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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可是抱歉。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我終於成為了真正的我,這一直是我盼望的。也請你,不要再提醒那些事。不要再把我拖下去。”
佟陣離開辦公室時,就像逃離一片汙濁之地。甩開那些糾纏著他的令他厭煩的蠅蟲。
這樣的舉動,比他的死亡,更令人刺痛。
兩年來,我一直以為的美好的感情,原來並不是被死神奪走,而是被你的冷漠嗎?
“或許我該像你說的那樣當你是死了。”謝雷對著浴室的鏡子說。
“現在的你不過是另一個人。”
可是為什麼,眼淚會奔湧而出。身體就像寒風中搖搖欲墜的葉子,不停地顫抖著。
我不會倒下,兩年前不會,現在也不會。
第2章 焚屍案(一)
“為什麼我總是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地點。“
謝雷在心中憤憤不平地想。
他覺得似乎他最近的生活,一直都和變態份子有關。手頭上的幾個案子——焚屍案、性變態虐待案等,都是如此。
而現在,在他剛剛結束了休假,走進警局大樓的時候,一下子就留意到了又一個變態者——一個神精質的男人。
似乎別的人都完全不能發現異常,也或者是他的天賦洞察力,讓他總能覺察到人內心的東西。
那個傢伙在拉斯維斯加警局寬闊的正廳邊上徘徊,活像一隻神精兮兮地貓。
他看起來快有四十歲了。身材中等,比謝雷略高一點。不過他佝僂的太厲害了,這說明他很有可能剛剛受過情感方面的打擊。丟了工作或是女朋友;他也可能是離了婚或分了居,一個人住,但不會是無家可歸者。他的衣服皺巴巴的,卻不是別人丟掉之後撿回來的。而且,他的鞋子對於一個流浪者來說,太漂亮了。他圍著大廳裡的一個象徵法制公平的雕像轉了一圈又一圈。他自言自語,一隻手放在胸口上。他的內心深處的情感煎熬著他,使他的面部的肌肉都繃緊。
“他就要崩潰了。”謝雷在心中說。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些自殺式的人物。他打量大廳裡的保安,那些傢伙正在忽而大笑、忽而微笑地聊得起勁。完全沒有注意這個神經質的傢伙。
問訊處的女士向那個男人走過去了,頭疑惑地偏向一邊。
“我能幫你什麼忙嗎?先生。”
她距離他還有10英尺。謝雷緊張得好像血液馬上就要從他的衣服迸出來似的。
真該死!不要跟他說話!
謝雷向前移動腳步,他今天沒有戴槍,只能用拳頭了。
有兩個女人說笑著,毫無覺察地從謝雷和那個傢伙之間走了過去,謝雷親眼目睹著那個人的內心,是如何受到了刺激——他的身體正在努力地控制憤怒或是絕望或是別的什麼情緒。這種情緒卻是牢牢地控制了他,幾乎讓他發瘋了。
那個男人的動作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雙腿站直,伸手進夾克,眼睛睜得越來越大。
謝雷大吼一聲。“臥倒!”
問訊處的女士呆若木雞。
那個神經質的傢伙向她撲過去,大叫著:“一定要有人遭到報應!”他拔出了槍,一聲槍響的聲音被警局寬闊的大廳放大,把人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謝雷衝了過去,對著他的太陽穴打了一拳,那人大吃一驚,抬起右手招架,用力地抓住謝雷。
他們一起倒下去。那個傢伙扭轉著身子,想用槍打謝雷。謝雷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死命向上舉,槍再響的時候,謝雷想到他們的頭頂上,有超過20層樓的辦公室和法庭。
他們扭打在一起爭奪那把槍,突然他們開始下墜,下墜。抱成一團沿著自動扶梯那軋得人渾身發痛的臺階翻滾下去,直到最底層——在那裡,等待著他們的是好幾聲吆喝:“不許動,警察!”
謝雷抬起頭看看那些嚴厲的面孔,全身痛得不行。 “好嘛,來得正是時候。”他對自己說。
……
“快看哪!全民超人來了!”
Greg Sanders(小G)從實驗室裡伸出腦袋,對著一瘸一拐地走過來的謝雷大聲喊道。
“你覺得自己很幽默嗎?Greg (小G)。”謝雷速度緩慢地走進實驗室,他的腳在剛才的打鬥中扭傷了。“一個反社會的心理扭曲者,到警察局裡來洩憤,而我,恰好在那一分鐘走進警局,撞個正好。這種百年不遇的事,總是會被我趕上。”
“我想好了,如果這能拍成電影,應該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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