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璃。
“你怕被人發現嗎?”謝雷說,“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們不應該……不,我是說……”
Warrick急忙解釋:“你還在養傷……即使衝動,我也不應該……”
“只是刀傷而已,完全不影響……”謝雷有些失望,佟陣總是不需要他多說一句話就會撲上來,也不會管是在什麼地方。不過,奇怪的是,那個傢伙雖然看起來毫無章法,卻又從來不會真的讓他們出現什麼麻煩……
不,他不該再拿佟陣和Warrick相比了。他更需要像Warrick這樣人,不是嗎?
Warrick妥協了,抱著他親吻撫摸,他們漸漸地愈加激動……
門外卻在這時傳來敲門聲,伴隨著一些爭執的聲音。
謝雷心中疑惑,佟陣這麼快就來了嗎?
Warrick急忙整理著兩個人的衣服,偷偷地對謝雷做鬼臉。
謝雷卻在Warrick去開門時,故意把病床弄得更亂些。可是,來的人竟是Greg(小G),他正在和那兩個盡職的警察爭辯。“天吶,他們竟然連我也盤問上了,”Greg不滿地說,“我是專案小組……什麼?是佟陣下達的命令?你們可以問他會不會連我也不相信?!”
Greg終於被允許進入病房後,謝雷憤怒地說:“那些人就因為他是聯邦調查局的人就對他唯命是從!”
Greg卻贊同佟陣,“你怎麼會不滿呢?他是在保護你。”他一邊說著一邊坐在Warrick剛才坐的位置上,Warrick則站到病床的另一邊去。Greg的目光在謝雷被撕壞的病服上停留了一秒,眼睛曾瞪大了一些,隨後臉上飛上了紅暈,但他什麼也沒問,轉而吱吱唔唔地提起案子的事。“呃……第二位死者,他沒有什麼親人。我找到了他的一個朋友。不過那個朋友看起來不大正常。應該找到有外交手段的人去對付他。”
“他現在在哪兒?”謝雷問。
“藥物管戒中心。”
“我去見他。”謝雷說。“幫我想辦法離開這個‘監獄’。”
……
謝雷竟意外地在藥物管戒中心遇到了霍格。霍夫曼。
霍格正在向藥物管戒中心的負責人問話,最近小組的調查方向又轉移到了藥物管戒中心的負責人夫婦身上,也許是他們在新聞釋出會時,帶領著那些男孩抗議的關係吧,總之警方總得有點什麼手段教訓他們才行。
霍格看到謝雷出現,用假腥腥的語調錶示對他受傷的關心,還有他慣用的官方表情囑咐謝雷要好好休養。謝雷耐著性子客套了一句。慶幸自己這一次總算是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霍格主動要求‘協助’謝雷對第二個受害者的朋友進行訊問。
……
“你認識傑西。懷特多久了。”
藥物管戒中心的小房間裡,謝雷一瘸一拐地在一張豆綠色的沙發的一端坐下,什麼客套的廢話都沒有說,他示意那個自稱是傑西好友的男孩在另一頭坐下,形成一種親切的氣氛。一根彈簧刺了他屁股一下。這張年代久遠的沙發,就像佟陣一樣可惡。
“大概兩年吧。”那男孩說,聲音很低,以至於Greg不得不把錄音的手機接近他一些。霍格。霍夫曼和藥物管戒中心的負責人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兩年前,我們在市中心遇上,然後就成了朋友。”那男孩輕聲回答謝雷。
“你們在同一地段工作嗎?”謝雷直接了當地說。顯然這個男孩也做著和傑西一樣的職業。
男孩抬頭看了一眼藥物管戒中心的負責人。“是啊。”他說,“我們在同性戀俱樂部和標靶體育中心附近工作。”他的聲音聽起來像來自另一個空間,是那麼安靜和膽怯,穿著一條舊牛仔褲和一件法蘭絨襯衣,實在很難把他和一個願意在狹窄街道上隨便把身體交給誰的那些男孩相比。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謝雷看到的是一個經過藥物管戒心改造的人,不是那個曾經由於擁有毒品、把毒品藏在自己的身體裡而逮捕的男孩。自制力能帶來多大的區別啊。
“傑西有沒有敵人,你有沒有見過別人在街頭跟他吵架。”謝雷繼續問。
男孩顯得很困惑。“每天晚上都有。因為這種工作……”他低著頭從睫毛下面瞥了一眼霍格,“他曾經被人打的半死,甚至那些傢伙還在街上輪/奸了他。大家都覺得沒人會輪/奸一個……男妓,連警察也不管。”
“這種事情很難界定。”霍格說,“不付錢或付的不夠的人他可以說是強/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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