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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霍夫曼的形象讓謝雷很有些意外,並非是因為他長的多麼難看,而是他看起來是那樣的軟弱和小心翼翼,甚至是對待下屬,也會在說話時不時流露出諂媚般的笑容。
謝雷給這種表情找到的心理依據是,這個人內心是緊張的。他也許有人際交往方面的心理障礙。
很多人都有心理障礙,這本也不足為奇,可是霍格。霍夫曼就是讓謝雷無法喜歡,甚至還有些厭惡。
“焚屍案一直是你在負責。前兩個被燒燬的屍體都是街頭混混,這個你都熟悉吧?”Catherine Willows(C姐)坐在她的辦公桌後面,望著謝雷和霍格。霍夫曼。
“熟悉之極。”謝雷說。
“現在又出現了第三具屍體。”霍格。霍夫曼說。
謝雷把目光從Catherine Willows(C姐)身上轉到這張讓他討厭的臉上。他的目光躍過霍格的臉,望著辦公室窗外的風景。他忽然開始思考為什麼霍格。霍夫曼要單獨見他。既然是要見專案組裡的下屬,為什麼沒有把Greg Sanders(小G)一起叫來。
“第三具屍體和前兩具不同,不是街頭流浪者了。”謝雷喃喃地說。
“你怎麼知道?”
謝雷心中冷笑。假如還是街頭混混,你們才不會浪費時間討論並組成什麼專案小組呢。
但面對兩個上司,他還是得掩飾心頭情緒:“碰巧猜對而已。”
“受害者是蘭伯特。希蒂克。他的父親昆尼爾。希蒂克是拉斯維加斯首富。”
“噢!”謝雷意味深長地撥出一口氣。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不管前面兩個受害者是不是也有父親在什麼地方。這一位的老爸可絕對是個人物。
霍格。霍夫曼在他的座位上好像很不自在,不斷變換著姿勢,看起來就像他穿的褲子不舒服似的,不過謝雷很快發現,霍格確實穿著腰圍比他真實尺寸要小的褲子,緊繃繃的讓人擔心會綻開,也許只是他一個古怪的習慣吧。
“被焚燒的第三具屍體,只有軀幹,沒有頭部。所以無法從牙科記錄獲取身份。目前只是根據屍體旁邊放著的駕駛照。”謝雷說。“我也沒有想到他是首富的兒子。”
“昆尼爾。希蒂克是市長的朋友。市長表示要儘快破案。所以才組建了這個專案小組。從各部門分派一些人,顯然我們遇到的是不尋常理的連環殺手。”
謝雷面無表情地聽著。心中想的是,一個惹不起的商人,踹著這些政客的屁股逼著他們向前走。
“謝雷。和你單獨見面是為了給你一件很重要的任務。”霍格又在他的座位上挪了一下身子,“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啞巴證人艾倫。我們需要一個人隨時跟著他,陪伴他。你就是這個負責盯牢他的人。”
謝雷驚訝地望著霍格。
霍格長嘆一口氣,不像是在對下屬下達命令,倒好像是在努力說服別人同情他:
“你這兩年在CSI的成績非常的突出,特別是針對一些心理不正常的兇手,你的名聲我已經聽說過了。這個證人顯然也有心理問題。據說他並不是真的啞巴。相信你的能力一定會勝任這……”
“不需要說這些不切實際的讚美之詞,”謝雷打斷霍格,完全無法把他當成上司看待。“原來你是讓我去做一個保姆?”
……
佟陣,走出拉斯維加斯機場。這一次依然是做為聯邦調查局督察特工的身份。
拉斯維加斯機場和他去過的許多機場一樣,到處是疲倦冷漠的表情。惟一比這更有人情味的是:有一家人興高采烈歡迎一個剃了短髮、身穿藍色空軍制服的男孩歸來。
佟陣的心裡閃過一絲妒忌。這種感覺和他年紀一樣大了。再熟悉不過。
他自己的家,早已支離破碎。
出口外邊有等待迎接他的拉斯維加斯外勤探員。
佟陣努力把全部能量集中在嘴邊的部位,裝出與迎接者相配合的表情——看上去覺得很抱歉,全然沒有氣勢洶洶的架子和威脅,只有一點友善。當然,也絕不會顯得過分熱絡。
他只希望自己不要過分冰冷就可以了。
“專案小組已經組建了。”前往拉斯維加斯警局的路上,外勤探員向佟陣介紹焚屍案的情況。
焚屍案引起拉斯維加斯市長的重視。
專案小組也是一個分外古怪的、豐富多彩的組合:一個副警察局長、一個副市長、一個市助理檢察官,兩個新聞秘書,維加斯市治安長官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