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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安靜地面對著二王子與那些怪物的廝殺,彷彿一個旁觀者,他在等待,二王子疲憊的那一刻。
這一邊,蛇形怪物將寒星帶出宮殿後,徑直上了天空,向著不知的方向飛。寒星急了,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什麼地方,更重要的是,她的楓還留在二王子的宮殿裡,是生是死都無法預料,她又怎能安心離去?
於是,寒星在怪物的束縛下掙扎,大聲叫喚著:“帶我回去!我要和楓在一起!”
蛇形怪物根本不聽寒星的話,依然向著不明的方向飛,可就在這時,一道刺目的光芒由地面直衝上來,射中了蛇形怪物,只見那怪物一聲慘叫都未發出,便化成了灰燼,寒星則由高空急速地向下墜落。
“我就這樣摔死了嗎?”在離地面越來越近的時候,寒星的心裡悲哀地想著。她不想這樣死掉,想和楓在一起。
快要落地的時候,寒星陡然暈了過去,在那前一刻,她認定自己必死無疑,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的身體被一個男人接住了,但她沒有及時看到,而是在那個男人的懷裡如同睡著了一般。
抱著寒星的男人是南殷冰華,正低著頭再一次凝視寒星,夜色下,他峻峭的輪廓閃著冷而柔的光澤,透著一股幽魅的迷惑,顯露出少為人知的一面。
適才擊中蛇形怪物的那一道光芒是南殷冰華所為,而重新抓住寒星後,他並沒有將寒星送回二王子的宮殿,卻是抱著他離開了,離開之時,南殷冰華對著那還在戰鬥的宮殿得意的一笑,威冷的俊顏淡浮魔魅的神采。
正文 第94章 水榭纏綿
話說,陸千月離開旗蝠營後,騎著他的龍駿回到了天都,然後徑直奔向了巍峨壯觀的血殷宮。
南殷冰華是血殷宮裡的主人,陸千月就是專為他而來,且從宮殿的大門開始,就一路無阻地直趨宮殿,沒有人上前攔阻,甚至連一聲詢問都沒有,因為所有的人皆認識他,也清楚他的身份,並表現得十分謙恭。*
陸千月也曾是血殷宮的另一個主人,當年的身份僅次居南殷冰華。在很多年前,前朝的殷王從一個修煉之地將小時候的陸千月帶回了血殷宮,封他為王子,與當時的王位繼承人南殷冰華享同等地位。自小,陸千月就與南殷冰華一起玩耍,一道修煉,如同親生的兄弟,而在不知不覺間,兩人的性情也變得十分相似。後來,南殷冰華做了王,陸千月作了他的臣子,他們依然親如兄弟,再後來,陸千月離開了血殷宮,但幾乎無人知道這是為什麼。
這一次重回血殷宮,陸千月的心情不無沉重,柔美之態十分冷然。那些宮裡的人見到他後,都停了下來,張著驚奇的眼睛注視著他,卻沒有一個敢吭一聲。
血殷宮殿外綠木蔥鬱,殿內豪華至極,無論是各座殿宇,還是亭臺樓閣,皆是壯觀威嚴,又不失明豔富麗。而這一切風景在陸千月的看來毫無吸引,眼光也不曾留連一二,因為他的心情複雜得自己都有些摸不清。
不久後,陸千月走上了一條幽靜的長廊,沒走幾步,碰上了一個英俊的男人,只見他一身華麗的官服,笑容可掬地迎了上來。
“殿下。”那男人上前後,向著陸千月稱呼著。
陸千月只是淡淡一笑,隨即問道:“南殷冰華在嗎?”
陸千月不稱南殷冰華為陛下,而是直呼其名,毫無君臣之禮,但這一行為卻未令對面的男人驚詫,倒顯得很平常的樣子,並笑著回答:“陛下不在。”
“去了哪裡?”陸千月的兩道長眉微微擰了一下,即刻又問了過去。
那男人依舊很恭敬地回答:“臣不知。”他以臣自稱,顯然是仍將陸千月視作王子殿下。
陸千月原本冷然的面容更加冷了,問過去:“你是他身邊的人,卻不知他去了哪裡,我可以相信你嗎?”
那男人聽過質問後,面上顯出一絲不安,更加謙恭地說道:“陛下獨自出外很少與臣等相告,臣實在不知。”
陸千月冷眼審視了一會那個男人後,不再追問,徑直掠過去,繼續向前走。那個男人轉過身面向他瀟灑不羈的背影,輕輕吁了一口氣,直到那白色纖長的身形消失,方才放心離開。
在繼續前往的路上,陸千月一邊走一邊想,南殷冰華果真不在?會到哪裡去了?猜想中,他忽然有種混濁的感覺,腦海裡閃過了寒星的身影,難道他真的去見她了嗎?聯想到這一點,陸千月突然停了下來,站在那裡呆立了一會兒。
“哼,正合我意。”陸千輕輕哼出了聲,修長的眼睛透出無比的邪魅,得意地看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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