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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清微微頷首,看了林帆幾眼,輕聲道:“玲花,莫要悲傷,時候到了林帆自會甦醒過來。這段時間,你應該抓緊修煉,以後才能更好的協助他。”
玲花悽苦地道:“師祖,我靜不下心,根本無心修煉。”
趙玉清道:“玲花,你要堅強。等林帆甦醒之後,他將不同以往,那時候你若成為他的累贅,你就會拖累他,明白嗎?”
玲花臉色微變,嘆息道:“師祖,我明白了。我會盡力振作,好好修煉。”
趙玉清聞言,眼神複雜的看了玲花片刻,最終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那一刻,玲花並沒有發現,趙玉清在轉身之際,眼中流露出了一絲哀嘆。
看了林帆幾眼,玲花輕聲道:“師兄,你好好安睡,我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現在我要加緊修煉,將來與你一道為所有死去的人報仇雪恨,與你共同維護冰原。”語畢,玲花朝後退去,就地盤坐在洞穴中,開始閉目修煉。
對於玲花而言,她唯一值得稱道的法訣就是趙玉清傳授的魔龍鞭法,可那套鞭法她已然學成,若沒有絕強的實力為基礎,再練也是枉然。
鑑於這種情況,玲花選擇了苦練玄冰訣,以期能有所精進,在修為上更上一個階段。
然而玲花自幼修煉玄冰訣,十多年來一直堅持不斷,結果也僅僅修煉到不滅初期,這都還有賴於那千年人參的功效,不然還不知道要修煉到何年何月。
而今,她想短期內有所精進,那顯然是異想天開。
時間,在寂靜中走遠。
當玲花睜開雙眼,口中發出一聲輕嘆,神情多少有些悲哀。
剛才,玲花將玄冰訣溫習了一遍,結果修為毫無增進,看來想透過這種方法增強修為,短期內那是不可能了。
同時,玲花不比林帆,她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奇遇,雖有心上進,卻毫無門路,只能暗自哀嘆。
起身,玲花走到石床邊,看了看昏迷的林帆,隨即坐在石凳上,心情顯得很無奈。
大約一會時間,玲花覺得難耐,不由伸手入懷,取出一塊玉石。一邊輕輕撫摸,一邊自語道:“師兄,你還記得這塊玉石嗎?這是我們在冰河谷,雪域顛怪的住處裡找到的。這上面有一套奇怪的法訣,名叫諸夢黃昏,我們都搞不明白。”
說到這,玲花突然臉色一變,一個念頭在心中閃現。諸夢黃昏,這不是一套法訣嗎?
既然是法訣,就一定有其特點。自己何不試一試,看這套法訣對自己能否有幫助呢?
想到這,玲花頓時振奮起來,開始仔細觀看手中的玉石,留意那玉石之中的法訣都有什麼玄妙。
然而一番觀看,玲花頗為失望。諸夢黃昏只不過是一首淒涼哀怨的詩詞,由三個部分組成,根本就不是什麼法訣。
細看那首詩詞,玲花心中多了幾分幽怨,似乎被那詩詞感染,思緒陷入了一種淡淡的憂傷的氣氛中。
幽幽一嘆,玲花低吟道:“悄無言,思綿綿,無限柔情,分付與春山……再團圓,是何年。可是當初,兩個真無緣……可是當初,兩個真無緣……”
切切幽思,紛紛哀怨,像是一種數不盡的纏綿,無聲的籠罩在玲花的心間。
這一刻,玲花身體微顫,沉浸在憂傷氣氛中的她,並不曾發現,就在她滿心悽切之際,一股奇異的力量從她身體內部升起,迅速的貫通了幾條玲花所不熟悉的經脈,組成了一個奇特的迴路,凝聚起了一股特殊的力量。
人說少女最易傷感,特別是戀愛中人,更是異常的敏感。
這一點針對玲花而言,那是再恰當不過,她就屬於那種比較感性之人,很容易為外物影響,心情陷入某些特殊的狀態。
眼下,玲花就處在悲傷的狀態之下,神智有些懵懂,口中喃喃自語,不時地輕吟著諸夢黃昏那首詩詞中的片段。
“雁兩行,淚兩行,心上離情似秋霜。別時綠窗人似花,幾番風雨又轉黃。玉釵敲斷音信緲,誤了佳期又重陽,只剩幾滴黃昏淚,寄與郎君換湊涼。”
意漸悲切,情更悠長,刺骨的情傷讓人肝腸寸斷,玲花臉上更是淚水流淌。
然而越是悲傷,玲花越是痴狂,她完全沉浸在這種無盡幽怨的氣氛中,連身體的變化她都完全忽略了。
此時,玲花體內又多了幾股力量,它們分別位於不同的位置,彼此有著各自的迴路,在特定的區域內運轉,誰也不干擾誰,就彷彿毫無瓜葛一樣。
然而它們真的毫無瓜葛嗎?這當然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