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八章(第2/3 頁)
依西!這些女人!
舞臺早已開始,無法再次停止,否則就難以收場了,但實際上的情況是,已經難以收場了!
沒有閃亮的聚光燈籠罩,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死馬當做活馬醫,因為時間所剩不多,於是某個小混蛋就這樣,十分無語地被三個姑娘送上了舞臺,如同送上了手術檯。
來不及化妝,也來不及裝扮,人生沒有彩排,於是他只能一邊想著豬排,一邊被人像是架著身子,反覆的開刀。
當然,在臨走之前,放開了胖圓牌柺杖的阿姆,艱難地伸手指了指張員瑛,然後給了金
寶媛一個眼神。
她知道是什麼意思,是要自己好好看著小姑娘,但是——
“wuli是不是忘了些什麼?”
金寶媛看著舞臺的姜時生,希翼的目光似有些疑惑。
“媛,他為什麼不接著唱?是他的art呀,難道緊張了?不可能,這孩子怎麼可能會緊——”金總作家似是想起了些什麼,好像這個孩子沒有戴麥!他還記得歌詞的吧?
“怎麼辦?!”
聚光燈前,是閃爍的舞臺,他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往前幾步,於是只好站在了身後靠近甬道的黑幕之處。
底下的觀眾,那冷漠,無視,自以為是的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就是此時此刻正在發生的噩夢。
底下節目組負責人那陰狠的臉孔,隱約咆哮的訓斥聲。
聽著耳邊傳來的歌聲,費力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幕,如一個過客,甚至忘了自己要做什麼。
人類的本能就是模仿,為了玩得興起,阿姆疲憊卻又不屑地笑了笑,升起了一絲想要毀掉這個舞臺的心思。
他的目光冷漠,充滿了桀驁不馴,鴨舌帽下那張若隱若現,慵懶絕美的面容下,戴著一點兒笑意。
悄然握起,輕盈的話筒,緩緩開口:
“看著她的我要發瘋(發瘋)
rey rey rey( )
她知道從某個瞬間就變成謊言(謊言)
姐姐真漂亮(誰說的?)”
“莫呀?!哈哈哈——誰啊,莫呀!大發!”
“喔?喔!喔喔喔——”
現場的姐姐們,不!應該是所有國民們,那原本冷漠刻薄的表情,無視的態度一下子愣住。
直到辯認出那是一道極為熟悉,聽過根本就忘不了的釜山方言時,表情一下子變得興奮驚喜!
明明沒有變得多好聽,甚至很想笑,但就是由衷的感到開心,因為那個節目組最具有個性的姜大爺回來了。
“呀!小乂啊,是那個姓姜的,他不是生病了?大發?!這尖叫聲,這人氣,不像話?!”
牌子直直的掉在地上,小乂姑娘早已捂住嘴,流下了眼淚,笑意卻悄悄浮現,眼裡只有那個膽敢在舞臺上,用釜山方言唱歌的少年。
阿姆狠狠瞪了幾個回頭,望著突然出現在身後的自家姜大爺,一臉呆滯彷徨的隊友。
愣著幹嘛?別看我啊,接著嗨啊!我就是來搞事情的啊!
“看著她我
要發瘋(瘋了)
但是現在已經厭倦(挪木!)”
哪還有什麼無聲的抗議,憤怒的情緒,眼到所及之處,到處都是開懷大笑的模樣。
一片歡聲笑語,隊友也彷彿找回了主心骨,因為焦點早已轉移,於是他們臉上重新恢復瞭如釋重負的笑容。
但阿姆的眼神卻越發的冰冷,有的人,好了傷疤就忘了痛。
音樂逐漸到了尾聲,他不在和音,不再模仿,而是靜靜地等著鼓點到達自己想要的位置。
咚——咚——
以為結束了,但阿姆沒動,所以姜大爺組的練習生們,也只能跟隨著他待在原地。
似乎感受到了阿姆的異常,一時間人們安靜了下來,氣氛剎然間變得詭異的寂靜。
在這一刻,彷彿迎著心臟的跳動,他按下了鴨舌帽,咧開嘴微笑。
就像是止血膠布,雖然掩飾了傷口,但是疼痛依舊。一個經常笑的人,不一定是個經常開心的人。
輕輕點著話筒,然後在所有人驚愕的眼神中,他嗓音一下子變得慵懶而壓抑,充滿了神經質——這才剛要開始呢!
“hung high and dry one can see
(瀕臨絕境,沒有人知道)
if there's no one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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