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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個人的廚藝不敢恭維。
舒清風乖乖聽從蕭鷂的安排,換上居家服裝,來到餐桌前,飯菜已經擺上來了,意料中的,其中大半是熟食品,還有蕭鷂拿手的炒麵,吃著飯,舒清風在心裡琢磨,他今後要怎麼做,才能把蕭鷂訓練成一個好廚師。
舒清風沒提吸毒案的後續,蕭鷂也沒再提,他有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對於過去了的事,他會讓它真正成為過去。現在想來,對那幫陷害他的少年,他反而有點感激,沒有這件事,他就不會發現在舒清風心中,自己是不同的,而且許多謝意,說多了反而會薄弱應有的重量,所以,他更喜歡藏在心底,感受它的存在。
飯後,蕭鷂把精心選購的白蘭地送給舒清風,沒看到巧克力,舒清風有點小失望,問:「MARCOLINI呢?」
「每次都是巧克力,我以為你會厭煩。」
「不會,喜歡的東西,吃多久都不會厭煩的。」
像是一語雙關的暗示,蕭鷂心一動,手裡的酒瓶已被舒清風拿了過去,看了看24K的純金瓶蓋,這麼昂貴的干邑,的確適合在具有非凡意義的場合裡飲用,看來蕭鷂很看重今晚跟他的聚會,他笑了,說:「不過COGNAC L'OR也不錯,我喜歡純粹的東西。」
那一夜兩人喝了很久,也聊了很久,包括各自在學校裡發生的糗事,畢業後經歷的種種,各種喜好和不擅長的東西,就這樣一直聊下去,聊到喝醉後直接躺在地毯上睡著了,直到第二天他們醒來後一起頭痛,然後一起休假。
雖然沒人提起,但從那天起,兩人的關係很明顯又親密了幾分,蕭鷂出入舒清風的家更頻繁了,還把自己家的備用鑰匙也給了他一把,這是默許他成為家人的表示,舒清風笑吟吟收下了,卻沒有用過。
像以往一樣,蕭鷂每次工作回來,都會給舒清風帶同一牌子的巧克力,休假時窩在他家的時間也越來越多,藉口是躲避何麗純的糾纏,舒清風也不點破,爽快的騰出一間客臥給蕭鷂,讓他隨便住,有時間就陪他去樓上看光碟,或者在健身室鍛鍊,就這樣,一個多月的時光就在溫馨平淡的氣息中晃過去了。
「船長同學,你是不是戀愛了?」
郵輪歷經三天的航程,即將抵達港口,顧少宣看到蕭鷂靠在船舷上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忍不住又舊話重提。
正陷入自我煩惱狀態的蕭鷂沒理會聒噪的人,瞄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注視船下翻騰的海水,於是顧醫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一定是戀愛了,還是單戀,只有單戀才會讓人這麼心神不定,失魂落魄。
「說說看,那個被青睞的傢伙是誰?」他沒在意被無視,湊過去拍拍蕭鷂的肩膀,很熱情地問。
「八字都沒一撇呢,別胡說。」蕭鷂推開顧少宣的手,站直了身子,有點沮喪地說:「認識了這麼久,我們連手都沒拉過。」
至少沒有交往式的拉手,平時勾肩搭背的小動作不算,所以他才無法判斷舒清風對他的感情。
明明那個人對他很好的,幫他照顧寵物,在他有困難時毫不猶豫的幫忙,允許他住在自己家,這一切都無一表明他在舒清風的心中是不同的存在,而且他們休息日都在一起玩得很開心,釣魚看電影,閱讀健身,都是他們喜歡的,兩人嗜好的重迭度就算是情人也望塵莫及,可是,也僅限於此,除此之外,舒清風對他就沒有再明顯的表示了。
「這就有點傷腦筋了。」顧少宣上下打量老同學,「你怎麼看都是在圈子裡很吃得開的那類人,啊,他不會是直的吧?」
蕭鷂沉默了一下,點點頭,但立刻說:「但他有過表示,在我們喝酒後……」
就算那個表示僅是蜻蜒點水似的唇吻,對他來說,也代表了不同的意義。
顧少宣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問:「那之後呢?沒了是不是?蕭船長,你智商為負嗎?男人是什麼動物你會不懂?喝了酒後的表示等於沒有任何表示,我勸你趁早收心,圈裡又不是沒有好的,你幹嘛自討苦吃地去找直的?」
蕭鷂無言以對,瞪著翻滾的海水發呆,緣分本來就是很難說的事,他不是沒碰到過比舒清風更出色的,可都沒有跟舒清風在一起時的那份心動,就算什麼都不做,只單單看著他,心裡也覺得很舒服。看每月手機賬單上蹭蹭蹭往上漲的金額就知道,他把錢都花去了哪裡,這是自討苦吃沒錯,但,如果感情可以隨意選擇的話,那就不能稱之為喜歡了。
沒得到回答,顧少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