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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經濟人找過我了,她覺得我影響你訓練了,所以找我談話。不過,不知道是誰把你當年向我告白的那點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告訴她了,她好像誤會我和你的關係了。”柳生真言在把第二份面吃完之後,終於打破這吃人肉似的詭異氣氛。
一皺眉,莎蓮娜,他警告過她不要管閒事的。不過,那個告訴她當年的事的人更可惡。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最可疑的人無疑就是木村奈香了。看來,自己還是對她太縱容了。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幸村精市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陰鬱,柳生真言覺得有人估計要倒黴了。不過,不關她事,她只是個普通人,每天辛苦奔波只為混好一日三餐衣食住行,地球上受苦受難的人多了,她能每個都救的過來嗎?拯救地球這種事,還是交給別人去做吧,她只能拯救自己。
“你是傻瓜嗎?道什麼歉,又不是你讓她來的。不過,請你約束好你的經濟人,讓她沒事別來煩我。還有,把盤子洗了,你買的那些東西去掉包裝分好類放進冰箱就行了。我先去歇會,吃撐了,不想動。”柳生真言吩咐完畢,在沙發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啟電視拿著搖控器從頭按到尾。
幸村精市哭笑不得,這丫頭把他當成打雜的了。“喂,真言,我可以把你行為理解成你在為莎蓮娜的事而遷怒嗎?”笑吟吟的看著慵懶的像只吃飽了的貓一個愜意的柳生真言,這傢伙,應該會很坦然的承認吧!對自己的壞主意她一向都是不加掩飾的。
“說對了,我就是在遷怒……”柳生真言背對著幸村精市,頭也沒回,很是理直氣壯的承認自己無理又惡劣的遷怒行為。幸村精市在得到答案後乖乖的洗盤子去了。
酒店裡,此時的木村奈香正和莎蓮娜在一起,對於莎蓮娜帶給她的訊息是喜憂摻半,喜的事,她的精市哥哥沒有和柳生真言交往,憂的事,幸村精市單戀柳生真言。無論是交往也好,還是單戀也好,最後得到幸村精市的人一定是他木村奈香,絕不會是柳生真言。
木村奈香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的是,幸村精市已經一個電話打到了日本她父母那裡:“……木村伯父,我一直沒時間照顧奈香,麻煩您來把她接回去好嗎……”
認識事件 。。。
柳生真言到底還是來看幸村精市的比賽了,不僅是幸村精市,還有手冢國光,不只是首場比賽,從美網開始,場場不落。千萬別誤會,她對網球的感覺那是怎一個“恨”字了得。忍足侑士以擔心她宅在家為會發黴為名,死說活說硬拽著她來的。剛開始她還裝病耍賴,百般推脫,但是,忍足侑士放出狠話,就算她進了棺材,也要把她抬進賽場。
柳生真言看不懂網球,儘管她有個網球好手的哥哥。美網公開賽聚集了全世界範圍內的一流網球選手,每個人走到這裡的背後,都是一條汗水鋪就的的荊棘之路,誰付出的都不會比誰少一點。儘管幸村精市是許斐大人一手庇佑的神之子,但這不能說明山外沒有山,能人背後沒有能人,更何況,現在劇情已經過了。以幸村精市的資歷,他的表現已經地超常發揮了,但是,即使是超常發揮,也不代表就會無往不勝。所以,當半決賽上幸村精市遭遇強敵,以一局的弱勢敗於對手時,柳生真言並沒有露出婉惜的表情。她甚至沒有支言片語的安慰,只是在他退場的出口處等著他,然後,在他錯愕的眼神下,微笑的把一杯奶茶遞給他。
幸村精市和柳生真言並排坐在長椅上,喝著很甜的奶茶。腳下聚了群公園裡常見的發了福的鴿子,“咕咕”的叫著,柳生真言把一小塊蘇打餅乾捏碎,蹲□,鴿子們都聚了過來,一下一下啄著她手裡的碎餅乾。
“我以為你會說些什麼的!”幸村精市看著柳生真言,聲音有些低沉,不過還是露出了一個很淺很淺的笑容。
“你想我說什麼?”抖了抖手裡的碎餅乾,鴿子們吃完了食物,“譁”的一下,一鬨而散。真是些沒良心的傢伙,柳生真言憤憤的看著那群像得了肥胖症一樣的鴿子,想像著到底是該把它們清蒸了好還是紅燒了好。
“這個時候不是該說些安慰的話麼?電視劇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嘛!”幸村精市低著頭,柳生真言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應該是心情不好吧!這個人自信的近乎自負,他的字典裡就從來沒有過失敗這兩個字,如今……怎麼說都會心情不好吧!
半強迫性的抬起幸村精市的下巴,彎□,正對上幸村精市的視線:“你需要人安慰嗎?”要說面前這個人會就這麼一蹶不振,打死柳生真言也不信。面前這個人有多強悍,她會不知道嗎?這個人,只會讓自己不斷的變強、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