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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蕭鷂又問:「有食慾嗎?」
被問到,舒清風這才感覺自己飢腸轆轆,這也難怪,在迄今的二十四小時裡,他一直在嘔吐進食再嘔吐的迴圈中度過,下船後感覺好了很多,很自然食慾就上來了,說:「有。」
他以為蕭鷂要下廚,誰知蕭鷂折去了對面陽臺,說:「有食慾就等於病好了大半,是好現象。」
話音落下,人已經消失在陽臺後面,舒清風躺著,不知道蕭鷂又去做什麼了,被幹晾,他哭笑不得,這傢伙一定是閒著無聊,在故意折騰自己吧?
蕭鷂在無意中再次被冤枉了,他不是個錙銖計較的人,如果當初不是舒清風做得太過分,他也不會去折騰他,但報復完後,他就不會再咄咄逼人,純粹是對他來說,跟一個黑心律師相比,他的寵物龜很明顯地位要高得多。
陽臺是星龜的專屬房間,當初蕭鷂買房時,特意選了四室兩廳,原本是打算把在鄉下的外公接來一起住,結果老人過來住了幾天就煩了,嫌連個說話下棋的伴都沒有,二話不說又回去了,導致他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後來小龜住進來後,就一隻龜享受了整個大陽臺。
蕭鷂把龜從寵物籠裡拿出來,用溫水仔細清洗了龜殼,又去弄了點新鮮蔬菜放進牠的小窩裡,小龜吃食時,他把專用水池的水都重新換過,把自家寵物照顧好後,這才轉回客廳。
舒清風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看著蕭鷂來回走動忙碌,開始後悔隨他回家,還好蕭鷂在一番忙活後,終於覺察到他的存在,說:「啊對,你剛才說有食慾的,是不是餓了?正好我也餓了,想吃什麼?」
舒清風都快熱淚盈眶了,「米粥就好。」
蕭鷂跑去廚房,舒清風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透過大玻璃窗,看著蕭鷂手忙腳亂地做飯,他眼眸中若有所思。
蕭鷂是個很耐看的男人,這一點毋庸置疑,頭髮長短適中,個頭適中,連圍裙也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從而可以看出他是個中規中矩的人。看他的動作不常下廚,很好,油開了,連抽油煙機都忘了開啟,煮東西還要定時,舒清風搖搖頭,眼神瞥到一邊,不想再看。
慘不忍睹——他用四個字概括了蕭鷂的廚藝。
蕭鷂做的飯其實沒有舒清風想象的那麼差,他很快就把飯菜做好擺上了餐桌,另盛了一碗雞蛋湯麵放到舒清風面前的茶几上,還有幾碟醃菜,湯麵裡雞蛋花打得還不錯,可這跟他要的米粥有什麼關係?
「我剛才做飯時突然想到,其實我比較擅長煮麵,如果你肯喝熬糊的粥,我也可以做,不過可能要花點時間。」蕭鷂把筷子擺到碗旁,眼眸看過來,意思是問他是否要等。
經過一路上的休息,舒清風胃口好了很多,他只是無法理解,既然蕭鷂一開始就沒想過採納他的意見,那問他想吃什麼的意義何在?看他剛才一本正經的詢問,也不像是客套話。
不過這時候他沒氣力去計較,說:「面就好。」
蕭鷂的面煮得沒有特別難吃,但也絕對稱不上美味,中規中矩的感覺,跟他這個人一樣,舒清風精神萎靡,靠在沙發上吃了一半就覺得飽了,把碗筷推開,又重新躺回到沙發上。
蕭鷂把碗筷收拾了,又倒了杯溫水,把醫生開的退燒藥和營養液一起拿過來,舒清風見藥片已經從包裝裡取出來了,皺皺眉,職業關係,他的疑心病很重,更何況因為蕭鷂,他差點掛掉,怎麼敢吃蕭鷂給他的藥?正想找個藉口把蕭鷂支開,蕭鷂的手機響了起來。
見是顧少宣的來電,蕭鷂沒再理會舒清風,拿起手機跑去了陽臺,舒清風趁機把藥藏到了口袋裡,只喝了營養液,躺到沙發上,很快就又睡著了。
蕭鷂接通手機,正想責怪死黨的重色輕友,顧少宣先叫起來,『好訊息好訊息,蕭鷂,我有好訊息跟你說!』
蕭鷂被震得耳膜發痛,果斷把手機向遠處移開,間:「你中彩票了?」
『比那個還要刺激!』顧少宣完全拋開了一貫的斯文形象,在對面興奮地嚎叫:『程程有了,我要當爸爸了,太高興了!剛才我跟她的醫生透過電話,有一個多月了,你說擺滿月酒是不是要提前預定飯店?哪家比較好……不,我應該先準備嬰兒產品,你說先從哪些東西開始買好?』
死黨有了孩子,這當然是好事,不過現在就考慮辦滿月酒實在太誇張了,面對興奮得抽風的老友,蕭鷂冷靜地說:「太早了,大哥,他現在還只是個胚胎。」
『靠,你最好從現在開始努力討好我,我考慮把其中一個兒子過繼給你。』
「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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