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雷問。
“床上。一/絲不掛,孤身一人。”艾利克斯再次從睫毛下面看著他,眼神放蕩而大膽。謝雷思討著也許是因為他並沒有對艾利克斯的暗示表示出反對,使得他以為他會成為他今晚的美餐了吧。
謝雷的表情依舊保持平靜,“聽上去很奇怪,蘭博特和父親吵了架,跑出了父親的豪宅,可他卻沒有打算給他最要好的朋友聯絡一下。”
“這個麼……”艾利克斯的聲音裡流露出傷心。“我早就知道,你永遠不可能猜透另一個人的心思。”
……
返回警局之後,謝雷心中的疑惑已經變為難以排解的苦惱。蘭伯特的那些樂譜,更加將他帶進迷惑和苦惱之中去了。他無法打消一個古怪念頭,他越來越相信蘭伯特並沒有死。
如果蘭伯特不是受害者,他就會是嫌疑人。同時也是一個心理變態的傢伙。
可是蘭伯特的年齡又與謝雷勾勒的兇手輪廓毫無相似之處,難道他只是兇手的一個幫手?
最讓謝雷疑惑之處,是他想不通變態連環殺人案,怎麼可能是團伙犯罪呢。這不符合心理失常人的特點。
為了解開這個疑問,謝雷決定去找Grissom(Grissom)請教。Grissom有豐富的與變態罪犯打交道的經歷,同時也對變態犯罪有很深的研究。
謝雷期待他能給集體變態犯罪一個合理的解釋,並找到心理原因。
剛剛返回CSI工作的Grissom正在佈置他的辦公室,這是他正式回來工作的第二天,他沒有在研究哪一樁案子,而是在觀察養在玻璃箱子裡的幾隻蒼蠅。
“這些蒼蠅在和你說悄悄話嗎?”謝雷湊到箱子前去看,對這些令人生厭的傢伙無法產生任何興趣。
“它們是最誠實的夥伴。”Grissom說著轉過頭望著了一眼謝雷,“它會如實地告訴我屍體死亡的時間。”
自從經過了上一次霍倫家的案子,謝雷就感覺到他和Grissom之間有了一種類似默契的東西。每一次他們見面都會勾起那段讓人難以忘懷的記憶,特別是佟陣在他們兩個面前自殺的情景,躍然眼前,無法淡忘。
謝雷本來有意地避免和Grissom見面,他相信他們都不願意再回憶那一段痛苦的經歷了。可是現在他已經被連環焚屍案逼迫得心如火燒,為了儘快偵破這個案子,他不會再顧及其它。
他簡明扼要地向Grissom說明來意。
“你能想像心理變態的連環殺手會有同夥嗎?你有經過這樣的真實案例嗎?”謝雷一股腦地問,“我在這裡無法得到合理的解釋,如果他有同夥,他一定要看起來很正常,不然誰能聽從一個瘋子?”
Grissom把目光從蒼蠅身上移開,面對著謝雷,很專注地打量他的臉色,“看來這個兇手不同凡響,或者是你們把他看得不同凡響?不過,我覺得也許是你過於專注某個點了,就會覺得一切都匪夷所思,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就是鑽進了牛角尖。”
“你是說是我太緊張了?被兇手牽著鼻子走?”
“關於心理學方面的分析,我想你已經做了許多。”Grissom說,坐到他的辦公桌後望著謝雷,他的目光很有穿透力,彷彿一下子就看透了謝雷的想法,“人們犯下罪惡,都和內心的不良慾望和不良性格有關。每個人都有不良的一面,區別就在於是否控制得住自己。”
謝雷立即說出自己的想法:“所以我相信這個兇手平時看起來一定非常正常,還可能很討人喜歡。他也許只是在某個特定的情況下,例如夜晚孤身一人的時候,才控制不住自己的燥亂,放上一把火他才能安心和平靜下來。可是這樣的人又怎麼能有同夥呢?他一定要偷偷摸摸地遮掩著自己的陰暗面。”
Grissom對謝雷笑了笑:“我經歷過一些比這更讓人想不通的案例呢。如果你想聽,我可以給你講一講,也許能幫助你找到焚屍案兇手的作案動機。”
“是嗎?那太好了!什麼時候開始?”謝雷很感興趣。
Grissom思討了一下:“這樣吧。如果你願意,每天來我這裡,我給你講一個案子,然後我去做我的事,你去調查你的案子,兩不耽誤。你覺得怎麼樣?”
“很好,就這麼說定了。”
Grissom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還有一點時間,我現在就給你講一個吧。”
“那太好了。”
Grissom沉吟著,似乎是在思考著要講哪一個案例才會對謝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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