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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有哨探,看來這次真是遇到大麻煩了,這群野狼貌似很有組織啊!
那狼雙眼鮮紅,似能流出血來,低哮之後就俯衝過來,似要給入侵者致命的打擊。
燕飛也不及多想,在將內力外放形成一層附於體表的真氣壁。不!應該說是真氣膜,二流高手外放的真氣只能在體表成非常稀薄的一層膜,只有已入先天的宗師級高手外放的真氣才能猶如實質,就算是一流高手外放的真氣也只能比燕飛的稍濃郁點而已。
不過就算是燕飛外放的真氣膜也不是這些野狼能輕易破開的。
外放真氣同時注入短劍,短劍登時銀光乍閃,迎向那頭衝過來的野狼。
那野狼的速度和黑風豹不在一個檔次,也就比三流高手稍快,但是配合著其勻稱的身姿,竟也有流線般視覺效果。燕飛和它的對沖的速度一疊,電光火石之間就盡在在咫尺。
“喝!”燕飛毫不客氣地對著已經騰空撲來的野狼揮劍一掃,如對付黑風豹一樣的橫掃。
銀光一閃而過,一股腥風撲面而來,顯然是那狼中招,哀嚎一聲落地便沒有了生息。月光下那頭狼的前身竟被暴虐的真氣炸的血肉模糊,基本只有尾巴是完好無損的。也怪那野狼不知道真氣的厲害,平時在森林裡廝殺也從來沒有遇到過怎麼強的攻擊力。在銀光迎來時便覺不好,可是它卻沒有黑風豹的滯空能力,只能悽慘地壯烈了。
這一戰使得燕飛覺得這次營救也許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艱難,只是真氣同時在體表外放,還要支援流雲步,更要注入短劍,這實在不是他這個二流高手所能長時間消耗得起的。
“速戰!”燕飛想到。
說起來很長,其實從燕飛暴起殺第一頭狼到現在衝入狼群不過三四秒而已。
狼群見哨探被屠,個個如看殺父仇人似的的逼視著燕飛,饒是身經百戰也不住一陣頭皮發麻。以前都是務求一擊致勝,不得手便退,可是現在卻不行。面對數目如此之多的狼群,面對很有組織的狼群,流雲步的作用肯定是難以體現,只能硬扛了!
望著蜂擁而至的狼群,燕飛咬下舌尖使自己能完全鎮定清醒,加持下護體真氣便迎向撲來的狼群。
真正慘烈的戰鬥這才開始……
燕飛在洞外廝殺,而洞內卻是完全不知道的。一來,燕飛和狼群的戰鬥都現在還沒發出大的聲響;二來,洞內的劉大叔等獵戶早已身心疲憊,都有了在劫難逃的覺悟,而且洞口被堵的只有很小的地方了。
“這次估計是要死在這兒了!”劉鐵柱無力地說道。
其他獵戶無語,均是一副悽迷的神情。
“死就死了,反正能活到現在也是老天多給的,當年村裡那麼多的老少爺們,現在也就我們幾個了……”說到這便停下了。這是一個稍年長的大漢,臉上一道道疤痕證明了他曾經經歷過無數生死戰鬥。
“我只是擔心我這麼走了,峰兒他們娘倆以後該怎麼生活啊!”說著眼眶便已溼潤,臉上早已生硬的肌肉不住的顫抖。
“你還有個家留戀,可憐我卻是孑然一身!”一個稍顯年輕的獵戶接道。
“可惜我那剛兒走的早啊!還沒長大便……嗚!”還沒說完,這人便已泣不成聲了。
…………
“哎!”圍坐在火堆的眾人發出一陣沉重的嘆息。
窮途末路的無力感撕咬著他們的神經。
一時間大家都陷入沉思、留戀、追憶、無奈的氛圍中……
“小飛他爺爺交待我的事怕也完成不了了。”劉鐵柱滿懷歉疚地想道。他老婆根本不知道有這事,更不曉得東西藏在哪。
燕飛已經不知道咬過多少次舌尖了!從野狼身體噴出的血液已經將他全身溼滿,大滴大滴的滑落,而地上也留下了二十多具狼屍,串進鼻孔的血腥味一直衝擊著燕飛的神經。體內的真氣漸進枯竭,短劍也不堪如此長時間的真氣肆虐彷彿隨時都會碎裂。
而此時狼群終於被他屠盡,而他也一屁股坐到地上。
“嗷!”一聲響亮異常的狼哮,一個體形比普通野狼高大一倍的灰色野狼從林中穿出,身後還跟著四頭普通的野狼。燕飛迅速的翻身躍起,心裡大呼糟糕!
顯然,這是狼王!
“嗚!”又是一陣淒厲狼哮,似是為烈士的送行的悲歌,又如對入侵者暴行的憤怒。剛聽到子民的呼喚而來的狼王,如何也沒想到見到居然是這種慘烈的場景。悲憤充溢著它那不算發達的神經,四處都是子民的血液,幾乎使它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