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黑玫瑰⑤(第2/2 頁)
”
他聲音有幾分森寒:“你不是沒有看過那些祭品的慘狀,遊喻是我們唯一的兒子,我們已經不能生了,你真的要這麼狠心?”
遊明的話讓喻心狠狠打了個寒顫,她抱著自己的手臂,那張漂亮如花的臉蒼白,帶著濃濃的恐懼,嘴裡也是失神般的呢喃:“不…不行……遊喻是我們唯一的兒子……”
她怎麼能讓她的寶貝成為那種怪物的養料呢?
遊明又緩了語氣安慰她:“你別怕,我們已經離開那了。只要沒有把屬於那裡的東西帶出來,祂就再也沒有辦法找到我們,去看看待會吃點什麼好吃的慶祝吧,我去收拾東西。”
喻心恍恍惚惚地點頭:“好……”
但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遊明那雙漆黑的眼瞳忽的變了模樣。
原本圓形的眼瞳有一瞬變成了一朵綻放的黑玫瑰,但僅僅只是眨眼間,就又恢復了尋常,快得只會讓人以為是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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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晚做完中飯後把飯菜分好給樓上那位送上去,順便還撕了便籤寫了句:【先生您晚上想吃什麼?】
陳山晚坐上椅子時,升降臺就立馬下來了,上面只有一張卡片。
陳山晚有點無奈。
他本來想的是讓樓上那位把早上和中午的碟子一起送下來的同時順便點菜,結果……
怎麼感覺他是故意的呢?
就好像堵著氣非要升降臺一天上上下下幾十趟,早點報廢了才高興。
這個念頭才起,陳山晚就覺得大概是自己想太多。
僱主之一喻心都有一個只小他一點的兒子了,身為僱主的弟弟,樓上那位的年紀應該也是三十歲左右了,怎麼會這麼孩子氣?
難道說是年紀差距比較大?
陳山晚把這張卡片收下,鑑於他到現在還沒找到自己的便籤和筆,所以陳山晚不準備放到桌面上。
他有在別人要求的下做事時,在做之前還會再確認一遍要求的習慣。
哪怕他知道自己記性很好,不會記錯,他也依舊會這樣。
但陳山晚沒有回樓上那位,升降臺就又開始在上下。
這一次送了一朵噴了水後顯得更加漂亮迷人的黑色玫瑰還有一張卡片。
陳山晚看了看,卡片上寫著無營養的客套話:【謝謝陳先生了。】
陳山晚捏著這張卡片,沒由來地覺得自己要是不回一句什麼,樓上那位恐怕會堅持不懈地繼續送卡片或者東西下來,送到他回覆為止。
這種感覺來得太奇怪,陳山晚猶豫了會兒,到底還是在卡片上寫了句:【不用客氣。】
他把卡片才放到升降臺上,都還沒按下按鈕,升降臺就自己升了上去。
陳山晚稍頓,等了會兒,沒等到再送下來。
這就弄得好像樓上那位是看見他把卡片放到檯面上了後就立馬按了按鈕一樣……
陳山晚心說這怎麼可能呢。
等他吃過飯後看了眼被他習慣調震動的手機,才發現喻心回了他。
只是她回的是一句:【現在問題解決了嗎?】
陳山晚:“……?”
他緩緩打出一個問號,眉心不自覺擰起。
他之前問喻心樓上那位先生沒把餐具送下來,有沒有什麼問題,喻心這樣回覆他…倒不是說牛頭不對馬嘴,問他問題解決沒也很對,可一般人會這麼問嗎?
陳山晚還沒深想,“叮咚”“叮咚”“叮咚”的門鈴聲就從玄關飄過來,聽著有幾分急促。
接著又是有些飄遠的清脆地呼喊:“魷魚!你在家嗎?!”
陳山晚起身,站在單向的落地窗前去看,就見一個穿著吊帶碎花裙的女生站在別墅庭院大門外,一隻手搭在嘴邊喊著,另一隻手放在門鈴上按著:“魷魚?魷魚——”
陳山晚大概猜到是外號,應該是僱主家的孩子的朋友。
所以他想了想,出去開啟了門。
出去時,陳山晚才察覺到天色有些陰沉,空氣中瀰漫著水汽的味道,悶熱又壓抑。叫他的心臟都好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捏住,呼吸莫名有點艱澀。
他沒放人進來,而是自己小心地穿過了兩側都是黑玫瑰的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這些玫瑰好像有點往小道上長了,這條路沒有那麼好走了。
見到陌生人,女生很明顯地怔愣了下:“……你是?”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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