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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記賬方式罷了，怎麼可能稱得上是什麼不傳之秘啊？你就放心跟我學吧，我們天香樓的賬房先生都是用這個方法記賬的。”

這麼一說，上官雲飛便也就安心了的。他微微頷首，卻還是不慎感激地說道，“如是，怕又要勞煩你了。”

“我們之間，需要這麼客氣嗎？”秦月如溫婉地笑著看著他，眼睛之中滿是絢爛的光彩。

上官愣了愣，最終還是疏離地說道，“禮不可廢。”

在聽到了這一句話後，秦月如不知道為何，只覺得心裡面空落落的。也未再多說些什麼，她便只是略顯虛浮地笑了笑說道，“也出來了那麼久了，要是再不會去的話母親她們該著急了。”

“嗯。”上官雲飛聞言微微頷首，旋即慢慢地跟上了秦月如的步子的。

二人，依舊是那樣的不近不遠的距離，看似很近，卻又像是隔了千山萬水那般遙遠的。

回到生辰宴的屋子時，裡面是十分熱鬧的，好像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了適才秦熹、上官雲飛和秦月如的接連離開的。

而趙子慕則是溫婉地拉著穿著厚重的戲服，畫著濃墨重彩的臉譜，身形與李嫣然頗為相像的一個人的手，憐愛地說道，“也多虧丫頭你有心，知道你乾孃喜歡聽戲，竟然還眼巴巴地去學了那麼久，親自來唱給你乾孃聽。”

“這是嫣然應該做的。義父義母的養育之恩，嫣然無以為報。嫣然想，自己全身上下，無一物不是義父義母所贈予的，所以並不敢拿來作為義母的生辰禮物。無奈之下，嫣然才去學了唱戲的，希望義母能夠喜歡。”李嫣然這一番話說得是極為感人、情真意切的。

“嫣然啊，你說什麼傻話呢？還有，穿著這麼重的戲服肯定不舒服吧？”柳兒長嘆了一口氣，憐愛地囑咐道，“你趕緊回房間去把裝卸了，坐下來和大家一起用膳吧。”

“是，義母。”李嫣然恭恭敬敬地服了服，旋即端莊大方地離開了屋子的。

她剛剛離開，坐著看了許久的戲，早已經憋不住話的安雪晴忍不住心直口快地說道，“這丫頭的心思現在真的是越來越重了。她啊，真的是完全不似當年那般只會抱著人喊爹爹的模樣兒可愛了。”

“人嘛，總是會變的。況且，她父母離開得早，難免她會沒有安全感。”聞言，柳兒忍不住柔聲勸道，算是替李嫣然開解的。

第八百一十二章　難言的痛楚

安雪晴聽了這一番話，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酒水的。

就在此刻，想著緩和二人之間關係的趙子慕便暗暗地朝著秦月如使了一個眼色。

秦月如心領神會，忙笑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拿著一個精緻的小匣子走到了柳兒的身邊，“柳兒姨母，這是月如送給您的生辰禮物，希望您不要嫌棄。”

只要是秦月如送的，哪怕就是地上隨手撿起來的一片樹葉，在向來疼愛她的柳兒看來都是極好的。

現如今，見小匣子包裝得這麼好，看起來是這樣的用心，柳兒便忍不住下意識地開啟了匣子。

待看到了裡面裝著一個描金繪製的鵝黃色琺琅瓶子後，她的眼底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些許疑惑之色，“月如，這是。。。。。。”

“姨母，前一陣子您不是晚上睡得不香嗎？月如見您如此，很是擔心。但是，又一貫知道您不愛吃藥，且是藥三分毒，所以，月如特地去翻看古籍，調製出了這鵝梨帳中香的。”秦月如娓娓道來，而她嬌俏的臉蛋兒上也不知道在何時染上了些許嬌媚的紅暈，直要把人看呆了的，“這香啊，只需要點些許，就一定能夠確保您一夜安眠的。”

柳兒跟了趙子慕那麼久，雖然說漸漸的也開始識字了，會讀書了。但是，在這一方面，她還真的是沒有涉及的，故而根本不知道這鵝梨帳中香的好處。

但見是秦月如親手為自己調製的，柳兒的心裡面還是極為歡喜的。她小心翼翼地拿著這匣子，就像是在捧著什麼稀世珍寶似的，“是嗎？”

趙子慕則是但笑不語，偏過頭對著柳兒，笑著說道，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打趣的意味兒，“你且拿來給我聞聞，免得這個丫頭明明沒有配製出來，卻拿別的來糊弄你。”

柳兒小心翼翼地把匣子遞了過去，嘴上卻是不服的，“怎麼會呢？”

待接過了匣子，慢慢地放下，小心翼翼地開啟了琺琅瓶子的蓋子，輕嗅了嗅後，趙子慕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

“好香。”至於在座的其餘人，則是被著妖而不豔，豔而不俗，清新淡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