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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不能輕易上你的當麼?謝雷心中想。“我不輕信任何狗屁廢話。”
艾倫盯著謝雷臉上的青紫:“今天是誰把你打傷了?”
“另一個傷的更重的傢伙。”謝雷說,“怎麼樣,今天從嫌疑犯相簿裡看到熟悉的人了嗎?”
艾倫的情緒起了變化,似乎是這個話題讓他措手不及似的。他上揚的下巴也收斂了起來,視線垂到桌布上。“沒有。”他說。
這個回答換來謝雷一個慍怒的眼神。“明天早上他們要你跟警方的畫家合作。依你看,這能行嗎?你真的可以描述他的樣子了嗎?”
艾倫一時間不回答。又變成了啞巴。
“你當時在現場,手裡拿著給我的信。”謝雷說。
“我是想跑掉的。”艾倫說。
“他們是一個人嗎?讓你拿著信和殺人的人?”
“我在火光中看見他。”艾倫低聲說。
“那時你離的遠嗎?”
艾倫的一根手指沿著桌布上的壓痕滑過去。“我不知道。不是很遠。我正打算穿過公園,要撒尿。然後他從小山上走下來……他還拿著那個……”
艾倫的面部繃的很緊,咬著自己的嘴唇。頭垂的更低了。顯然是希望謝雷不要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謝雷敏銳地意識到男孩的緊張不安。也許他看到的場面,讓他難以想像的震驚。那一幕以及在這幾天在警察局裡的遭遇,壓在他的心頭。加上疲勞。最終很有可能徹底擊敗他。
這個可憐的孩子精神崩潰的時候,我要在他身邊,謝雷想。不過,看來這背後似乎也不是那樣簡單。
女服務員送來他們的飲品。謝雷點了兩份芝士漢堡包和炸薯條,就把選單還回去。
“我,我不知道他拿的是什麼東西。”艾倫在女服務員遠離到聽不見他們說話以後低聲說,“我只曉得有人來了,我要躲起來。”
“夜深之後公園會變成一個嚇人的地方,誰也不想半夜三更跑到那裡去。那麼,你在那裡做什麼,艾倫?”
“我跟你說過,我只是穿過去。”
“那麼晚穿過公園從哪兒到哪裡去?”謝雷繼續保持著平和的語氣。
艾倫附身從他的郎姆酒加可樂的杯子裡用吸管狠狠地吸了一大口。他在努力用怒火取代恐懼。
“我見過比你那晚看到更恐怖的事。無論你說什麼都嚇不到我。”謝雷說。
艾倫一本正經地笑了笑,抬頭去看從吧檯上方懸掛下來的電視。本市的新聞正在報道一個瘋子怎樣殺氣騰騰地闖進警察局大樓的訊息。他們放出一張嫌疑犯面部照片。說這個男人的婚姻剛剛破裂,他的妻子帶上孩子,一星期之前就躲進了一個庇護中心。
心理學上的緊張性刺激積聚,謝雷想,並不感到驚訝。
“哪怕你觸犯了法律也沒有人會在意,艾倫。謀殺案壓倒了其它一切事情。比如入室行竊、賣/淫。”
對面毫無反應,沒有笑容。
“我不打算依靠你,艾倫,我只是告訴你,越早弄清楚當晚發生的事情,所有有關的人士就會越好過,包括你在內,市檢查官曾經打算讓PD警探們把你當嫌疑犯對待。”
艾倫的眼睛立即警惕起來:“鳥人!我什麼也沒做過1
“目前他們還信任你,這也是你現在沒坐在單人牢房裡的原因。不過,艾倫,你是唯一見過那個殺手並活下來的人,你的處境並不妙埃”
“上帝啊,這可真讓人受不了。”
“不過,反過來說,你要做的也很簡單,那個人渣還會繼續殺人,除非有人出面制止他。”
謝雷的手機在這時響起來了,他看了下號碼,來自CSI實驗室。
“考慮下和我合作吧,艾倫。”謝雷一邊盯著手機思考要不要當著艾倫的面接,“你現在就只有這個方案了。我是來幫助你的。”
謝雷站起來走到後面的洗手間去接電話。
第7章 焚屍案(六)
原來給謝雷打電話的是Greg Sanders(小G)。
“你把證人帶到哪兒去了?”Greg Sanders(小G)在電話那一頭問。
“我覺得我們可以對他好一點。比如,把他當人看。請他好好吃一頓,而不是喂他警察商店裡的垃圾。”
“啊,是啊,好吧。如果羅伊問起……”
“別擔心羅伊那邊,我這兒有份得到他許可的備忘錄,囑咐我該把證人送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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