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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人自有妙計，你就不用多問了，能殺人就行。”周成也學著孫九陽自得的說道，心中卻是思索，大祭司那老匹夫該不會教的假東西吧。

孫九陽搖頭冷笑一聲：“還想殺人，殺己還差不多。”

“什麼意思？”周成立刻問道，他看孫九陽臉sè，似乎這秘術有極為不好的地方。

其實他心中本就覺得這些秘術有問題。直覺告訴他大祭司不是好人，那樣的人又怎麼會教自己這麼實用的秘術。所以即便在心中已經盡數記下。卻從沒有認真去揣摩過。

如今若不是被那些個先天道體逼的無計可施，他也不會想到此處。

孫九陽當即反問：“你不覺得這秘術實在太逆天了嗎？無需什麼修為。也無需其他苛刻的條件，只要這麼兩個東西，就能輕易置他人於死地。”

“是這麼想過，不過若此秘術並非有假，不是相當好嗎？”周成不解。

孫九陽搖頭：“好個屁，這秘術即是殺人，也是殺己。你可聽說過天道至公的說法？”

周成也不回答，當即催到：“說吧，別賣關子了。”

“天道在很多方面都是公平的。對他而言，生命是平等的，想要殺人絕不會有這麼輕鬆的事情。雖然這秘術我沒有見過，但其中之狠毒和殘忍，難以形容。”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秘術若真的有用，必定會削減使用者的功德和氣運。而且削減的程度極大，若使用者福澤太淺，也許對方還沒殺死。自己就因為氣運太低，先行身亡了。”

聽的孫九陽所說，周成一時間有些半信半疑：“真這麼玄乎？”

孫九陽點頭：“功德和氣運一說，其實我早已知道。但並不相信。可今天既然連劍武尊都這麼說了，想來這兩種東西是真正存在的。”

“我曾在書上見過類似的記載，世間有不少折損福澤、功德和氣運的秘術。殺人的同時。也是在殺自己。這種秘術極為毒辣，能讓施術者輕鬆殺死目標。”

“只是如果你本來今天是可以撿到仙晶石的。使用了此秘術後，輕則會變成損失仙晶石。重則可能直接身亡。”

“你說的這種秘術，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以我推算來看，就算你福澤深厚，不計後果能殺死一人甚至兩人，但肯定殺不到第三人自己就已經死於各種不明原因了。”

周成一驚，不由自主的說道：“這麼兇！那我再說個秘術，你幫我看看！”

“你說！”孫九陽立刻催到，他不像其他修士一般醉心修煉，卻對煉器、煉丹、陣法等奇門異術頗有興趣。周成這秘術雖然兇狠獨攬，卻也讓他有大開眼界的感覺。

“這秘術也是煉製法寶，叫六魂幡，煉製一面不凡，下垂六條白布……”周成又娓娓道來。

“此寶物煉製需要三千六百年，成功之後，與釘頭七箭書類似，只要在那六條白布寫上想殺之人的xìng命，再搖動此幡就可奪人xìng命。”

“兇，還不是一般的兇！”孫九陽搖頭說道：“依我看來，這六魂幡比釘頭七箭書更加可怕，使用者還不能是一般人物，一旦真的讓此人使用出來，哪怕使用者是劍武尊這樣的蓋世強者恐怕也得等著遭劫身亡。”

這麼可怕，周成心中越發感覺不妙，又開口說道：“那再幫我看看這個秘術，是一種叫破滅蠱蚊的煉製方法。”

剛開口就被孫九陽打斷：“是不是用一種叫嗜血黑蟻蚊的妖獸做本來，然後以各種邪物喂服，然後煉製？煉成之後，什麼東西都能養，甚至連先天至寶也有可能擋不住？”

周成無比驚愕的看著孫九陽點頭：“不錯，你怎麼知道的，你該不會也被那個老匹夫虐待了幾年吧？”

“什麼老匹夫的，這秘術老子知道，絕對的兇術啊！”

孫九陽呸了一口，然後搖頭說道：“你想想，先天至寶是什麼東西？得逞天地造化而生的寶物，何等福澤，豈會讓你這般容易破壞？莫說一般人了，便是仙王出手，也無法奈何的。”

“據我所知的，煉製此蠱物，哪怕是仙王境界也靠不住削減的功德和福澤。此前的秘術我還至少猜測，如果你這些秘術都是一起學的，那我可以斷定，教你的人定然不懷好心。我說你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居然都學了一些這樣的秘術。”

雖然沒有第三方求證，可週成卻是已經信了孫九陽九分，儘管這傢伙也不是個什麼好人，可此刻的他完全沒有騙自己的必要。

只是思索一番後，心中仍是不甘，又開口說道：“再問你個，這次是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