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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風看蕭鷂擦乾頭髮,開啟電視,一副休息狀態,很懷疑他這句話的真實性,笑了笑,說:「沒關係,反正我現在穿的也是你的,我在衣服新舊方面不講究的,只要你沒性病就好。」
這話是在嘲諷收留他的家主嗎?真是狼膽包天。
蕭鷂冷笑,眼神掠過舒清風,嚴肅地說:「請注意你的說話態度,我是個私生活很嚴謹的人,不像某些人。」
像是沒聽懂他的暗示,舒清風微笑問:「某些什麼人?」
「我哪知道?」
蕭鷂沒好氣地站起來,去浴室,他走得飛快,舒清風在後面跟得跌跌撞撞,知道他是看不清路,蕭鷂只好轉過身,攥住他手腕,帶他來到浴室門前,說:「慢慢洗,不舒服的話,記得在暈倒前叫我。」
「謝謝。」
舒清風向蕭鷂笑笑,走進浴室,誰知腿被門坎絆到,整個人向前栽去,事起倉促,蕭鷂本能地伸手抱住他,舒清風栽進了他懷裡,薄衣下襬被蹭起,蕭鷂的手直接觸控到舒清風的腰間,柔韌腰線扣在他的掌中,許久沒跟同性有這麼親密的碰觸,他的心跳頻率頓時失了控,再看到舒清風抬起頭,近在咫尺的臉龐,經過休息,嘴唇不再像最初那麼白,淡淡的紅色,因為笑輕輕勾起,很漂亮的弧度,讓他的心跳愈發紊亂。
「小心腳下!」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蕭鷂故意惡聲惡氣地說,但清冷嗓音聽在舒清風耳裡,自動轉換成美妙樂曲,這男人光是靠一副嗓子也能迷倒一大票人,他確定。
「抱歉,我只能勉強看到一公尺內的東西,」舒清風站穩身子,苦笑說:「可我身高都快一百八了。」
可憐巴巴的模樣,像是被主人吼後不知所措的狗狗,蕭鷂沒法再惡言相加,帶舒清風進了浴室,告訴他東西在哪裡後,又確認了一下附近沒有什麼大障礙物才出去,見舒清風用力點頭,一副怕記不住的模樣,他很難想象在法庭上意氣風發的鐵嘴大律師就是眼前這個人。
舒清風沒洗多久就出來了,穿著蕭鷂的睡衣,他跟蕭鷂的個頭差不多,只是略瘦,睡衣穿在他身上,稍顯寬大,反而讓他看上去多了份飄逸,吹得半乾的頭髮垂直肩頭,層次分明的髮絲蓋住了領口下的鎖骨,蕭鷂不由自主想到那尾鳥羽,不得不說,那種妖異飄揚的刺青再適合舒清風不過了。
舒清風把換下來的內衣迭好,說拿回去清洗,蕭鷂沒阻攔,反正舒清風穿過的衣服他不會再要,要怎麼處理都無所謂。
蕭鷂把舒清風的隨身物品都還給了他,帶他去客房,蕭鷂家有兩個房間是完全空置的,不過由鐘點工定期打掃,都很乾淨,他把毛巾被拿來給舒清風,正要道晚安離開,舒清風叫住了他,說:「好奇怪,我剛才洗澡,發現自己身上有很多瘀青,我高燒昏迷時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發生什麼事,那些都是他暴力導致的結果,當然,這些話不能說,蕭鷂擺出一副無辜表情,故作驚訝地反問:「有這種事?會不會是你不舒服,在翻滾時不小心撞到的?」
「能滾得撞到小腿肚,那還真神奇。」
好吧,那也是他踹的沒錯,不過這傢伙不是高度近視嗎?小腿後面的瘀青也能看到?蕭鷂避重就輕,說:「很厲害嗎?我家有跌打酒,要不要擦一下?」
「不用了,也不是很重。」舒清風微笑說:「幸好不是臉,否則我就沒法上班了。」
那很可能等於說,這世上將少一樁冤案,蕭鷂假惺惺地笑著回道:「真是很幸運的一件事。」
舒清風這一覺睡得很香,等再睜眼時,已經清晨,他坐起來,覺得一身輕快,翻看了手機來電和簡訊,跟助理聯絡上,交代完工作後,說:「這幾天我不去事務所了,手頭上的案子你整理一下,等我下週去處理。」
打完電話,舒清風探身將窗簾拉開,順手把窗戶也開啟了,晨風拂進,帶著夏日早間的清爽,他趴在窗臺上向外眺望,熟悉的景物映入眼簾,他默默看著,很快,笑容漫上唇角,靜靜的笑,就像每次上庭時,他面對對手所露出的微笑。
家裡很靜,舒清風來到客廳,沒看到蕭鷂,順路拐去主臥,敲門後不見有人響應,他推開房門,發現蕭鷂不在,被已經迭起來了,看來當一個人習慣了固定的作息後,就算休假,也不會懶床。
舒清風關上門,來到陽臺上,蕭家有兩個大陽臺,其中一個修葺成花室的樣子,晨光毫不吝嗇的灑進,照亮了陽臺,不過這裡並沒有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