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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他們身體恢復正常,可為何還是昏迷不醒?
一邊思索,天麟一邊維持現狀,在考慮了甚久之後,周身玄青色光芒突然收斂,換上了一股耀眼的金光,含著佛家慈悲為善之氣。
這一來,錢雲鶴與王志鵬身體表面金光四溢,宛如沐浴在金色的佛光之中,身體出現了一絲復甦的痕跡。
馮雲看到這一幕驚撥出聲,詫異的道:“這是佛門的無上佛法,天麟怎會習成?”
寒鶴沉吟道:“這應該是天麟的家傳之學。”
丁雲巖感觸的道:“天麟得天獨厚,非常人能比。現在我們看到的,僅僅只是他人生的一部分。”
趙玉清看著眾人,輕聲道:“用不著羨慕別人,擁有得越多,他所揹負的責任與使命,也會相應遞增。”
寒鶴贊同道:“是啊,平凡是福,可有多少人能夠體會?”
法訣的轉變扭轉了天麟的劣勢,在獲悉了訣竅之後,天麟猛提真元,不一會便解開了錢雲鶴二人身上的禁止,使得他們漸漸甦醒。
收回真元,天麟飄落在新月身側,眼中不見疲憊之色,但卻帶著幾分複雜的神情。
這一刻,天麟到底發現了什麼,為何他不願當面提及?
見錢雲鶴與王志鵬醒來,身為師兄弟的張重光、丁雲巖二人連忙上前,關心與詢問二人的情況。
趙玉清回到座位,一邊招呼眾人坐下,一邊道:“雲鶴,你說說當時的情形吧?”
錢雲鶴應了一聲,回憶道:“記得當時我正與王師弟在閒聊冰雪大會之事,突然間不遠處閃過兩道微光,緊接著就幻化出兩個神秘人。這兩人十分奇異,一個全身被綠芒籠罩,看不見身體形狀,一個周身閃爍著暗紅色光波,刺得人很難掙開眼睛。他們一出現,就直接朝我們逼近,絲毫不聽我們的問話,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只是埋頭攻擊。這二人實力驚人,不知道修煉的是何種邪惡法訣,每一次交鋒,只要身體與他們相觸,體內的真元就會瘋狂的外洩。並且,還動對付身上流入一股詭異的真元,自動的封閉我們的經脈,致使我們很快就失去了戰鬥力。”
聽完大致的情況,趙玉清道:“以你們的個人看法,那兩人拋開詭秘的法訣,其修為如何?”
錢雲鶴沉吟了片刻,有些猶豫的道:“他們的修為明顯勝過我們,估計與師傅是同一個級別。”
趙玉清面無表情,似乎早有心裡準備。
田磊略顯擔心,沉聲道:“如此高手天下不多,來人必然是有頭有臉之人。只是他們悄然潛入谷主,所謂何事?”
丁雲巖推測道:“弟子以為,這兩人有可能是衝著飛龍鼎而來,想瞧瞧進來打探一下,卻不想被兩位師兄發現,這才動起手來,隨後急速逃離。”
馮雲道:“丁老弟的推測有一定道理,但世事無常,來人有可能也不是衝著飛龍鼎,而是另有目的。至於到底為什麼,目前還說不清。”
趙玉清揮手讓眾人肅靜,語氣凝重的道:“此次之事不管對方有什麼目的,我們防禦薄弱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現在,冰雪盛會即將舉行,為了確保大會不受影響,我打算讓雲鶴、志鵬、雲巖一起協助重光,務必將大會辦得圓滿一些。至於那些外來的修道之士,依舊交給李風去應付,有在場兩位賢侄的協助,加上飛俠、新月的配合,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剩下防禦之事,則由兩位師弟負責,絕不容許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聞言,眾人沒有異議,於是一切就此說定。
隨後,趙玉清遣散眾人,僅留下新月與天麟二人。
“天麟,你對那兩個神秘之人有什麼看法?”
劍眉皺起,天麟沉吟道:“就剛才的解禁情況來看,出手之人似乎並沒有盡全力。但其手法之詭異,這一點令人心驚。就我瞭解,那出手之人所用的法訣性質詭秘陰森,與魔門的心欲無痕法訣有些類似,同屬精神異力的攻擊範圍。並且,對方所修習的法訣,含著鎖魂禁魄之邪力,極具破壞性。”
輕輕點頭,趙玉清臉色異樣的道:“平靜的冰原即將拉開一場牽動天下的戰鬥。在這場宿命註定的劫難背後,將牽出無數令人想象不到的事情。冰原,只是一個開始。天下才是最終的逐鹿之地!”
新月有些不解,輕聲道:“師祖,你告訴我們這些話……”
趙玉清看著她,複雜的笑了笑,低吟道:“你們的命運與常人有異,註定要經歷一些尋常之人難以經歷的事情。當風雨臨近,你們的一生即將迎來一次轉折性的時機。好好把握,莫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