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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純潔的神情,微微蹙起的眉頭,似怒非怒的眼神完美的呈現在那張稚嫩可愛的臉孔上。
然而,就是如此,某個科學怪人只是漫不經心的掃了我一眼,沒有做絲毫的停留,甚至還能讓人感受出一絲不耐,那意思就好像我沒什麼值得他浪費精力注意的,多看一眼都是損耗時間。
我嘴角抽了抽,憂鬱了。就算你丫不控蘿莉,反應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漠然呀!
我瞪起眼,搶在日世裡之前爆發了,雙手一叉腰,傲嬌之氣勃然而出,掃視了一圈屋內的人:“你們幾個大男人怎麼能讓一個女孩子幹這種粗活重活呢?”
我正氣凜然,嬌嫩的聲音都彷彿高出幾倍的氣勢,結果周圍人都一個反應——默默的低頭,轉身,接著忙手上的工作去了。
別開玩笑了,日世裡可是十二番隊的副隊長,跟她比還不曉得誰比較柔弱點呢。這位大小姐今天又抽了吧?
我雙手環在胸前,不滿的瞪著這一屋子的混蛋,隨即目光漫無目的的往別處移去,正對上此時經過我身邊的日世裡那雙死魚眼,一副對我意見多多的表情:“你要麼就幫忙幹活,要麼就別在這兒礙事!這裡不是朽木家的大宅,你想就隨便逛。”
嗯嗯,很有氣勢!我心裡想著,身為蘿莉軍團的一員,咱也不能丟臉,於是毫不相讓的微微揚起下巴,嘴角輕輕的揚起一個弧度,露出甜美卻驕傲十足的笑容,漆黑的眼眸深處散發出近乎耀眼的神采,多年來的貴族生活中浸淫出的高貴氣質自然而然的伴隨著一個隨意簡單的動作和神情流露而出。
“你忘了上次輸給我的事了?我記得當時可是有附加條件的,只是我一直都沒想好而已。”我臉上的笑容不自覺的染上幾分狡黠和得意,伸手拍了拍日世裡那顆金燦燦的腦袋,嘖,金髮雙馬尾,傲嬌的標誌啊,說起來,日世里居然都比我高出幾公分,真是個叫人絕望的事實啊,記得第一次面對面的時候,我被打擊得那個天旋地轉言語不能,彷彿人生從此暗無天日再難見一絲光亮了。
悲催啊,這麼多年她不見長,可我也是一點沒變啊——永遠被人壓在下頭的滋味真不好受。
就在我伸著爪子感嘆的時候,副隊長大人怒吼著把手裡疊了三疊的容器對著我摔了過來,我頓時感到好幾道灼熱的目光盯在了我身上,一時間打起精神來,我責任重大啊。
不過——誰叫你們剛剛都無視我,摔吧摔吧,摔到技術開發局破產,我陰險的想。
伸出手去做出要接的姿勢,眼角餘光卻順著靈壓反應往一側的門邊掃去,果然發現浦原喜助揉著眼睛揹著個疑似死屍的東西出現了,於是我立馬丟棄了那三個被眾人關注的容器,欣喜的叫一聲“喜助!”,腳下一轉直接朝著浦原喜助撲了過去。
某個還沒睡醒的局長被撲倒在地,壓在身後的死屍,哦不,是義骸上,幾乎是同一時間背後傳來了清脆悅耳的瓷器脆裂的聲音。
沒錯,我就是小心眼,我抬起頭來,看向浦原喜助,嘴邊帶著純真可愛的笑容。
身下的人一副習以為常的淡定表情,近看金色微卷的髮絲散落光潔的額頭上,白淨俊美的臉龐帶著淡淡的笑意,似有幾分不羈和聰敏在眼中柔柔的閃動。
視線劃過他光滑性感的脖頸,看向他肩膀後露出來的那顆腦袋,眼眸微抬,問道:“這是義骸?有什麼特殊功能嗎?”
“能讓我先站起來嗎?”浦原喜助衝我笑著說。
“當然可以。”我回他一個溫柔可人的笑容,似乎完全忘記了我倆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若無其事的站起來,我理了理衣服又抬手撫順發絲,好整以暇的等著他的解說,其間收到別處投來的目光,我微微側過頭看去,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涅繭利不是在低著頭做他的研究嗎?
至於其他人,如果你隔三差五的就見一次這種蘿莉推到大叔的戲碼,且此種情況持續了九年之久,真的就不會有任何感想了。
更何況,我微笑,說到底,人家又沒有對他怎麼樣,不然他早被白哉和夜一聯手追殺了。畢竟他也算得上是我的師父的男人,我怎麼會亂來呢?
看了眼熟練的爬起來的浦原喜助,我心裡感慨著,看看,連當事人都已經習慣到麻木了,哪天我要是老老實實的和他待著,時不時羞澀的低眉一笑,我惡寒,估計一群人都會被我雷得連灰都不剩。
“這是全新義骸的試做品,早上聽平子先生說最近有流魂街的居民憑空消失,都是無法保住人的形體而魂魄消失。如果那是真的,將分解中的魂魄放入人形的容器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