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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羽照顧司徒忍的,正是保鏢邢豐。
對於邢豐能夠倖免於難,司徒忍感到很欣慰。這個男人是除了遲雅外,司徒忍唯一信任並重視的人。
可叫司徒忍驚訝的是,就連邢豐也不願意告訴他遲雅的下落。
在擔憂心情的煎熬下,慄發男生的情緒開始變得焦躁起來。
“邢豐,你是真的不知道阿雅在什麼地方嗎?”司徒忍睨著對方,冷冷地問。
“……”邢豐緘默,似乎有些搖擺不定。
看著他這樣的表情,司徒忍內心的不安越發的擴大。
他移開目光片刻,又重新一瞬不瞬地看住眼前清俊的男子,聲音低得宛若窗外那被微風吹下的落葉,“如果阿雅已經死了,請你不要騙我。我承受得了的……”
邢豐的表情開始動搖。沉吟了良久,他才很為難地開口:“忍少爺——其實我現在也不曉得遲雅先生到底怎麼樣。我只見過他一次。那時他的狀態很差,心跳也一度停止。因為‘禁藥’的強烈副作用和他服用過量,就算活下來,你也得有心理準備才好啊……”
那一天,聽完邢豐的陳述,司徒忍默不吭聲。
窗外綠樹的落葉已經簌簌落盡。秋天過去,迎接著的,是雪白的冬日。
接下來的日子,司徒忍非常的配合,配合到眾人都不由得感到詫異。
不論是接受治療、吃藥,還是吃補品,總之是大家說什麼他就做什麼。沒有任何不滿,可也沒有啥特別的表情。淡淡的、冷漠的。
被禁足外出後,司徒忍在醫院的這段時間裡,也徹底的瞭解到遲雅被囚禁在冰崎家或者是司徒本家的感受了。
因為感受過自由,所以一旦失去就會覺得非常的不自在,好像自己是被關進了籠子裡的動物般。
司徒忍非常厭惡被人有所約束,所以十七歲那年才會和母親發生了正面衝突,悄悄地逃出了本家。
可現在想想,所謂的討厭“被人約束”也會有例外的時候吧。
至少跟遲雅相處在一起,就算是現在被禁足在醫院裡,他也不會感到不愉快的。
野獸嚮往自由,喜歡無拘無束。可一旦有了它所認定的“主人”,那唯一可以駕馭它的人。那麼,它就會心甘情願的被對方束縛住。
司徒忍回到本家療養時,庭院已經裹上了白白的棉絮。滿世界的白,乾淨明亮到叫人有些晃眼,彷彿會從視野內溢位去似的。
躺在自己房間的床鋪上,淺眠中的司徒忍能夠感受到涼風吹動進房間的味道。
風中帶著自由的氣息。
然後,有人的指尖輕輕地碰觸到了他的前額。一寸一寸,非常溫柔而溫暖。
司徒忍睜開了眼。
日光的勾勒下,黑髮男生的面孔更顯蒼白,但那頭細細柔柔的黑髮卻依舊純黑如墨,像宣紙上細膩的筆觸。
“你睡著了嗎……?”男生的嘴角有笑意。
“我在做夢?”司徒忍問。
“如果你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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