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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還有二姑娘,您怕什麼?”
鳳嫣伸手戳了她的腦袋一下:“夜了,快睡吧,明兒還得早起呢,鳳娣病著,家裡的事兒我得瞧著些,各家的年禮該預備了。”
清兒忙進去鋪床,灌了湯婆子塞子被子裡暖著,出來道:“說起年禮,瞧二姑娘的意思,小王爺哪兒莫非不送了?”
鳳嫣道:“往年都送,今年不送,成什麼了,明兒我問了鳳娣再說。”
年禮兒?鳳娣這才想起,還有這麼檔子事兒,依著她,還送什麼啊,雖說沒說清道明,可鳳娣覺得,兩人的關係也差不多就這樣了,也沒有再走下去的必要,等開春,皇上一賜婚,兩人就算徹底掰了,不過掰之前,這年禮還真不能省,可送什麼呢,真讓人頭疼,前兩次可都是投機取巧,這次可麻煩了。
鳳嫣見她愁的那樣兒,忍不住笑道:“買賣上那麼難的事都沒見你這樣過,至於嗎。”
鳳娣忽的想起什麼道:“我記著城外有個燒瓷器的窯是不是?”
鳳嫣點點頭:“是有一個,怎麼想起這個了?”
鳳娣道:“這就成了,可兒給我拿紙筆來……”
慎之上了臺階,還沒進屋,先把管事叫過來問:“冀州府的年禮送來了嗎?”
管事苦著臉道:“可是說呢,這眼瞅就小年了,往年這個時候早到了,今年不知怎麼了,莫非是大公子病著,忘了這檔子事了。”
慎之嗤一聲道:“病什麼?早好了,想來是有別的心思呢。”
正說著,忽的外頭小廝跑進來道:“大管事,許貴兒回來了。”
大管事真是鬆了一口氣:“可來了,再不來,這個年也甭過了。”忙著迎了出去,許貴兒捧了個老大的盒子進來。
慎之看了少卿一眼道:“好傢伙,今年的禮倒大,莫不是糖畫吧。”
許貴兒搖搖頭,把盒子開啟來,慎之探頭一看,不禁失笑,暗道這丫頭也算費心了,抬頭瞧了眼少卿,果見陰了數天的臉晴了不少,眸光裡隱約的歡喜遮都遮不住。
少卿把裡面那個瓷人拿出來,端詳半晌兒,問許貴兒:“這是她畫的?”
許貴兒忙點頭:“畫了足足一天呢,又親自拿到冀州府外的窯口裡,瞧著上色,瞧著燒,大公子說,就這一個燒的最好,就讓裝盒子送來了。”
慎之扒頭瞧了瞧那大肚子瓷人,又看了看少卿道:“別說,真有些像呢,尤其這張沒有表情的臉。”
少卿看了他一眼問許貴兒:“慎之的是什麼?”
許貴兒忙道:“少爺的年禮兒是頂帽子,是用王家三舅爺從蒙古那邊捎回來的皮毛做的,是大姑娘的針線。”
慎之臉色一喜:“在哪兒呢,我瞧瞧。”
許貴兒道:“已送到侯府去了。”
慎之急忙站起來道:“那我先回去了。”說完不等少卿在說什麼,快步走了。
許貴兒目光閃了閃,心說,五少爺這個心思恐要落空了,大公子哪兒心心念念要把大姑娘嫁給安子和呢。
如今許貴兒算是明白了,只大公子想幹的事兒,就沒有幹不成的,就拿當初的裴文遠來說,硬生生就讓她給攪黃了,不過裴文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了。
少卿摸了摸那瓷人的眉眼兒;慎之說的是,這眉眼神韻,真跟自己脫了形一般,可見她嘴上什麼都不說,這心裡還是有自己的,想著,不免高興起來,遞給跟前的人:“擺在寢室的架子上。”
回頭問許貴兒:“她的身子可好了?”
許貴兒道:“安大夫施了針,配著藥吃了幾天就好了,只安大夫也說,這回真是險的很,若不是大公子機警,捂住口鼻,便僥倖保住命,這一輩子也甭想再生子了,晉王兩口子這招兒也太過陰損了些,卻在太子宮幹出這樣事兒,真真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少卿臉色一沉道:“江南的事兒過去了,他是心裡出不來這口氣,才尋鳳娣的麻煩。”
許貴兒道:“可晉王就不想想,就憑江南散瘟,毒害太子,哪件事兒不夠殺頭的罪過了,若不是皇上有意護著,晉王還能好好的去賞梅宴上喝酒嗎,早進宗人府大牢了。”
少卿目光閃過狠戾:“趕了一路下去歇歇吧,過了年跟我下江南。”
許貴兒一愣,心說又去江南做什麼,回去琢磨了一宿,才琢磨出點兒影兒,小王爺莫不是要把晉王給辦了,前頭好歹看在兄弟的份上,還留著兩份情面,可晉王對大公子下手,那就是真是找死。
而開春三月二十八是晉王的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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