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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鳳凰化身為一個碧衫女子，不過，其空靈的氣息，可不是碧焰焚天扇化身的碧兒所能比擬的。

“碧凡，你終於醒了！”

鳳天蒼目光落在五彩鳳凰化身的碧凡身上，再也無法挪開。

“聖王，……”

碧凡輕喚一聲，並與鳳天蒼四目相對，千言萬語，盡在這一眼的對視之中，無聲傳遞。

……

“唉……”

久久之後，碧凡深深的嘆息一聲，責備道：“你終究還是走上了這一步！”

面對碧凡的嘆息與責備，鳳天蒼搖搖頭，微笑道：“如果不是被逼無奈，我又怎麼會走上這一步呢？當年，你誤入圈套被擒，而我冥冥中感覺，有一場生死大劫在等待著自己，那是殞落的威脅。所以，我不得不走向斬三尸證聖的道路，用分化而出的邪惡分身去營救你。當時我要想，反正要斬三尸證聖，索性借他們之手斬掉邪惡分身，同時又能達到救你的目的，何樂而不為？”

碧凡聞言，再次嘆息道：“唉……你以為我不知道，證聖其實就是一條不歸路！恐怕你的本尊，此刻正在混沌中的某個角落流浪吧。就算你僥倖證聖成功了，又能怎樣？那些個聖人們，個個被困在無盡混沌之中，億萬衍紀都未曾現身了。即使你成功證聖，恐怕也將步他們的後塵，永陷混沌中！”

“呵呵，不要太執著，能不能成功證聖還是個未知。說不定，本尊半途中就殞落了。而到時，這道執念分身，還有不知道身在何方的正義分身，也會跟著灰飛煙滅。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鳳天蒼豁達一笑，反而安慰起碧凡。

“能跟我說說當年那一戰嗎？”碧凡輕聲問道。

“當年麼？你當時陷入沉睡，毫無意識，所以不知道那一戰。事實上，當時我明明擁有著力壓鵬魔王等人的實力，可是，那種死亡的陰影卻怎麼也揮之不去。後來，當一位魔帝衝向毫無抵抗能力的你，我心急如焚趕去救援，並竭盡所能滅殺掉那位魔帝救下了你。那時，我已經無比虛弱，而後，意外果然發生。一位隱藏著的未知敵人，終於出手向我偷襲。一道黑色身影侵入我體內，幾乎完全掌控了我的身體，那一瞬間，我拼命施展禁術逆襲了那神秘強敵。結果，我卻沒能躲過其他人的轟殺，肉身直接爆成一團血霧。藉助血霧的遮掩，我謹守最後一絲清明，暗中破開天界壁壘，強行將你送到了下界的這個位面。”鳳天蒼親口說去了當年大戰的經過，看似平淡的講述，卻暗藏著無限殺機。

林焰聽到有關於聖人的種種秘聞，就已驚駭不已，而聽到神秘的黑色身影侵佔鳳天蒼時，更是震驚萬分。“聖王，我當年也遇到過一道詭異的黑色身影，對方控制我的身體去襲殺鳳舞，難道是同一人？”

聽到林焰的講述後，鳳天蒼與碧凡的眉頭深深皺起。他們似乎都陷入了未知敵人的算計之中，他是誰？目的是什麼？

團團迷霧籠罩，讓他們深陷局中，不能自拔！

“呵呵，多想無益，便不去想它！如今我夫妻合二為一，從此一體二魂，再也不分不離。此後，自當逍遙天地之間，何必自尋煩惱呢！”鳳天蒼哂然一笑，自嘲道。

“一體二魂，什麼意思？”林焰投來疑惑的目光。

“你想知道？”

鳳天蒼看了一眼林焰，並不隱瞞，喃喃解釋道：“當年你進入仙府之前，我跟你說過，我正與碧凡進行融合，無法分身他顧，還記得嗎？事實上，碧凡身中魔族咒印，生機快速流逝，根本活不過千餘年時間。而你進入天狐宮中，卻一進去就是萬年之久。如果當時我不與她融合一體，用我的生機去維持住她的生命，恐怕就等不到你帶著乾坤鏡出來替她解除咒印了！”

“這……竟然是這樣子的！”

林焰驚呆了，他完全不知道這回事，如果鳳天蒼不說，恐怕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那聖王你現在？”

“我現在？呵呵，我現在當然是與碧凡共用一體，從此一體雙魂，再也分不開了！”鳳天蒼淡笑道。

“是啊，我們從此一體雙魂，再也無須分開。反正，我也不打算返回天界。據說下界有三千大世界，億萬小世界，逍遙自在的地方太多了，有聖王你陪著我，甚好，甚好！”碧凡壓下心中的哀傷，強裝笑顏道。

“聖王與聖母真的不打算返回天界？可鳳舞一旦得知你們還活著，她肯定萬分期待想見到你們的！”林焰勸說道。

鳳天蒼先點頭又搖頭，道：“不是不回，只是時候未到！”

鳳天蒼揚掌一劃，只聽“嘶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