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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遲吹雪斜倚在女生公寓樓下一杆油脂路燈的柱子上,抬頭望著公寓那一個個早已經擠滿了腦袋的窗子,心中不由的有些懊悔,自己剛才喊那嗓子做什麼,太不低調了。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等到明天,再找慕容清雅呢。
沒過一會,慕容清雅已經從公寓內小跑了出來,趕到傅遲吹雪的面前,由於跑的太急而使得嬌喘吁吁,白皙的臉蛋上掛滿了紅暈,光潔的額頭上更是滲出了幾滴汗珠,看的傅遲吹雪一陣憐惜。
“幹嘛跑這麼快,我又不會走,傻丫頭。”傅遲吹雪疼惜的為其抹掉汗珠,這一親暱動作卻立即惹來那一扇扇窗子上發出的驚呼起鬨聲。
對此,慕容清雅只是更加羞澀,但卻乖巧的任傅遲吹雪施為。
“跟我去一個地方,有禮物送你。”傅遲吹雪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也不管會不會驚世駭俗,張開手臂,樓起慕容清雅的纖腰,下一刻,已經凌空飛起,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哇!”果然,這一下立即引起了無數驚歎的尖叫。
“清雅真幸福啊。傅遲學長竟然那麼親暱的為她擦汗,兩人之間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了。”慕容清雅同舍內,三女不由的羨慕起來。
“就是。嫉妒死我了。不過,我以前不是聽說傅遲吹雪跟月紫煙關係很好麼,怎麼就突然出現了一個慕容清雅啊。”某八卦女再次發揮自己的特長。
“這誰知道啊。不過拼我的第六感,這裡面肯定有故事,你們不是沒見,今天傅遲學長剛剛送慕容清雅來上課,他前腳剛走,月紫煙就出現了。”
……
女生公寓內的八卦暫且不提,傅遲吹雪攜著慕容清雅降落在了以前十二宮訓練的演武館內。此時天色已黑,點上四壁的油燈之後,才有了昏黃的光亮。
“老公。”雖然才僅僅一個下午沒見,但再慕容清雅感覺,卻是那麼的悠長,此時四處無人,再也顧不上矜持,矯呼一聲,已經撲進了傅遲吹雪的懷中。
而傅遲吹雪一手撫慰著慕容清雅的滿頭青絲,一隻手已經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面對慕容清雅,他已經有些不習慣戴著面具了。
“好了,乖。學院生活還習慣麼,有沒有欺負你啊?”傅遲吹雪柔聲問道。
“還好拉。就是看不到你,感覺……”說到後面,聲音已經猶如蚊蠅或許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了。
“傻丫頭,我總不能每時每刻陪著你吧。我還有事情要做啊。”說到後面,傅遲吹雪的臉色已經變得尤為肅穆。輕輕將懷中的慕容清雅推開,望著她,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
“清雅,其實我身上揹負著血海的家仇。很多個晚上我都會被噩夢驚醒,所以註定以後有一段時間我會不在你身邊。所以,你要學會照顧自己,不要讓我擔心,這樣我才能沒有任何負擔,知道麼?”
“血海家仇?!”慕容清雅一下子呆了,自小就被嬌生慣養的她,顯然無法理解這四個字的重量,但從自己男人此時臉上的表情,也能察覺出他的痛苦。
“我已經嫁給了你,那這其中自然也有我的一份了。”
“呵呵,別傻了。就你那點修為,到時候,只會幫倒忙。好了,你放心吧,沒有絕對的把握,我是不會以身犯險的,畢竟我已經忍受了十年之久,也不會在意這一天兩天的時間。”傅遲吹雪收拾心情,輕點了一下慕容清雅的瓊鼻。
聽了傅遲吹雪的話,雖然知道並沒有嫌棄之意,但慕容清雅心中還是有些失落,更有些愧疚,自己的實力,她自然清楚,男人的話是事實。但那種無法給自己男人提供幫助的愧疚感,還是讓這個善良的女人,倍感難受。
“我不要做他的拖累。”慕容清雅從未像現在期盼變得強大。
“這個送給你。”傅遲吹雪說著,將手指的虛空戒指摘了下來。
“這是?”慕容清雅有些疑惑,畢竟在這片大陸上,極為連理的夫妻並沒有呼喚戒指的習俗。
“這是一枚虛空裝備,你應該聽過吧。我整理了一些對你有用的東西,都放在了裡面。當然還有一份大大的禮物哦。”傅遲吹雪神秘一笑,並沒有立即將戒指給慕容清雅戴上,而是單手虛空一引。造型古樸的戒指上光華閃現,下一刻,一個龐然大物已經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啊!”突然出現的變故,嚇得慕容清雅驚叫一聲,捂著嘴唇,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應該認識吧。嗜血螳螂,很恐怖的虛獸啊。不過你放心,它已經死了,現在的不過是一句傀儡,至於什麼原因,你無需知道。現在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