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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和香菱也禁不住露出了豔羨的神情,隨後,秋桐更是帶著嫉妒的口吻說:“就算賽過天仙,一樣是被男人消遣而已,你很快就會享受到一個女奴的待遇。”
秋桐冷嘲熱諷,香菱則是柔弱天真,寒星感覺在他們身上尋求不到幫助,便心想走一步看一步了。
隨後,寒星自行脫去了衣裳,正要穿上那件紫衣的時候,香菱突然走近,指著她左胸上的一塊印記,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
香菱所指的是一塊黑色的花型印記,寒星一出生它就烙在了上面,最初只是一個小黑點,到後來慢慢長成了指頭般的大小,寒星問過母親這印記是什麼,母親也不清楚,就說可能是胎記,於是,寒星便也這般回答香菱:“可能是胎記。”
秋桐也好奇地看了一眼寒星的那塊印記,但沒出聲,而是冷眼掃過,似乎短短的時間裡,她對寒星積蓄了不少的怨氣。
接下來,寒星穿上紫色的衣裳,又簡單梳理了一下頭髮,一切妥當後,她從容地對著秋桐說:“走吧!”那氣勢就像是奔赴刑場似的。
出了房間,寒星看到這座房子的中間是一個天井,大片的月光透過天窗灑了進來,可以清晰看見周遭的佈局,只見這一層裡四面各有一個房間,那些暗紅的房門全都緊閉著,透著詭異的氣息。
寒星走在秋桐的後面跟著她上了樓梯,一邊向上攀登,一邊好奇地問:“這裡可以自由出入嗎?”
秋桐冷冷地回道:“別想著逃走,你再有本事也出不了這個營。”
寒星暗自嘆了聲氣,這秋桐何以如此記仇?難道她的一時之言就那麼令她反感嗎?看來,一定有著什麼原因。
順著樓梯,秋桐領著寒星上了一層又一層,寒星看到每層都有四個房間,於是,她又好奇地問:“這裡有多少女奴?”
秋桐的口氣依然很冷淡,但還是詳細地說了起來:“這個樓總共六層,最下面是會堂,最上面是頭領的房間,其他層全都住著女奴,有三十來個。住在這房子裡的女奴專門侍奉頭領,其他的女奴住在別的營裡。”
聽著秋桐的介紹,寒星開始想像她口中所說的頭領,想必是一個極其粗野、兇殘、醜陋的強盜,同時琢磨著如何應付即將的羞辱,並作好了以死相拼的準備,在她看來,無論如何都不能屈辱偷生。
終於,她們來到了最頂層,只見前方豎著一扇紅褐色的大門,兩邊把守著身高體壯的守衛,滿臉粗野之氣。
“到了。”秋桐一個轉身,冷眼看向寒星。
聽到這兩個字,寒星不由地心頭髮顫,感覺整個身體一下子變得沉重,竟邁不動腳步。
看到寒星露出驚惶的神色,秋桐的眼神頓現不屑,隨後她朝著那大門走去,上前與守衛說話,似乎在通報什麼。接著,秋桐又折了回來,對著寒星傲慢地說道:“進去吧,好生服侍頭領。”
寒星冷眼看著秋桐,對她故作傲慢的態度反感到了極點,覺得她好像惡魔身邊一個卑劣的獻媚者,喪失了自己的尊嚴,也不在乎他者的尊嚴。
寒星掠過秋桐,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向那扇紅褐色的大門,修長的紫衣漸漸飄進那個充滿恐懼、充滿恥辱的世界。
正文 第14章 大出意外
這一邊,七封鎮的那家客棧裡,赤夜坐在寒星曾下榻的客房裡,正靜靜地看著地上躺著的黑豹,它被那黑臉男子打傷後,一直沒有復原,此時在靜靜地休養。
“笨女人。”赤夜突然埋怨了一句。
從客棧老闆那裡聽說了寒星被帶走的經過後,赤夜即刻猜到那群傢伙的來歷,他們來自一個名為蝠旗的強盜團伙,被稱作鬼蝠,北安城的毀滅就是他們一手製造的。不久前,蝠旗還是一個小團伙,為患較小,可在一夜之間,它就擴大了幾十倍的力量,隨後便開始肆意掠奪,行跡猖獗,想必是魔界的局勢出現了動搖,天下陷於紛爭,讓鬼蝠們有了可趁之機。
在魔界,蝠旗雖然囂張,卻是一個沒有地位的盜團,遂歸入了炎族的麾下,而其洗劫北安城的瘋魔行為自然代表了炎族的行為,顯而易見,是為了充實軍隊。
赤夜是北安城有名的混混,認識一個鬼蝠,所以才在蝠旗大規模掠奪北安城的時候事先聞風,藏起了家當。此前他離開客棧是為了接應從另一條路趕到七封鎮的母親,就是那位好心的胖婦,豈料,待他回到客棧,寒星卻被鬼蝠擄去了。
“赤夜!”一聲叫喚後,胖婦由外走了進來。
赤夜抬起眼,輕輕嗯了一聲,爾後又垂下腦袋繼續看著地上的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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