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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趙玉清的詢問,方夢茹、冰雪老人選擇了沉默。雪人則滿心不悅,哼道:“拼就拼,誰怕誰?大不了就是死。”這一刻,雪人展露出了率直的本性,並沒有太多的畏懼。屠天輕嘆一聲,較為冷靜的道:“事以至此,我們不能後退,唯有拼死一擊。”
楚文新愁眉皺起,沉吟道:“難道我們就沒有一點還擊之力?只能被動的接受命運?”斐雲道:“就眼前的情況而言,我們有反擊的能力,只是面對的敵人非同小可,不得不萬分謹慎。”薛峰冷然道:“非死即生,何用考慮?”
林帆道:“不管面對怎樣的敵人,我們都要拿出勇氣,以我的堅強來展示我們內心的不屈。”方夢茹讚許道:“林帆說的不錯,凡事不可盡信天意,我們得靠自己。”
趙玉清神情怪異,低吟道:“事在人為,只針對充滿變數的事情。而今,我們所遇上的事情,也是變幻不定。”冰雪老人道:“既然如此,師兄何必顧慮這些?”
趙玉清苦澀道:“我的一句話,就可能把你們推上絕地,我豈能不在意?”眾人聞言沉默不語,大家都理解趙玉清的心情,知道他此刻所面對的壓力。
數丈外,玄火併不心急,反而饒有興趣的觀察著眾人的表情神態,似乎很喜歡欣賞這種場景。
遠處,五色天域的四大神將關注著場中的動靜,心情頗為複雜,正處於兩難的境地。
原本,五色天域的四大神將在獲悉玄火的身份後,白頭天翁與雪隱狂刀都一致堅持要離去,避免招惹太玄火龜。
可蛇魔不同意這個建議,他打算坐享漁人之利,找機會從中獲利,以便消滅騰龍谷的眾人。
對此,白頭天翁與雪隱狂刀都極力反對,無奈蛇魔不為所動,藍髮銀尊又自負不凡,因而四大神將便貌合神離,暫且留在了這裡。
至於獨來獨往的應天仇,他也感應到了太玄火龜的可怕,本打算瞧瞧離去,可發現五色天域的四人都不為所動時,他也便留了下來,打算一探究竟。
沉默中,時間慢慢過去。
趙玉清在考慮了許久後,最後迎上了玄火的目光,語氣堅定的道:“我們的命運註定交集,無可逃避。你既然夾怒而來,我們自當給你一個回覆,以了結這段宿命。”
玄火輕蔑道:“真的不後悔?”趙玉清冷冷道:“這句話恐怕幾千年前也有人問過你,不知道你當時是如何回應?”針鋒相對,趙玉清毫不示弱,毅然的頂了回去。
玄火微眯著眼睛,語氣冷酷之極,宛如地獄的幽風,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氣。 “曾經確實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只可惜他已經死在了我的手裡。如今,你再次詢問我這個問題,你也難逃一死。”
趙玉清道:“人誰無死,只爭早遲。我作為騰龍谷的谷主,就會擔負起當年的責任,盡全力驅逐你,以保護冰原的和平。”
玄火大笑道:“就你那點能耐,真是不自量力。”趙玉清冷然道:“我心坦蕩,無所畏懼。你即便擁有驚天之力,也擺脫不了宿命。”
玄火笑聲一頓,有些氣惱的道:“宿命是什麼東西!那不過是無助之人胡思亂想的一個寄託,一個安慰自己的藉口而已。在這個世界裡,實力才能決定一切,信仰只是騙人的玩意。”
趙玉清反駁道:“狂妄之人向來如此,豈能懂得世間真理?”玄火氣急,怒笑道:“虛假的人類就會說三道四,真的做起事來卻又推三阻四,不敢面對。”
趙玉清冷冷道:“你說這話只能表示你無知。”玄火厲聲道:“住嘴,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教訓本尊?現在我就先滅了你們,讓世人知道我的實力,知道我才是世間的主宰,掌握著生殺與奪的權利。”
趙玉清臉色微變,低聲道:“大家小心,全力防禦,林帆到我身側來。”語畢,眾人迅速調整方位,林帆來到了趙玉清身旁,其他人則圍成一圈,各自催動法訣,組成一個聯合防禦結界。
看著林帆,趙玉清神色有些複雜,傳音道:“以我們目前的實力,硬拼絕對不是太玄火龜的對手,唯一的屏障就是你懷中的飛龍鼎。”林帆問道:“師祖希望我怎麼做?”
趙玉清道:“以你個人之力催動飛龍鼎,根本顯露不出威力。我打算集合眾人之力,全力催動飛龍鼎,賭一賭我們的運氣。”
林帆擔憂道:“我們若把精力全部放在太玄火龜身上,一旦五色天域的敵人發動偷襲,到時候豈不腹背受敵?”趙玉清道:“這個你無須擔心,暗處之人會留意五色天域的動靜。”
林帆聞言覺得有理,當即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