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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足以使我判斷出他的意願,輕輕的張開眼睛,看了一眼真一,又看向桌子,隨手拿去桌角上隨便放著的一隻小小的青銅蠟臺,遞了上去,真一隻是看看蠟臺沒有接。
“我還在想,如若你再猜不出,你就可以下山去了”
第一次的考驗,透過的非常僥倖,不清楚下面會出現什麼樣的較量。與雪狼接觸久了會發現這實在是個難得的朋友,可以聽懂你的意思已經不在希奇,更妙的是他會讀懂你的心思,這一日,真一沒有再出古怪的題目為難我,我也樂的輕鬆,要知道生性中就帶的懶惰性,叫我得過且過,似都已經忘記自己身上的使命,只是每每入夜時候,那種難耐的煎熬總是襲來,夜晚中時刻提醒我,要儘快得到真一的幫助,好下山去,可真一,這一天來都沒有動靜,人彷彿也不在茅屋,像是很忙的樣,入夜的時候可以聽見他回來的腳步,略顯得疲憊,因為那是種極其沉重的腳步聲,更不能說是在走路,而更像是在拖。雪狼會陪我每隔兩天便上山去採摘一次菌,我們也只採夠兩天的分量,這樣才可以保證菌的新鮮,但是,這一天,雪狼沒有出現,我在門口等到中午,也沒有看見他的影子,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自己背上工具向山上走去,雖然已經過了採菌的最佳時間,如果不去,就已經再沒有可吃的東西,這幾天的生活已經叫我對這山路不再陌生,自己上去也並不會覺得有多寂寞,上山的小路,依舊是長滿了植物,茂密又靜逸,不時有鳥在發出奇特的叫聲,甚至還會有烏鴉一樣的叫聲,這種聲音不是我太喜歡的,頓時,減低了我心裡愉快的感覺,可能是樹木長的要比城市裡更高大,所以在山上很少有地方是陽光充足的,總是給人陰陰的印象,若不是走的習慣了,還真是不大叫人習慣的感覺,我自顧自的向前走著,離我不遠的地方是一堆石頭,雜亂的堆在那,更突顯荒蕪,當我剛一走到石堆跟前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黃色的東西在後面竄了出來,我嚇了一跳,連連退了兩步,那東西在離我不遠的石堆前停了下來,因為在它剛一出來的時候速度很快,根本沒有看清楚是什麼,在它一停下來的時候,我才有機會仔細的看這突然冒出來的東西,一看之下,心裡之前反射性的恐懼全都消失,那是一隻體積偏大的黃鼬,之前也在茅屋見到過幾只,可遠沒有眼前的這隻顯得大,只是奇怪的是,它的手裡還拿著塊東西,黃黃的,並且表面有些粘稠,我雖然沒見過這東西,直覺卻叫我覺得那種動物的大便,一想到這實在覺得有些噁心,稍微讓來那石堆,想繼續上山,可是在我剛一有所動作的時候,那黃鼬卻有擋在我前攔住我的去路,我不得以,只好站在原地,想看看它到底要做什麼,見我不在向前走去,它這才把手裡的那坨東西用手舉著放在頭頂,初見它的時候還不會有什麼異樣的感覺,但當它做出這樣一個奇怪的不知道為何的舉動時,心裡卻不能控制的覺得莫名的奇怪,而更叫我將感覺升級到恐懼的是它竟然在我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開口說了話。
“你說你說,我是啥?”那種聲音,像人被掐住脖子,才能發出的聲音。見我沒有反映,它又說。
“你說你說,我是啥?你說啥,我就是啥。”在寂靜的山林裡突然一隻詭異的動物再對你說話,這感覺似乎比遇到鬼更叫我難以承受,我也不例外的感覺到身上的汗毛全數立了起來,僵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麼。
我還是沒有說話,它隔一會就會重複一遍,一樣的話。
“你要我說什麼?”我不得以的問,心裡依舊是毛毛的感覺。
“你說你說我是啥?你說啥我是啥?”還是一樣的話,叫人發瘋的話。
就在我們僵持的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四周的氣氛居然起了變化,空氣變的驟然下降,沒一會竟然颳起了風,在這樣的樹木茂密的林子了,起風是經常的時候,但有常識的人都知道,正因為樹木的茂密,再大的風也不會波及到中間的位置,而現在卻詭異的颳起了大風,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迷起了眼睛,以防止風帶起的沙粒吹進眼睛,那風似乎又些過大,颳得那隻黃鼬身體左搖右擺,站都難以站穩,可就在站都站穩的情況下,它還不忘記一遍遍問著我同樣的話,那樣的情形下還不忘記堅持自己的目的,實在是很叫我佩服的一種精神,正因為對這小小的黃鼬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好感,心裡認真的盤算著它到底想要的是什麼答案?在我還在努力搜尋腦中答案的時候,突然被我想到很久以前,外婆跟我講過的一個故事,故事中提到,黃鼬是可以修煉成氣的,當它修煉完成的時候,會站在路中間頭上頂著牛糞向路過的行人詢問,大致就是問:“你說我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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