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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真的被發現了,呵呵。”傅遲吹雪並沒有那種被人逮住的忐忑,當媚兒再次看過來的時候,竟然還舉起手中的酒瓶示意了一下。
“各位公子官人,請安靜一下。承蒙各位的關愛,我們媚兒小姐初來乍到,就受到了如此擁捧,讓奴家當真是萬分感謝。按照媚兒小姐的規矩,今晚如有公子能夠奪得花魁,將能有幸跟媚兒在月臺之上,獨自飲酒賞月,書寫一段才子佳人的美話。”這時,一名長相妖嬈的中年女人走到了媚兒的身邊,大聲說道,赫然是這贍臺樓的老鴇。
“哈哈,媽媽,早就等你這句話了,我出五千金。”老鴇話音剛落,下方已經有一名青年迫不及待的喊了出來。
“哼,五千金就想與媚兒姑娘飲酒賞月,當真是不知者無畏,我出八千金。”
“我出一萬。”
……
猶如拍賣行一般,臺下的公子哥們開始了一擲千金甚至萬金的遊戲,只為了能夠最終奪得那花魁之名,共襄佳人之邀。
“哎,當真都是敗家子啊。”房樑上的傅遲吹雪聽著下方不斷上升的價碼,慨嘆一聲,一想到自己身上此時不過才幾十金,當真是有些無地自容,所謂貨比貨該扔,人比人該死啊。要知道在月璨帝國,一個普通家庭,一年下來所需花費也不過上百金,下面這些人,一晚上扔出去的,就足以讓三口之家好吃好喝的過上數年,甚至數十年。
可就在奪魁之爭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房樑上的傅遲吹雪突然額頭一皺,敏感的靈識彷彿捕捉了到了什麼一般,一個轉身,卻是朝另外一邊的房門方向望去。
“哐當。”一聲巨響,贍臺樓的房門被大力的踹開,不等裡面客人發出自己的不滿,一道粗獷的聲音已經當先吼了出來。
“什麼狗屁會員卡,老子沒有。老子今天是來找樂子的,管你什麼狗屁贍臺樓,滾一邊去。”隨著聲音起落,兩道狼狽的身影滾了進來,一路上揮灑下朵朵血花,赫然是負責把門的打手保鏢,但此時卻是異常狼狽,其中一個人甚至直接昏死了過去。
“什麼人,在這裡放肆。”畢竟能夠進入到這裡玩樂的都是家世顯赫之輩,不由有人怒斥了起來,至於是不是存了給臺上佳人留一個好印象的主意,卻是難說了。
可隨著門外五個渾身散發著凜人戰意的大漢的走入,原本還指責怒斥聲不絕的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氛圍變得異常詭異。
“哼,一群繡花枕頭。”走在最前面的大漢望著眾人,不屑的冷哼一聲,鐵塔一般的雄壯身體配上那一套做工粗陋的皮甲,彰顯出十足的悍氣。裸露在外猶如大腿般粗壯的臂膀上滿是刺青的紋身,不時還夾雜有道道駭人的傷疤,兇悍的臉膛,錚亮的光頭,所有的一切都彷彿一張張證明一般,告訴著所有人他們的身份——傭兵——一群時刻走在死亡邊緣,只為了錢而生存的人。
戰場是他們的樂園,廝殺是他們的愛好,而錢則是他們的動力,為了錢,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再傷天害理,毫無人性,併為大陸絕大多數的人和國家所唾棄不齒,但也有例外,比如月璨帝國。
對於傭兵這麼一群擁有狗一般靈敏嗅覺,總是能夠第一時間出現在大陸各個戰場的群體,對於很多國家來說,無疑是又愛又恨的,之所以愛,是因為他們的戰鬥力之強,即便是大陸最強盛的紫淵帝國的正規軍也無法比擬,只需要花少許的錢,就能為自己效力的誘惑,對於很多弱小的國家來說,無疑是非常大的。可是一旦敵人掌控著比自己一方更多更強的傭兵呢,或許就只能是一場噩夢了。而且傭兵的無組織無紀律性是眾所周知的,他們在給敵人帶來強大破壞的同時,也在不斷的騷擾著自己國土上的人民,強姦、殺人等作奸犯科的事情頻繁發生,給統治階級也帶來了非常大的隱憂。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雖然傭兵的生意依然不錯,但卻被各國所排斥,只能成為行走在黑暗中的一族。
可月璨帝國卻是不一樣,它是整個大陸唯一一個承認傭兵存在合法的國度,為此更是在帝都月華郡的東郊專門劃出了大片的土地,成立了傭兵的基地。
利用帝國強大的軍力進行威懾,這個傭兵平時倒也有少給帝國帶來麻煩,而且傭兵輸出的過程中帶來的中介費用,也充實了帝國的財政收入,同時帝國利用一系列政策,更是穩穩的控制住了它,平時的時候,對它的管理還算寬鬆,只要不在帝國內作奸犯科,帝國的法律對他們基本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如果帝國出現戰事,那麼這支恐怖的力量甚至能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