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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什麼你看個什麼啊?”
“喲,不是吃醋吧?”
“去,不過你這次來北京打算呆多久啊?”
“這次估計應該會比較久,半年?一年?也不一定。”
“業務挪地方啦?”
“嗯,深圳那邊已經有人負責了,我也該回北京了。”
“唉,咱哥幾個說來說去還是你和蘇鵬混的好,至少都是經理級別,可是給我們剩下的幾個面子拉的夠低的。”成亮搖搖頭。
“你小子別貧了,你怎麼不好了?你一說這我又想起來了,怎麼今天沒帶奕玲嫂子來?”週一正一邊喝酒一邊看著他。
“唉,別提了。”
“喲,怎麼了?”週一正碰了碰蘇鵬的胳膊想討取答案。
蘇鵬搖搖頭,以表無奈。
“怎麼了?兄弟,和嫂子鬧彆扭啦?”週一正大概也猜出個一二。
“婚姻真是墳墓,我只能這麼說。”成亮乾脆直接舉起酒瓶。
“當時我結婚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蘇鵬玩味的說。
“兄弟,我現在過的不叫生活,跟在地獄有什麼區別啊?每天在公司上班,回家冷臉相向,冷鍋冷灶,話不投機,她臥室我客廳,這叫什麼啊?”成亮帶著些醉意。
“你呀,八成是做了對不起嫂子的事了吧?嫂子可不是那樣的人。”
“我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了,我已經低頭向她認錯了,她死活不肯原諒我,還對我提一些過分的要求,我能不火嗎?我是男人,要尊嚴的,還想讓我怎麼做?”
成亮傾訴著,下面哥幾個聽著,沒人發表意見,也不知道該發表什麼樣的意見,只能沉默。
“唉,這女人啊,你給她一點陽光,她就能上天變成太陽,你要是有一點讓她不高興了,她鐵定就能讓你變耶穌,給你死死釘在十字架上,以此來證明你十惡不赦,我那叫一個冤啊。”
“怎麼?難不成你還不想和她過了?還是想以後兩人就這樣耗著?”蘇鵬遞過一瓶酒給他。
“不知道,走一步是一步吧?”
“對了,蘇鵬,你和那個邱聖潔,沒什麼了吧?”週一正聽著成亮的事突然想起來。
“沒什麼。”
“你可別幹出什麼腳踩兩隻船的事?”
“說什麼呢?”蘇鵬抬頭瞪他一眼。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要是做了,我跟你說後果比他倆還嚴重。”週一正撇撇嘴。
“放心吧,我和她已經沒什麼牽扯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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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出差的最後一天,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本來準備返程回北京的,確在最後回賓館的時候,天公不作著下起了傾盆大雨,進到賓館時,身上已經淋溼了一大半,以婷洗了個熱水澡便躺下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覺得渾身發燙,拉開被子,卻又覺得特冷,以婷使勁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想讓自己稍微清醒一些,本想起身開燈倒杯水喝,卻頭暈目眩,渾身無力,以婷在想一定剛淋了雨感冒了。
她使勁力氣掙扎著坐起來,按開了床頭燈,一看時間十點鐘,這個點蘇鵬應該還沒有睡覺吧。
她拿起電話想給他打個電話,卻連著打了好幾個都暫時無法接通,以婷掛掉最後一通,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告訴他自己工作上的事已經處理完了,可是淋了雨有些感冒,明天可能會晚點回去。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一個小時,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蘇鵬一直沒回電話,也沒有回簡訊,以婷有些失望,半醒半睡躺在床上,實在難受,想了想,拿起桌上的電話打給了賓館的客服。
十分鐘後,服務員敲開門,並帶著一盒感冒藥。
“謝謝你啊,這麼晚了還麻煩你們。”
“不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吃完藥早點休息吧,如果明天還不舒服我們可以幫你請醫生。”服務員小姐扶著以婷走到床邊,給她倒了杯溫開水。
“嗯,謝謝你。”
“那你先休息吧,有事再叫我。”
“好。”
以婷吃完藥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又拿起手機看了看,還是一個電話也沒有,一條資訊也沒回,突然覺得心裡涼涼的,出差整整三天,他和蘇鵬一次電話也沒透過,一條資訊也沒發過,而現在在這種生病難受的很需要他安慰一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