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人撞倒在地,自己很實在的摔倒了。摸著鼻子,暗罵幸村精市這個衰神,竟給她帶衰,要是沒他,她能撞到人麼?能摔倒麼?詛咒他一輩子出門忘記帶錢包……
“真言,你沒事吧……”幸村精市緊走幾步,扶起摔倒的柳生真言。剛才走路走的太急了,又撞了一下,柳生真言重重的喘著粗氣,額頭上、臉上,都是汗。看到這副狼狽樣,幸村精市有些後悔逗她了。不過,她的那句“偽娘”,真的讓他生氣了。雖然從小到大,經常有人把他當成女孩子,可是,他就是不想讓柳生真言也產生這樣的印像。一想到柳生真言說他長了一張“偽娘”臉,心裡就莫名的生氣。
“啊,對不起……”
是中文!被撞的暈暈糊糊的柳生真言一下子就精神起來,從地上爬起來,這才仔仔細細的打量被自己撞倒的人。首先,是個男人……這是句廢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灰白格子襯衫,淺色牛仔褲,一雙白色滑板鞋。高聳的鼻樑,眉骨很高,有點不像亞洲人平坦的五官佈局,相比較起來,更像混血兒。相應的,眉毛也很濃很黑,但眼睛卻並不配合高眉骨長的大大的,反而狹長深邃,給人一種極為精明的感覺,彷彿站在他面前,一眼就能被看穿一樣。唇薄而朱,是個薄情的相貌,下巴尖尖的,臉部線條稜角分明,整個五官,像雕塑一樣,非常有立體感。身高目測在一米八五到兩米之間,總體來說,是個帥哥。
“是中國人?”柳生真言的聲音有點發顫,這也算他鄉遇故知吧!這麼多年了,又聽到家鄉的聲音了。對面的男人,說的是帶一點蘇州口音的普通話,柳生真言前世就是蘇州人,所以,她立刻用一口純正的吳濃軟語問對方。
“耶?小姐你也是中國人嗎?”對方立刻像遇到了十幾面沒見的老朋友一樣熱情起來,並且也用了蘇州話。日本人會說中文不奇怪,但能說一口流利的蘇州方言的,可就相當少見了。所以這個人立刻把柳生真言判斷為中國人,而且還是蘇州人。
“呃?不是!”柳生真言很沮喪的否認,她現在這個樣子,說是中國人也沒人信吧,儘管當一箇中國人她是相當自豪的。
“哦,是嗎?聽小姐說一口純正的蘇州話,我還以為遇到老鄉了呢!你好,我叫方正,方正的方,方正的正。”前半部分話還聽的出遺憾的語氣,後半部分的自我介紹,就讓柳生真言忍不住扶額長嘆的衝動了。這算是惡搞嗎?
“你好,我叫柳生真言!”很大方的,與方正輕輕握了下手。雖然方正人真的很帥氣,但這名字……還真夠悲催的。方正很健談,準確的說,他是一個很懂得討好女人的男人。幾句話間,就能讓人產生親近感,而且,幾句不動聲色的恭維話,總是能讓愛慕虛榮的女人心花怒放。這傢伙是個花花公子,這就是柳生真言在交談了幾句後對方正人品的判斷,名字叫方正,為人可一點都不方正,圓滑的可以。
“吶,真言,你不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先生麼?”幸村精市的笑容有點冷,讓柳生真言不寒而慄。他懂中文,但這蘇州方言,聽起來完全像另一種語言,雲裡霧裡的聽了半天,根本聽不懂面前的兩人在說什麼。面前兩人和諧的樣子讓他相當看不順眼,更不順眼的是,柳生真言一臉激動的表情跟那個一看眼神就知道是個花花公子的男人說話,他算什麼,真言從來沒對他真心的笑過,憑什麼對他這個才剛見面的陌生男人笑的那麼火燦爛,真是太刺眼了。
“這是從中國來的方正先生,是來日本旅遊參觀的。這是幸村精市。”柳生真言不情願的給雙方做了介紹,其實,她更想向幸村精市吼一句:丫的你多什麼事,沒看老孃正跟老鄉聯絡感情麼!但是,她不敢。所以,她只能像擠牙膏似的擠出一個“親切”的笑容,滿足幸村精市的要求。在腹黑手底下生存,她容易麼!
“真言也是跟朋友來京都玩的麼?”方正對幸村精市散發的腹黑大魔王的陰寒之氣絲毫不在意,不怕死的接著跟柳生真言搭話,還非常親切的直呼其名,而且,還很體貼的用了日語。他日語說的很好,剛才摔倒時只是一時情急,本能的用了中文。對於稱呼,柳生真言到是無所謂,本來她就很不能理解日本人在名字上亂七八糟的禮節,所以對方正直接稱呼她的名字,也沒感覺到什麼特別的。但是,聽到這麼“親切”的稱呼的幸村精市怒了,主要表現為:站在旁邊的柳生真言八月天裡生出想要穿羽絨服的想法。這不怪她,站在幸村精市旁邊,她冷。方正到沒什麼特別,還特得瑟的衝幸村精市挑釁。於是,柳生真言就更冷了。
“我對京都一點都不熟悉呢,不知道可不可以和真言一起遊覽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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