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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帆想了想,回答道,“就我猜測,與湖中那金色小魚有關。我之前曾一個人下了一趟湖底,在那裡發生了一些事情……我猜測,應該如此。”
天麟頗為驚異,沉吟道:“看來這湖中還有奧秘,你傷好之後,記得再去探查一下。現在,你全身放鬆,我先疏通你堵塞的經脈,再引導你體內雜亂的真元。”
林帆依言而為,全身放鬆躺在床上,宛如沉睡。
天麟雙手在林帆身上游走不息,掌心青光浮動,時而會變成紅光,開始為他療傷。
玲花一旁觀看,臉上滿是緊張與擔心。
她生怕會出什麼事,又希望林帆能早日傷愈。
時間,在玲花的擔心中過去,大約半個時辰後,天麟神色疲憊的收回雙手,靜靜的坐在床邊,不言不語。
玲花不敢出聲,目光移到林帆臉上,發現他瞼色紅潤了不少,心裡頓時松上了口氣。
這時,天麟起身,對玲花道:“林帆要明早才能醒來,這其間不能讓任何人動他,也不能有任何打擾,你切忌一晚守在這,誰也不能靠近,包括你師父在內。”
玲花道:“我知道,我會一晚守著林帆,不讓人碰他。”
天麟道:“如此最好,我就先走一步,去看看善慈。”
玲花目送他離去,隨後便坐在床邊,雙眼含情的看著林帆,臉上流露出幾分少女特有的嬌羞之情。
來到善慈的住處,天麟發現裡面沒人,於是轉身朝舞蝶的住所走去,結果發現舞蝶也不在,這讓天麟頓時明白了一些事情。
輕輕一嘆,天麟離開,隨即出谷,卻發現善慈與舞蝶二人就在谷外不遠的一座冰山上,似乎在談心。
天麟站在谷口,遠遠的凝視了片刻,隨即身體一閃而逝,消失無影。
冰山上,善慈似有所覺,回頭看著騰龍谷口,卻又不見任何人影。
舞蝶想著心事,沒有察覺到這些,口中輕吟道:“善慈,你說等這場浩劫過去,你我還有天麟,我們會不會一起雲遊天下?”
善慈回頭看著舞蝶,輕聲道:“就像十年前一樣,是嗎?”
舞蝶懷念的道:“是啊,就像當初那樣,三個人一起玩,一起分享。”
善慈笑了笑,有些苦澀,柔聲道:“會有那一天的,到時候我與天麟陪你雲遊天下,看世間美景。”
舞蝶笑了,帶著幾分嬌媚,低吟道:“著慈,記住你的話,可不要忘記。”
善慈點頭道:“記住我們的承諾,你也不要忘記。”
舞蝶吟笑道:“好,一言為定。等哪天有空,我們叫上天麟,大家一起約定。”
善慈笑笑,心中隱然有些失意。
第三卷 殘情織夢 第二十九章 牡丹玫瑰
離開了騰龍谷,天麟沒有返回天女峰,而是來到一座不知名的冰山上,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裡。
以往,天麟一直很開心,什麼事情都一帆風順。
可如今,短短几天諸事不利,這對他影響很大,卻一直藏在心裡。
剛剛,他想去看望善慈,卻發善慈與舞蝶在一塊,這讓一向自傲的他,多少有些受打擊。
十九歲的天麟,在冰原上那是天之驕子,得寵於趙玉清的偏愛,可謂呼風喚雨。
他無論修為還是感情,都隨心所欲,可偏偏面對善慈與舞蝶,心中不怎麼舒心。
天麟看得出舞蝶喜歡自己,可他把握不定,舞蝶是不是也喜歡善慈。
以他與善慈的關係,他處在友情與愛情之間,加上他已經有了新月,在處理舞蝶一事上,就更顯難以抉擇。
夜,風聲鶴吹,帶著幾分寒意。
天麟默默站在那,像一尊冰雕,凝視著遼闊的冰雪世界。
這一夜,天麟那也沒去,思緒陷入了沉默,整個人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沉寂,變得嚴厲。
風,呼呼吹過耳旁,不曾引起天麟的注意。
他完全沉浸在冰的世界裡,周身泛起了一層玉質的光華,性格在這一刻發生了微妙的變異。
天亮時,天麟周身毫無冰雪,他被一團五彩光芒所籠罩,英俊的臉上流露出一股淡定的自信。
似乎昨夜的憂傷與不快已然離去,此時的他淡定從容,給人一種胸有成竹的感覺。
四周,寒風寂靜。在天麟方圓百丈之內,整個空間完全靜止,被他身上那種五彩光華所控制。
這是一種奇異的法訣,乃蝶夢傳授的“玄天無極”大法,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