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第3/4 頁)
打架,知道的人可不少。
悠悠之口,不是那麼容易堵的。
街上隨便打聽,就知道東西如今在哪。
“好,那我們先等個一天。”紀岱並不著急。
話已經說出去。
樂器是他的樂器,是先皇的東西。
人也是他從汴京帶來的隨從,處置也該他處置。
打著要樂器的名義,其實是想救人。
這樣,對方也只會看重樂器,不會看重後者。
對方也不知道他到底帶了哪些人,根本無從查證。
眾人鬆口氣。
真的跟屺王預料的一模一樣。
五人小分隊雖然還沒見過屺王,此刻對他心悅誠服。
太牛了。
他們就沒遇到過這麼牛的人。
幹嘛還去秦州城發展自己的勢力。
趕緊抱住屺王這條大腿才是應該的!
秦州城,范家。
範州長拿著屺王的帖子,還有五張樂器畫像,直接扔到堂哥面前。
這位堂哥範津今年五十五,眼前的五個女子,卻都不超過二十。
五個美貌女子,手裡拿著的,正是要尋的樂器。
範州長見怪不怪,開口道:“你看看,這是誰的東西,今日必須還回去。”
範津掃了眼屺王名帖,急得站了起來,隨後想到什麼,故意道:“就說不知道,還用我教你?”
“不知道?街上都是死人嗎?他們來秦州城一天,定然知道此事。”範州長道,“算著時間也差不多。”
東西丟失,苦主來找,幾乎是前後腳的工夫。
絕不可能是知道秦州城有好東西,故意過來索要。
範津正聽得起勁,被打斷後,心裡越發煩躁,怪不得那五個人怎麼問都不說,確實是偷的東西,偷的還是屺王。
但要他還,他卻不想給:“咱們這種偏遠之地,什麼時候有過這樣好的樂器,你看那材料做工,都是最上乘的。怪不得好,原來是先皇所贈。”
“你還在這享樂,知道是先皇所贈,還不快還回去。”
“還有那五個賊人,是屺王從汴京帶來的,同樣要交給他處置。”
範州長臉色愈發難看。
誰料範津眼睛一轉:“要人就給他,東西是我的。”
“你就去說,東西早就被他們賣給過路的船商,那船商早就走了,要是想找,他們就去找。幫他們抓住賊人已經很好了。”
範州長看著,他知道自己這個堂哥貪婪,卻不承想貪婪到這種地步。
別的東西也就罷了,那是屺王的。
私下給點絆子,怎麼明面上也要撕破臉。
算起來,這都是人家的封地。
範州長卻也不是怕屺王,按照他想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過幾樣樂器罷了。
不值得。
那範津卻不給他面子,第幾次了,都要他這個州長來處理麻煩,他們這些人卻躲在自己背後享樂。
範州長越想越氣,恨不得把對方打一頓。
範津斜著眼看他,滿臉寫著我就是老紈絝,你能怎麼辦的模樣,嘟囔道:“你現在的位置,是我爹給你的,你就應該敬著我。要不是你擋路,這州長就應該我來當。”
範州長眼神嚴肅,似乎冒火一般。
你要是有真本事的話,你爹會把位置給我?
“來人,把這五個樂器收起來,立刻。”
範州長懶得跟他講。
東西要是屺王自己的,不管就算了。
還跟先皇有關,要是不敬先皇,那新皇肯定不滿。
新皇或許不會掛念他這個弟弟,但絕對會記得自己父皇。
惹他們做什麼。
聽說汴京那邊正在清洗朝臣,還貶了不少京官,所有人都緊著皮,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
再說,他也想殺殺這個堂哥的氣焰。
外面衝進來的惡捕上次是為範津做事,現在為範州長做事,直接把上等的樂器搶走。
範州長懶得多說,又讓人把那五個罪犯提出來,一併還給屺王。
這中間,他都沒去主動拜會屺王。
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錯了。
還拜會,做夢呢。
只能說範州長懂點禮數,但不多。
幾天下來,原本衣著光鮮的五人小分隊,渾身髒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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