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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覺得有理,於是順著足印飛行,很快就來到一座冰山前,發現足印至此消失。
寒鶴道:“一年前,天麟發現足印時,足印消失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無形的結界,這一次會不會還是一樣呢?”田磊聞言,自告奮勇的道:“我去試一試。”說完身體直射冰山而去,速度並不慢。
眨眼,田磊的身體就臨近冰山,卻沒有發現任何結界。對此,寒鶴與馬宇濤陷入了沉思。
公羊天縱舉目四望,沉聲道:“這裡既然殘留著天麟的氣息,說明他來過這裡。若雪隱狂刀也在此,他必然剛剛離去。我們仔細找找,說不定能追上那老賊。”
新月有些不安,頗為天麟擔心,見公羊天縱如此說,當即贊同道:“天尊所言甚是,我們可以在附近仔細搜尋。”
寒鶴、馬宇濤等人聞言,也沒有什麼異議。
於是,一行七人以派別不同分成三組,彼此散開相距三里,朝著前面飛去,仔細的搜尋附近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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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呼嘯,大雪飄零。刺骨的寒風遍佈四方,使得浩白的世界平添了幾分寒意。
在一處凹凸不平的雪地裡,一個起伏波動的綠色光界正迅速收緊,裡面充斥著冰冷的死亡氣息。
置身絕境,楚文新、古易天、譚青牛面無血色,暗淡的眼神中透著幾分蒼涼之意。不遠處,夏建國蒼白的臉上滿是懊恨,可除了怒視敵人,他又能怎樣?
馮雲位於夏建國附近,元神面臨綠色光界的侵蝕與壓制,形勢岌岌可危,正在做最後的努力。
然而應天邪的強悍無與倫比,他就彷彿地獄的惡魔,實力強大得不可理喻,輕易便主宰著五人的命運,令他們一步步走向絕地。
當結界收緊到一定程度,所產生的超重壓力就彷彿一座大山,狠狠的壓在五人身上,壓得翻門無法喘息,慢慢與死神接近。
危機來臨,避無可避,五人心情複雜,各有所思,卻無力反擊。
其中,馮雲所想與其餘四人有異。他身為天邪宗的門人,自小聰明伶俐,如今雖然置身絕境死亡降臨,內心深處不免有一股排斥心理。
為此,他冥思苦想,思索對策,在無法力敵的情況,有沒有什麼方法,能改變或者延遲死亡的來臨?
從這個方向去考慮,馮雲最終沒有找到妥善的辦法,但卻想到了一個殘酷的方法,正適合他目前的情形。
想到那個計策,馮雲不免悲切,雖然活了幾百年,可誰能坦然面對死亡呢?然而想想身邊的師弟,他才二十七歲,他就要死去。若能以自己的死,救他一命,或者延續他的生命,那也是一種欣慰。
想到這裡,馮雲不再猶豫,趁著應天邪大笑之際,暗中蓄勢準備。
片刻,應天邪大笑完畢,目光一掃五人,殘酷的道:“時間到了,各位上路吧!”右手一晃,短劍豎劈,沒有任何花樣,就那樣簡簡單單,夾著綠油油的劍芒,朝著地面斬去。這一劍去勢不急,但卻含著如山的壓力,一旦劈落地面,勢必產生毀滅性的爆炸。到時候以五人的情況,那是魂飛魄散必死無疑。
死神來襲,楚文新、谷易天、譚青牛、夏建國四人心神微震,一股告別的眼神,在那一刻落在了塵世。然而就在這最最危機的一刻,馮雲的元神突然出現變化,先是金光一閃,隨即黑霧瀰漫,瞬間就彈射而起,迎上了應天邪的必殺一劍。
是時,馮雲的元神化為一層黑色的物質,包裹在應天邪的短劍之上,使其光芒頓散,劍氣全失。
隨即,那層黑色的物質自動延伸,以快得驚人的速度,將應天邪的右掌全部覆蓋,並持續蔓延。這黑色的物質很詭異,所到之處,應天邪右臂上光芒立失,就彷彿被某種汙穢之物侵蝕,使其光芒消失。
意外的出現,使得楚文新四人暫時保住了性命。可當夏建國看到那黑色物質時,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股深深的悲痛,悲呼道:“師兄,你為何這麼傻?”
譚青牛虛弱的道:“他不傻,只是他不希望你死,所以才旅展出了魔門秘術‘魔嬰鎖神’,試圖困住應天邪。”夏建國聞言落淚,一股深深的仇恨埋在了他的心底。
應天邪臉色奇異,看著漆黑的右掌,詭笑道:“有點意思,不過正合我意。”說話間,應天邪右臂黑芒閃爍,散發出大量的魔氣,正滋潤著手掌上的黑色物質,使其慢慢發亮,最後化為一種漆黑的光霧,被他手掌的毛孔吸了進去。
如此,黑色的物質消失,應天邪的右掌卻漆黑如墨,閃爍這詭異的魔芒,給人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