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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望過去,白玉堂皺眉,渡頭上有不少正在修築堤岸的力工,他們之中似乎很多都聽到了這樂聲,捂著耳朵到了路邊。隨後的舉動讓人費解,就見他們飛快地跑,然後跳,搓臉一頓忙活。
白玉堂見著他們的行為覺得挺詭異,心說這是幹嘛呢?而更奇特的是,那些人動了動之後,似乎就好了,回頭繼續幹活,完全沒有再受樂聲的影響。
白玉堂眼前一亮,讓展昭稍微忍耐一會兒,自己一個縱身躍到了堤邊,問一個夥計,“兄臺,我朋友突然聞聽怪聲,痛苦不堪,不知道你們聽到沒有?”
“哦!”那夥計笑了,“公子外鄉人吧,不要緊,你讓你那朋友多動動,血脈膨脹臉紅心跳的時候,就聽不到了!”
白玉堂一愣,“臉紅心跳……就能聽不到?
“嗯,這是河裡頭傳來的天音,也有人說是海人魚唱歌呢,我們地方上都叫情人天音。”夥計給白玉堂解釋。
“情人天音?為何有人能聽到,有人聽不到?”白玉堂覺得無法理解。
“這個天音啊,對畏寒的人有效果!”夥計說,“有些人怕冷有些不怕冷,那些怕冷的人呢,大多天生心跳比較慢,都能聽到這聲響。”
白玉堂點了點頭,展昭和小四子的確畏寒,可公孫呢。“可是……我有個朋友也畏寒,他沒反應。”
“哦,你那朋友成親了吧?!”夥計笑呵呵說,“成了親的人都聽不到的。”
白玉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忍不住問,“臉紅心跳就行麼?”
“嗯,著法子本就是一對小情人想出來的!”夥計笑,“那時候有個姑娘被這天音煩得頭痛,他情人捂住她耳朵管用,別人捂都不管用。她那情郎是個聰明人,那日不捂了,親了那姑娘一口,姑娘竟然也聽不見了!所以啊……唉,公子?
夥計還沒說完,白玉堂已經回去了,很平靜地走到了展昭的身邊。
“好吵。”展昭覺得怎麼都不舒服。
就聽白玉堂突然說,“貓兒……我想親你。”
“哈?”展昭驚駭,雖然看不見但還是睜大了眼睛,耳朵緋紅。
白玉堂沉默了片刻,問,“還聽得見麼?”
展昭眨眨眼,掏掏耳朵,“誒?怎麼會……”
白玉堂一笑,伸起手,纖長食指輕輕戳了戳展昭的心口,“如果再聽到,想想我剛剛那句話,讓這裡跳的一點,就好了。”
展昭鬧了個大紅臉,白玉堂則是嘴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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