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任何事任何人而停留。而現在風彷彿靜止在這一刻，我能感覺在我背上顫抖的身體，我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她忽然淚流滿面，因為她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我背上，滾燙的淚水似乎已經深深的穿透我的後背，直刺我的心臟……
“怎麼……Miss言你怎麼了？”
下一刻，她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從我的背上跌了下來……
“怎麼了？你沒受傷吧？”
我轉過身，看著她滿臉的驚恐，想伸手去扶，而她顫抖著身體如同看見這世上最可怕的怪物一樣緩緩向後縮著身子……
“是你……背上的龍紋……是你……是你這個惡魔……是你*了我……是你……”
似乎只這她話語落下的瞬間，靜止天地間的風又再次復活一般吹動了我的衣裳，她的長髮……
我感覺我背後涼颼颼的有風躥了進來，我能看見Miss言的臉似乎隔的我很遙遠，淚水模糊她的臉頰，還有那讓我心無比淒涼的驚恐表情……
這時候我雙眼已看不清，聲音已聽不到。似乎背上躥進來的風讓我似錯覺又似領悟般的傷感起來……
“你……你說……那個害你一輩子的犯人……紋著龍……龍紋……”
我不知道我過了多久才說出這一句話的完整……
回答我的確實那如臨夢魘般顫抖而驚恐的呢喃……
“不要過來……你這個惡魔……你毀了我一輩子……嗚……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你為什麼……毀了我……嗚……為什麼……”
我的心緒瞬間冰冷飄零起來，她臉上的淚痕，悽楚的雙眼，如刀子簌簌劃過切割著我的心臟。我默然凝視著眼前這個讓我刻骨銘心的女子，稀薄的路燈光線在這個寒冷的夜裡並沒有帶來絲毫暖意，卻只是緩緩濺進我沉睡多年不願觸動的心緒……
多少年來我都不敢細細回想那個夜晚……
那個讓我和阿拽變成怪胎的夜晚……
記憶猶如稀薄的路燈光芒一般瀰漫開來，一個夢魘般的答案從內心最深處的潛伏中，緩緩甦醒……
我想起那個夜晚大哥曾經對我說過……
“這種眼神我曾經看到過一次，這種即絕望又不甘的眼神！”
我忽然想起那時候的大哥是對我說著話，只是他的雙眼卻望向寂靜的天空，臉上充滿了愧疚與不安……
……
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人有著同樣的龍紋……
紋路，體型，神髓幾乎一模一樣的龍形紋身……
不同的是大哥的那條龍是黑色，我的這條是青色……
我一生唯一尊敬的人卻是幾乎殺死了我唯一愛的人嗎？
……
那一夜我和Miss言如兩具行屍走肉一般沒了生氣……
她向轉，我向右，兩個不同的方向緩緩拖著軀殼……
那個所有痛苦都來的那麼措手不及的夜晚……
把個我和Miss言最後一次約會的夜晚……
……
我在黑龍會的總部門前站了很久……
那個相伴了我多年如師如父一樣的大哥，我不知道曾經的他是怎樣的，有人說他殘忍，他血腥……
只是我能看到的卻不只這些……記得那一次他用兩條腿的代價救了幫會里一個幾乎陌生到認不清樣子的小弟。
有人問大哥‘為了一個隨時離開的幫會小弟，你失去了一雙腿值得嗎？’
大哥卻說‘不管多麼陌生，不管將來如何，那個人只要加入了我們，拜了我為大哥，那麼他就是我兄弟！’
……
這個我尊敬的人卻是那個曾經褻瀆了Miss言一輩子的人……
如果說曾經的我還有那麼一點奢望從回黑龍會的話，那麼現在就將永遠在這裡劃下句號……
儘管我很懦弱，儘管知道誰是傷害了心愛女人的兇手，卻不敢為他報仇，甚至連面都不敢見也沒說一句不平的話語……
我默默的承受著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無法釋懷，難以訴說……
我知道人生有些事一旦說出去了，那麼人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
我在黑龍會的門前，在寒風之中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我的身體幾乎沒有知覺的時候，我的手機在這一刻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阿拽的號碼
我身子顫了顫，隨而眼神也顫了顫，似乎阿拽除了醫院那次外再也不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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