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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東西露出來。
白玉堂拿起一根竹籤將那東西挑起來一看,眾人都睜大了眼睛,瞬間產生了一種噁心之感。
只見那是一隻粘糊糊的死老鼠。
那老鼠身上有血跡,鼠毛鬆脫眼珠子也落了出來……還散發著一股腐臭。
白玉堂什麼都不怕,就是怕髒,就好似他只穿雪白的衣服,其他顏色穿上就渾身不自在一樣,趕緊將竹籤放下,臉色難看。
眾人都下意識地跑到外面換了口氣,實在是令人作嘔的場景。
“這些老鼠是哪兒來的?”白玉堂問梁豹。
“不知道啊,前些年,蕖山縣倒是聽說鬧過鼠患,老鼠把莊稼地都吃完了,但鼠患就是這樣,一旦莊家都吃完了,不出三天所有的老鼠必死。蕖山縣令應該是將死鼠都燒掉深埋了。大概是那會老鼠都死完了,所以蕖山縣很多年不見死鼠。可是這幾天突然又冒出來了。”
“叫人去河上將所有老鼠都打撈起來,找仵作來驗那些老鼠有沒有毒。”展昭吩咐梁豹,“還有,禁食伊水河裡的水,各地的水井都讓郎中們驗過!”
“是!”梁豹急匆匆地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在仵作房門口站著不語,莫名想起了那天晚上死去的那隻叼著老鼠的貓——莫不是老鼠有毒,貓吃了就死了。可誰會去吞一隻老鼠呢?沒有理由啊。
“展大哥,白大哥!”
這時候,仵作房裡,簫良站在一具屍體前叫兩人。
展昭和白玉堂跑了進去。
“看!”簫良指著一具捕快的屍體說,“展大哥,還記得我們進城的時候那個踢了乞丐一腳,突然死了的捕快麼?”
展昭點頭,“記得,他是突然死的。”
“他脖子也鼓。”
“什麼?!”展昭一愣。
白玉堂一刀切開了他的脖子,果然,裡頭也有死鼠。
“這可蹊蹺!”展昭連連搖頭,“他跟我說話的時候還好好的,瞬間便死了,會有人喉嚨裡梗著一隻死鼠還相安無事地與人說話?”
“這個劉真人也有。”簫良一具具屍體看過去,指著一個道士的屍體說。
“劉真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死的,莫非也吞了死鼠?”白玉堂將劉真人的脖子切開,果然……還是死鼠。
眾人沉默了良久,白玉堂搖頭,“不可能……”
“對。”展昭點頭,“這是不可能的。”
正說話間,就聽到門口有腳步聲響,這腳步聲聽著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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