉步天下這一毒粉成為擁有蓮的代號,因此只能遠看不可近觀。
右邊的那個則是花容月貌的芙,之所以是芙的代號,除了她的美貌,她所使毒的境界已經成為高手,在談笑間你就已經中毒,但你卻還傻傻的看著她的微笑。中間的那個才是最要命的女人,代號為罌粟,可見其之毒辣。她總是戴上面具,只以那瀲灩清波的眼眸示人,叫人看得心癢癢的。有人不怕死去揭她的面具,居然七孔流血而死,令人驚駭的是,每個見過她真面目被她滅口的人都是帶著笑容死去,更加讓人想探索,肯定她的美貌肯定過人。
場上立著相貌屬於上等的青年人,他自負執著劍,輕視帶著得意瞧著眾人,還有個彪形大漢哎喲哎喲叫的在臺場打滾,臉色發青,八成是中毒。墨門的選主大會,不管你是否光明磊落還是鼠賊之輩,只要能憑自己的本事站到最後就會是勝利者。“迷姐姐,那麼說最有可能是這個人?”代號為蓮的小姑娘笑嘻嘻的側頭詢問著中間戴著面具而面無表情的女人,右邊的女人則是仔細的用鳳仙花與鹽巴搗碎花碎覆在美甲上,然後小心的包好,對場上的事情置若罔聞。
第七章 輕而易舉
停了好會的時間,都沒有人上來挑戰,自負的青年自然是洋洋得意,挑起眉懶洋洋不屑的看著臺下的人,不可一世,彷彿這個世界他就是指揮世界的王者,使下面的人看的牙癢癢的,還真以為他會使毒就很了不起啊!不過臺下人的心聲顯然是青年的心聲。他是拜在邪道上的無魔君為師傅,使毒自然是拿手好戲,他甚至自負的想到沒有人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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