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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他們的對話,問:「你們說的大哥到底是誰?」
「就警局那個拽拽的傢伙啊,」舒清灩從後視鏡裡看到蕭鷂有些呆愣的反應,噗哧一笑:「剛才他的態度把你嚇到了?沒辦法,我哥和我爸在警局的地位比較特殊,我家三哥又是警察的頭號公敵,為免被有些人借題發揮,他們在公開場合一向都是那樣表現兄友弟恭的。」
原來舒清揚剛才說的「小心點」不是威脅,而是提醒,還真是別具一格的關心方式,蕭鷂很無奈,看來今後他在跟舒家人的交往中要小心一點,因為黑心腸的不單單是自己身邊這位律師大人。
大腿有點癢,是舒清風的手在他腿上輕點,蕭鷂還以為他膽大到在車上跟自己調情,但馬上發現他只是在沉思中做出的下意識的小動作,很快,敲點停了下來,舒清風對舒清灩說:「小妹,幫我們一個忙。」
「又做你女朋友?」
「不是,這次角色很創新,你一定喜歡。」
舒消風所謂的創新角色很簡單,讓舒清灩扮演吸毒者,確切地說,帶她去見秦曉荷,複製秦曉荷的噪音,然後用這個來突破梁寶生的心理防線。
梁寶生這三年雖然不跟以往的朋友聯絡,但調查資料表明他偶爾會去看望秦曉荷,這大概就是作賊心虛,一方面想跟以往完全劃清界限,但另一方面又不由自主去關注,生怕秦曉荷會拆穿當年的謊言。
舒清灩聽了他們的計劃後,覺得複製嗓音需要專業人員來做,有點麻煩,便毛遂自薦,自己模仿秦曉荷的聲音,反正秦曉荷由於常年吸毒,嗓音嘶啞,梁寶生跟她接觸又不多,很容易矇混過關。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梁寶生飽受「秦曉荷」的電話騷擾,說張建明託夢給她,讓她看到了那晚發生的事,她看到梁寶生跟張建明在雨中扭打,梁寶生的制服袖釦被擰掉,落進小巷的水溝裡,她已經找到了,上面有張建明的血跡,所以她一口咬定是梁寶生殺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著要去報案,鬧得梁寶生坐立不安。
殺人事件發生後,為免被懷疑,梁寶生就把制服扔掉了,袖釦到底有沒有脫落他不敢肯定,而且秦曉荷把當時的場景描述得繪聲繪色,就跟親眼看到的一樣,他越想越害怕,有點沉不住氣了。
這世上被本沒有鬼,梁寶生可以肯定,但這份肯定在秦曉荷一次又一次的聲討中漸漸動搖了,女人的哭喊聲掀起了他心底不敢觸及的往事──那個雨夜,當看到身上裝滿現金的醉鬼時,他就像被魔鬼附身了,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他偷偷尾隨上去,想從那人口袋裡把現金掏出來,可惜被發現了,扭打中他傷到了對方,當看到男人認出了自己後,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梁寶生知道秦曉荷吸毒,她說的話警方不會信,但一旦事情鬧大,想收場就難了,之前舒清風來跟他說張建明的案子,他就覺得心驚肉跳,有種大難臨頭的預感。
舒清風不是警察,他很清楚,只怪當時舒清風把那個案子辦得太漂亮,在庭下旁聽的他對這個男子有了戒心,說不上什麼原因,似乎光是這個人的存在,就足以讓他心寒,所以那天他第一眼就認出了舒清風,有種感覺,那件塵封的舊事可能要被掀出來了。
他現在生活穩定,還交了女友,一切都很完美,他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毀掉自己的人生,所以他找道上的人幫忙,想幹掉那兩個多管閒事的傢伙,誰知被他們逃脫了,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們從秦曉荷那裡聽到了真相,後果將會怎樣,左思右想,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反正殺人這種事對他來說不是第一次,所以在必要的時候,他不介意再來一次。
梁寶生沒再猶豫,準備了乙醚,當晚就去了秦曉荷的住所,似乎老天助他,從下午開始下雨,到晚上更是大雨傾盆,叫門也很簡單,只要是「生意」,不管是什麼人,秦曉荷都會接的,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他想,死了也好。
如預料中的,房門輕易就開啟了,房間很黑,只亮了一盞走廊燈,秦曉荷沒仔細看他是誰,報了價,轉身帶他往房間裡走,他把房門關上,從後面勒住秦曉荷的脖頸,用準備好的浸了乙醚的手絹按在了她的嘴上。
梁寶生沒敢多放乙醚,生怕將來屍檢時會被發現,但秦曉荷的體質比他想得還要弱,只稍微掙扎了一下就倒下了,他將昏迷的女人拖到後窗,樓後什麼都沒有,到了晚上,更不會有人經過,就算秦曉荷跳樓,這種大雨天也不會有人發現,場景在無形中跟三年前的那晚重合了,像是冥冥中註定的一樣,讓相同的事件重新再演一遍。
窗開啟了,梁質生讓秦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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