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清風。」
開車往回走,他無奈地笑,看來熱戀中的人智商都會降低,就連這位精明冷靜的大律師也不例外。
舒清風給他的回應是——「有點意思。」
「什麼?」
「小鳥,你不覺得秦曉荷的話很有趣嗎?驗屍報告說張建明頭骨被擊,當場死亡,可是她卻說張建明向她求救,三年前,她在法庭上堅持說自己那晚沒離開過酒吧,可是剛才她又說去過小巷,所有證詞都很矛盾。」
「她吸毒,神智混亂,可能因為建明的死虧心,才會疑神疑鬼,當初有警衛證明她沒有離開過酒吧,所以她剛才的話做不了準。」
「不過她的話也不全是胡說八道,至少袁泰祥給她鑽戒分手這件事是真的。」
「不是求婚?」
「求婚會讓保鑣送戒指嗎?」舒清風不屑地哼了一聲,「袁泰祥最喜歡做這種事,玩膩了,就送點東西過去當分手費,他自己說女人收了東西,一般不會再糾纏。」
「人渣!」
「袁泰祥那段時間正跟議員合作,被張建明幾次去糾纏,怕影響自己的聲譽,所以才會分手,送戒指那晚,他有打電話跟秦曉荷說清楚,不過事後秦曉荷一口咬定不知道,現在看來她是擔心如果坦白的話,會被懷疑她因此記恨張建明,然後殺了他。」
「她為什麼怕?她……」
蕭鷂說到一半,突然明白了舒清風的暗示,轉頭看他,就見舒清風一臉狡黠的笑,接了下去,「因為那晚她有出去,她心虛,才會一口否定袁泰祥送她鑽戒的真正含義。」
「可是有警衛證明那晚她一直沒離開過包廂。」
「也許警衛晃神了,也許……」舒清風微笑說:「他在撒謊。」
至於為什麼在這麼重要的地方撒謊,沒見到人,舒清風還不敢下定論,但不管怎麼說,今天收穫很大,蕭鷂不由嘆道:「清風,你該做警察的。」
「薪水低,高危,作息時間不定,我想不出哪一條能讓我想去當警察。」舒清風笑著看蕭鷂,「所以說,七度這個距離有時候真的滿長的。」
回到家,舒清風把晚飯的工作交給蕭鷂,自己在客廳開啟小電,開始調查陳老闆交給自己的名單,飯後,他讓蕭鷂把碗筷都扔進洗碗機,把他叫到計算機前一起看。
「命案發生後,兩個月裡有八個人辭職,五個是女生。」舒清風轉著滑鼠,暫時把女生名單排除掉,說:「球杆很沉,一個女人在憤怒和恐懼中,要打碎頭骨也不是不可能,不過男性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我們先從男僱員方面開始查。」
「那個證明秦曉荷沒離開包廂的警衛。」蕭鷂翻看著資料,對照計算機裡的人員名單,說:「他叫梁寶生,是事發後第二個月辭職的。」
「我查過了,他現在在一家飯店當領班,據說混得不錯。」
舒清風換了一下頁面,螢幕上出現了梁寶生的履歷檔案,裡面詳細記錄了他這兩年的經歷,蕭鷂狐疑地看舒清風,很想知道自己做飯的那段時間裡,舒清風動用了什麼手段,這麼快就查清了梁寶生的行蹤。
舒清風無視了他審判似的目光,看著梁寶生的檔案,說:「他做事的這家飯店聽說海鮮料理很出名,我想去試試,明天一起去吧?」
蕭鷂覺得,比起享受海鮮料理,舒清風對釣魚的興趣更大,看著他一臉算計的笑,冷靜地說:「可以,你請。」
第二天中午,兩人來到飯店,舒清風選了雅間,點了兩份當日套餐,吃了沒幾口就說魚的味道不新鮮,讓服務生換菜,菜點被重新換過了,他嚐了之後還是不滿意,讓服務生叫領班來,身為領班的梁寶生很快趕了過來。
梁寶生個頭很高,身形稍微偏瘦,臉上掛著屬於服務業特有的微笑,非常得體地接受了舒清風的斥責,讓服務生重新換菜,又免費加了一瓶紅酒,彬彬有禮的應對,給蕭鷂的感覺,他跟檔案照片裡黑瘦硬直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舒清風只是要見梁寶生,現在主角出現了,飯菜合不合口他已經不在意了,見梁寶生處理完後要離開,瞅瞅他的胸牌,突然一拍手,叫:「梁寶生?」
飯店的制服胸牌上只印了姓,聽到舒清風叫出他的全名,梁寶生一愣,頓住了腳步,舒清風站起來,上下打量他,很熱情地說:「難怪剛才一直覺得面熟,原來真是你,三年前挽香酒吧的案子我也有負責,當時有見過你,我姓舒,你還記得嗎?」
梁寶生臉色又是一變,但馬上就冷靜下來,抱歉地笑笑:「原來是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