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點之間的聯絡。
第二:三個屍體旁都放著死者的駕駛證。前兩具已證實駕駛證確實是死者的,第三具正在進一步核實中,極有可能依然是這樣。
第三:屍體是用高度揮發的伏特加做為助燃劑,屍體被點燃時穿著衣服。兇手沒有用更便宜的汽油,卻用價值不菲的好酒點燃屍體,佟陣給予的解釋是,兇手很可能把這看成一種儀式。
第四:離焚屍地點最近的公園停車場旁的鈉蒸汽照明燈在案發之前就被打破了。路面上卻沒有碎玻璃。有可能是兇手為了不引起注意將玻璃碎片收走,公園沒有及時發現,也就不能立即重新換一個新的燈。兇手就可以在黑暗中把屍體扛或抱到現場去了。
如果是這樣,這就足夠說明是事先計劃的謀殺。
他相信佟陣的下一步應該就是驗屍,每一個案子裡的屍體總是最能讓人有所感悟的環節。
……
“那個兇手真的會像佟陣說的那樣是為了引起人們的關注?”身邊的Greg Sanders(小G)嘟嘟囔囔地說。
是啊。我贊同。謝雷在心中說。
令人目眩的照相機的燈光使整個場地披上一層超凡出塵的光芒。謝雷望著那些燈光,眯起眼睛,他儘量避免去關注佟陣的一舉一動,將目光轉向人群。
不可預知地,他陷入到一陣莫名其妙的思維中去了……
……
(以下是謝雷感知到的未知人物的情緒。)
他是隱形的。
默默地站在人群后面。
他喜歡那些聲音,急切地、生氣的嗓聲、匆忙的腳步聲,還有攝影機馬達轉動的聲音。
整個拉斯維加斯都被記者淹沒了。報紙、電視臺、電臺……甚至還是洲外的記者蜂擁趕來。
他已經抓住了他們的視線。
他成為了公眾人物。
市長登上講臺了。發表了對暴力行為的極度憤慨。市檢察官鸚鵡學舌一般重複了市長的意思。警察局長則說明已經成立專案小組。
他們的權力意識因我而轉移。
他們不接受提問。不管記者如何吵嚷。
如此可惡!
所幸記者們像一群惡狼般不肯罷休,有人喊出‘斬首’的字眼。有人喊出傳聞有一位證人。
居然有人知道他如此隱秘的所作所為。他覺得很刺激。
他已經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
這種震驚程度簡直難以理喻,就好比他小時候被反鎖在衣櫥裡,聽見母親與他不認識的男人們做/愛時的感受一樣。那種震驚是本能地意識到那是偷吃禁果的行為,應該禁止,卻又難以控制的。
他看見那個英俊的聯邦調查局的探員站在一邊,和警察們站在一起,突然感到一陣驕傲。
聯邦調查局派人來對付我了!
他很想看那個探員上演講臺,聽到他的聲音和他的想法。但是那個傢伙卻一動也不動。記者們似乎沒有人認出他,因為他站在聚光燈的射線之外,
上臺去!我要看看你為我費盡心思的樣子!
可是,記者招待會結束了。短暫如流星。
失望的情緒死沉沉地壓在他的心頭,他原本以為可以看到更多,他需要更多!他也以為他們會需要更多。
突然,他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一瞬間居然隨著別人的決定而起伏。真是不可接受的行為。
我才是主動者,絕不是被動反應者!
……
小傢伙,你為什麼在角落裡沉睡。還在,藐視我嗎?
……
謝雷猛然睜開眼睛,回到自己的思維。他險些從椅子上跌下去,他的目光在記者招待會上慌亂地打量。“他在這兒!”
Greg Sanders(小G)疑惑地轉過頭望著謝雷:“誰?”
謝雷望著面前洶湧的人群,不肯罷休的記者們還沒有散去,他們分成幾批,分別包圍著市長、市檢察官和警察局長。
“他在這裡,就在這裡!我們要尋找一個失望的人!”
“這裡滿是失望的人。”Greg Sanders(小G)說。“大人物因為不能上臺表演而失望,記者們正因為得不到什麼刺激的訊息而失望。”
謝雷緩緩地坐下來。放棄了一時的衝動。記者和政客此時的情緒竟然和殺人兇手是一致的。
……
佟陣在記者會宣佈結束時,率先遠離記者的人群,向後走去,他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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