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身影繞住鋼管旋下,微微一停,手揚起,像在做出邀請一般,果然有人應邀上臺,搭住她的手,和她舞到了一起。男人舞步優雅,和女子配合默契,帶動著舒緩的音樂,將氣氛很快帶入另一種張揚放縱的感覺裡,於是喝彩聲再度激烈的響起。
當看到那個穿著華麗的白衣舞伴是舒清風時,蕭鷂嗆了一下,這才想起他在舒清風家裡見過那個女生,不過當時她是一身端莊的西裝裙,髮式也沒這麼妖豔,如果不是舒清風的出現,他根本無法把這兩種形象聯絡到一起,看著他們在臺上舞得歡快默契,突然有些失落,心緒晃盪著,忽上忽下不知道是種什麼感覺。
聊天被音樂打斷,何麗純很不高興,又見從女生出場,蕭鷂就一直目不轉精地盯住她,心裡更發酸,嘲諷問:「你喜歡?」
「喜歡。」蕭鷂看出了神,隨口答道。
怎麼可能不喜歡呢?那麼優雅張揚又冷漠的男子,會被他吸引,原本就是一段註定的付出。
「原來你喜歡這種妖冶型的女人。」聽到蕭鷂居然明白表達自己的心意,何麗純更惱火,一改剛才的文雅姿態,將酒杯重重放下,冷笑:「這種人連最簡單的矜持都沒有,掏錢的話,哪裡都可以買到。」
「何小姐,請注意你的說話方式!」
蕭鷂對女生不瞭解,也不知道她跟舒清風的關係,但不會不尊重別人的工作,因為自己的喜惡而出言攻擊別人的人,首先就少了一份自重。
被指責,何麗純更生氣,遷怒於舞臺上的女生,轉頭惡狠狠地盯住她,舒清灩在臺上感覺到了,舞動中背向歡眾,對舒清風小聲說:「真巧啊,在這裡看到你的朋友,那個是他女朋友嗎?長得還不錯。」
舒清風一早就看到蕭鷂和何麗純了,居然坐在他們曾經坐的位置上,這是炫耀還是示威?他很不高興地想,明知那女人有多麼死纏爛打,還跟她來酒吧喝酒,說不定被算計了都不知道,白痴!
「什麼女朋友?是他爛桃花。」舒清風悻悻地說:「看緊你的獵物,少管閒事。」
「遵命。」
舒清灩不會忘記她的工作,不過她已經在獵物身上放了監控器,現在就等收網了,所以才順便觀察一下蕭鷂,舒清風身上的嫉妒氣場都這麼明顯了,她當然會好奇——蕭鷂究竟哪裡跟別人不同,能讓風流花心的舒三少這麼在意。
從舒清風的角度上,無法看到蕭鷂太多,於是舞動中,舒清灩不時向他彙報:「他們聊得很投機,還碰杯了……啊,女人把酒弄灑了,蕭鷂幫她擦拭,好體貼,你確定他們不是戀人?」
舒清風越聽越惱火,舞曲告一段落,臺下激烈掌聲中,他微笑做了個收場的漂亮動作,嘴角微微勾起,隨口說:「就算是戀人,我也會讓他們分手的。」
兄妹倆歲數相近,又從小玩到大,舒清灩比任何人都更瞭解舒清風的個性,他在微笑的時候,刀子早就為對方準備好了,下去時,她很抱歉地看看坐在角落裡的男人,自求多福吧,船長先生。
如果蕭鷂知道舒小妹是這樣描述他的,一定會大叫冤枉,他才沒有那麼體貼入微,而是何麗純自己把酒杯打翻,反而遷怒倒酒的服務生,這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只好在何麗純發怒之前做適當的勸解,否則事情鬧大了,一定會驚動舞臺上的人,他可不想在這個地點這個時候跟舒清風見面。
何麗純當然同樣不知道蕭鷂的想法,見他幫自己遞紙巾擦拭,馬上轉怒為喜,一點機會都不想放過,故意握住蕭鷂的手,向他微笑說:「謝謝。」
手被按住,蕭鷂皺起眉,叫:「何小姐!」
「其實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何必在意一個舞女?」
「就算是舞女,她自食其力,也比你強太多。」蕭鷂抽回了手,冷著臉回道。
何麗純出身富家,平時聽慣了阿諛奉承,現在蕭鷂居然拿她跟一個舞女相比,這麼不屑一顧的對待讓她立刻火了,蕭鷂沒女友時,她還可以容忍他的放肆,但她無法忍受在對方心中,其它女人比自己更重要,握住酒杯的手攥緊,正想給他一點教訓,有人及時走過來,打破了僵局。
「這麼巧,蕭先生,」舒清風走到他們桌前,眼神掠過何麗純,對蕭鷂微笑說:「好久不見,你居然交到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眼光真不錯。」
話聲清亮柔和,再加上適時的恭維,成功地降低了何麗純的怒火,她看出是剛才在臺上跳舞的男人,近距離看,可以發現男人的確長得很出眾,近乎透明的白色襯衣配著西裝褲,挑染過的半長秀髮,頸上戴了顆骷髏銀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