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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的只不過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而我竟然忘了,心!是什麼時候冷的……”
她嗅了下手中的醉生夢死卻沒有喝,將酒瓶放回懷裡,然後轉過身衝我一笑,那一笑給我心頭留下了永久的韻味……
腦中浮現的是一句我忘了名字的詩‘長是年年,雪約霜期。嫣然一笑百花遲……’
“如果放下是一種美德,那麼執著就是缺德……所以我決定不在做個缺德的人了……”
她的話語讓我醍醐灌頂,我想《西遊記》裡觀音大士點撥猴頭的緊箍咒也不過如此了……
這一刻我想起了謬小煙,她的笑容是我沒見過的笑,她說的是對我不同的話,做的是我不懂的事,吃的是我不喜歡的食物……才發現我們一直都離的很遠,遠到我可以不存在她的生命裡,而她依然幸福……
“Miss言知道我今天出門為什麼理了頭髮嗎?,因為那掉落在地的髮絲它告訴我,過去只是過去……所以我從此不要太多昨天佔據我的今天!”
她的眼有什麼閃了一下,我們四目相對!這是我們今天第幾次產生共鳴呢?我忘了……
“男是男。女是女。你我的愛情觀是兩個概念……”
“不過……依然產生了共鳴不是嗎?……”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伸懶腰!在燈光下像一個跳芭蕾的舞者……
『知道嗎?小鬼!你很帥……但帥的不是你的外表……』
聽到前半句我少有的虛榮了一把,聽到後把句利馬就像摔了一跟斗……
「呵呵……Miss言……你嘛……美是挺美……就是臭了點……」
很好,一切向最初一樣和諧!我和她依然在切磋‘內功’版的‘華山論劍’
……
『現在時間都晚上11:30了??……』
「是啊……在半小時後!……2011就要過去了……」
『Miss言貌似我們和醫院很有緣啊,第一次醫院外草坪上見面……這一次該不會要在醫院過這一年吧?』
「拜託……我可不想和一隻年獸一起過年……」
我拷?剛剛進入和諧社會,你就鬧反革命啦?……我長的那麼玉樹臨風賽潘安……一朵喇叭花壓牡丹的,我哪怕連一截腳指甲都不像那壁畫中的年獸好不好?最多剛理的頭髮像年獸角嘛……
“小年輕兒……小年輕兒……”
剛剛Miss言那一記內功震的我心湖一波波的蕩之即……那對腦白金夫婦總算是從房裡出來了……可我正要使一招天外飛仙噴的Miss言滿頭口水……哪裡還管來人是誰……
我下意識的扭頭就喊
“誰啊?”
“你大爺……”
……-_-u
邪了門了!?咋無緣無故咋被人罵了捏?
「哇!……這麼晚了你們還在等我們這對老人啊……現在你們這樣的年輕人不多啦」
為了不讓Miss言在撈話柄,我跟他們親孫子似的捱過去……小模樣活脫脫的就一小瀋陽……要多賢惠有多賢惠……
『大爺您沒事吧!?……咋在裡頭那麼久呢……腰還全吧?……』
「沒事沒事……就稍稍扭了一下……在裡頭睡了一覺啥毛病沒有了……」
……-_-u
『大爺您在裡面睡來著?……睡了五個小時?……』
「是啊姑娘……你和小活兒也在走廊外面睡得嗎?……」
啊……我和Miss言像踩了耗子尾巴似的同時跳起……
『哪能啊大爺……您不知道這小鬼要敢靠近我……他還真在走廊外頭‘碎了’……』
「你還溶了呢……我碎了?……跟你呆一起有眼睛的都知道你賺大發了……你這老牛上哪吃像我那麼嫩的草去啊?」
“你……現在既然大爺大媽沒事了,也沒我什麼事了,我回去了……”
說完Miss言氣沖沖的就想扭頭走……
『姑娘啊!……你等等……你為我老伴折騰的那麼久我們該感謝你的……』
“不用了!大媽……反正今天約會我碰見了髒東西,幫你們圖個吉利……”
說誰呢?髒東西?本人人送外號‘白裡透紅,與眾不同’浪裡小白龍。我渾身上下哪裡髒了啊……
「不行……怎麼著你們這對小年輕也要跟我們去跨年……也就30來分鐘了……2011也就過去了」
“真不行啊……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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