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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對身體不好。」
「喝……」
含糊話聲中,蕭鷂身子一歪,倒在了沙發上。
看他醉酒的模樣,舒清風微微一笑,打響指叫來服務生買了單,又讓他們準備房間,靛青酒吧有提供休息服務,舒清風又是常客,服務生沒多問,幫他扶起醉倒的人,帶他們去了二樓客房。
舒清風扶蕭鷂在床上躺下,付了服務生小費,等他走後關上門,再返回來,發現蕭鷂已經趴在床上睡死了過去,連鞋都沒脫。
「還真是一點警覺心都沒有呢。」
看著蕭鷂靠在枕上的側臉,帶著誘惑的微紅顏色,舒清風忍不住伸手觸了觸,白皙有彈性的肌膚,很好的觸感,他心動了,在旁邊坐下,幫蕭鷂把鞋脫了,抬起他的腿,讓他躺到了大床中央。
舒清風雖然常來靛青喝酒,但留宿還是第一次,他發現這裡還不錯,佈置得跟普通旅館一樣,該有的都有,眼神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回到床上,在掠過床頭上正大光明擺放的保險套後,他眉頭挑起,準備得還真齊全,不過可能用不上。
蕭鷂已經睡熟了,鼾聲輕微響起,對即將面臨的命運毫無所知,舒清風叫了他兩聲,都被無視了,見他睡得香甜,舒清風發出輕笑,給他翻了個身,把他解了一半的上衣脫了,然後是褲、襪,等到底褲時,他猶豫了一下,沒繼續,而是轉為打量展現在自己面前的胴體。
沉睡中的人表情不再跟剛才那樣繃緊,肌膚在燈下透出淡潤光澤,胸前兩點隨著呼吸輕微起伏,在白皙膚色的襯托中顯得格外鮮豔,小腹平坦,內褲稍微落下胯部,可以清楚看到腹下露出的恥毛,小腿微屈,勾起漂亮的軀體弧度,舒清風交往過各種型別的人,但此刻覺得,還是眼前這個人最完美。
或許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不過他們好像還不是情人。
這個認知讓舒清風加快了行動,手指沿著蕭鷂的臉頰輪廓輕輕撫摸,然後低頭,舌尖舔動著他的唇,另一隻手在蕭鷂胸腹間划動,碰觸他敏感的部位,趁人之危這種詞在舒大律師的字典裡是不存在的,他對於感興趣的東西,只想著要如何佔有,讓他成為自己的私有物。
「真不錯……」
舒清風低吟著,像贊美,又像安撫,手上力道加重,蕭鷂在他的撫摸下發出低喘,舒清風很滿意,手在蕭鷂胸前捻動,以期聽到更美妙的響應,可能是他下力有些重了,蕭鷂不舒服的動了動,舒清風沒在意,依舊沉浸在唇齒間的吻吮中,誰知手腕突然一緊,隨即身體一旋,被反壓在了床上,他剛來得及看到壓住自己的是蕭鷂,就覺頸下疼痛傳來,蕭鷂下力不重,卻很準確地擊在他頸部大動脈上。
舒清風眼前暈了暈,等神智再度迴歸時,就發現情勢逆轉,他的上衣被脫下,雙手被禁錮在床頭上,蕭鷂壓住他的腿部,居高臨下看著他。
對視蕭鷂冷冽清澈的眼眸,舒清風笑了,原來蕭鷂根本就沒醉,剛才都是在演戲,自己居然完全沒覺察到,這麼輕易就被算計了。
「放開我。」舒清風的氣勢並沒有因身軀被控制而降低,直視蕭鷂,淡淡說。
蕭鷂給他的響應是解開他的腰帶,將他的褲子脫下來,隨手扔到一邊,於是場景對調,現在全身只剩一條短褲的那個變成了他,蕭鷂做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他,臉盤繃得很緊,冰冷氣場迫來,舒清風有種感覺,他現在非常生氣,連動作都帶著明顯的挑釁。
「失策了。」舒清風沒被蕭鷂的冷冽氣場嚇到,看著他發出輕笑:「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好,小鳥。」
「不是隻有你會演戲。」蕭鷂冷冷回他,「你認為在被你騙了一次之後,我還會再信你嗎?」
「我以為你會信,你看上去那麼的善良。」
舒清風很無辜地回道,話聲輕柔,像是在請求他的原諒,更像是恭維,帶著打動心扉的魅力,換了以往,蕭鷂一定會動心,不過他現在太生氣,直接無視了,掐住舒清風的下巴,冷笑:「善良不是低智商,你剛才故意點不同的酒,不就是想灌醉我,為所欲為嗎?可惜跟我拚酒,你還嫩了點!」
「原來你還留了一手。」舒清風輕笑:「看來是我低估了你,不過這一局既然是你贏了,現在也該放開我了。」
「抱歉,這一點我沒想過,既然你來這種地方,想必對接下來的事情很明瞭,不需要我多說。」
舒清風臉上笑容淡了下去,他是很有興趣跟蕭鷂做,但從沒想過自己會是被動的那一方,不過蕭鷂冷漠的表情告訴他,他的預感將成為現實,被禁錮的姿勢讓他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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